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象已经忘记了自己来莫斯科真正目的。
“你竟然会做饭?”她跟听到我会生孩子一样奇怪。都21世纪了,那种只有女人才进厨房的年代早过去了。以前是会做饭的男人,跟三条腿的蛤蟆一样稀少。现在是不会做饭的男人跟一条腿的蛤蟆一样珍贵。在莫斯科,进厨房的中国人,清一色man。偶尔也能见到一两个没有异性朋友,长得又非常影响食欲的女孩,孤苦伶仃的在公共厨房下着清水面条,还总是把面条煮糊。
“那ว,那,那ว你究竟是谁呀?”在我低沉的语气里,她感觉出了不是开玩笑。
那场相遇更冷
她那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串联起来就是这个意思:
她跟阿明是高中的同学,毕业后她考上了武汉的一所大学,而阿明落榜了。通过中介,阿明自费来了莫斯科留学,很多个ฐ月没见了,趁放暑假的机会,她独自一人来到莫斯科,想给他一个惊喜,却没想无意之中认识了我这个叔叔。
边说边喝,到เ最后,我只听清:我很爱阿明,他就是我的白马王子,这句话了。小姑娘就喜欢把自己的男ç朋友称做白马。
看来她喝多了,我扶着她往家走,车是开不了了,好在我跟咖啡厅的老板熟悉,放在他那ว我也放心。
夜晚的凉风,吹去了她几分酒意。
“我没事”她推开我,摇摇晃晃自己走着。
一路上,她唱着,笑着,像一个快乐的小鸟。
“你看过《第一次亲密接触》吗?轻舞飞扬穿过的香水林,用的就是这种香水”她在一家香水店的橱窗旁站住了
“几年前看过,是这种香水吗?”对于香水我没有任何的研究,小文从来都不用香水,因为她身上本身就有股淡淡的栀子花香味。
她依依不舍的望着。
店门已关,我真想砸开这扇玻璃,让她也享受一下香水的淋浴ภ。我估摸着这玻璃少说也有五公分厚,以我的能力,玻璃还没砸开,人就进监狱去了。思之再三,还是没敢动手。
回到家,她径直进了洗手间。
等她出来的时候,灯已๐经关了,桌子上放着一个精美的蛋糕,上面点着1้9支蜡烛。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她已๐经哭了,却带着微笑。人小越容易感动,等到我这年龄,这心态,早就麻木了。
“许个愿吧”
“我想……”那甜蜜的样子。
“别说,说出来就不灵了”也不知道是谁定的规矩,不说出来,难道就能灵了,纯粹扯淡。
“恩”
她只吃了上面的几朵小花,而我也只吃了一小口。
却已经感觉出了甜,很甜。
“叔叔,你出来看,流星”
真是鬼话,莫斯科一年四季连星星都看不到,更别说什么เ流星了,但我还是出去了。她真没有骗我,远方的天边画ฑ着一条长长的亮条,那光辉,几乎照亮了整个天空。
“我妈妈说,看到流星的时候,把衣角打结,然后许个ฐ愿,愿望就能ม实现了”小芳穿的睡衣,没有衣角,扯过我的衬衣角,拧着。
还没等她把结打上,天空就暗了下来,那道亮光已经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