“那个地方แ就是那个地方啊。”牧尚霆扬了扬眉梢,目光满含深意。
果不其然,聂忍冬很配合地抿唇笑了,笑得妖娆又妩媚,目光却冷狠地睨着牧尚霆,“是呀,阿霆是我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一只白皙的小手却在下面狠狠掐着他的腰。
“聂总,我言尽于此,牧总是什么เ样的人,想必聂总心里也是有数的。”沈楚始终低调的微笑着,嗓音低低沉沉的,带着极品酒香的沉,“既然如此,那沈某就先告辞了。”
聂忍冬听着这一声声亲热的“阿霆”,莫名的觉得烦躁,径直问道,“沈总监,不是要打球吗?”
那人追了上来,狐狸脸上的笑容迷人又深邃,“聂总,别走呀。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我叫周子渊。”
显然两个人都动情了,渐渐吻得密不可分起来,视前面的司机为无物,前面的司机也很沉着冷静,目不斜视,除却额上掉下一颗豆大的汗珠。
“牧尚霆!”聂忍冬眼神不悦地望着他。
“不,有了一点雏形。”牧尚霆抚了抚额,“我感觉那好像不是我做的。”
“好,这件事就算我们扯平了。说吧,沈乔约你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他们就像两头疯狂的嗜血的野兽,凭着本能谁也不让着谁,你咬我一口我便挠你一下!针尖对上麦芒,睚眦必报,寸土不让!
聂忍冬分毫不让地瞪他,眼神恶狠狠的,“韩靳不是野男人!牧尚霆,你最好把嘴巴放干净点。”
“没有玩什么,只是看他不爽而已๐。”聂忍冬的语气云淡风轻极了。
“韩靳,说了多少次了,不要碰我的头发!”聂忍冬语气不悦地推开他的手,她好不容易盘起来的发髻,被他弄乱了,还不知道公司的人该怎么เ说呢。
聂忍冬却在这时不干了,拨开他的手,后退了一步,对他清冷优雅地笑,以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淡淡道,“牧助理你就出去自己解决吧,记住不要进错了洗手间,总裁é我还要办公呢。”
聂忍冬忍不住问他,“这就爽了?”
“韩靳!你老不正经!”聂忍冬嫌弃他,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
某顶ะ级奢华的酒店里,黑色丝绒大床上躺着一男一女,两人皆是一丝不挂,阴沉的男人抚着女人的光裸的背脊,用格外阴狠的语气开口道,“这笔账,我黎野一定会向牧尚霆讨回来的!”
聂忍冬扬了扬嘴角,像个孩子似的扑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腰,蹭了蹭脑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当那吻蔓延至红润饱满的唇间时,聂忍冬的脑แ海中居然浮现出牧尚霆的模样,再看身上的韩靳,第一反应就是推开他,迅速走出了房间。
“为了配合你啊,冬冬,我是不是很有情趣,跟我在一起一点都不无聊吧。”牧尚霆扬起唇角,勾起抹暧昧的坏笑。
聂忍冬已经被他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抬手扒下他的西装外套穿在自己身上,就往酒店套房里的卧室走。
“哪里会麻烦,正好我也想唱歌。”牧尚霆噙起抹痞里痞气的笑孤,笑眯眯地答应。
总裁和助理之间的游戏情趣吗?聂忍冬一愣,竟完全说不出话来。
下班之后,聂忍冬亲自开着自己的法拉利,而牧尚霆,则悠闲地坐在副驾驶上翻看文件和资料,就仿似,他是总裁,她是助理。
“当然。难道冬冬想说话不算话?”
“我记得我跟你们说过,交易关系。”
没有接钥匙,聂忍冬冷漠地嗤笑,“包括上次在东厢大酒店,她听你的话给我下药,要将我送到贺为床上的事,这个ฐ我也要相信你吗?”
“我是……”
“你是说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