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待到巳时,大军洗漱完毕,各个龙精虎猛。自有士卒挂上大唐的旌旗以及代表大唐前来议和的锦旗。虽然只有五百大军,但丝毫不弱于突厥的狼骑。
可惜秦怀玉,程处默和尉迟敬德是房遗爱的副手,每个人都为队正,各领一百五十人。而李良这个正牌队正只能领ๆ五十人了。但是在房遗爱的指使下,三人和这五百甲士比试了一下,众人都是信服。
李世民没注意房遗爱的语气。反而很感兴趣,从来没有人敢跟李世民这样说话。
房玄龄不扭头就知道是自己้的老搭档杜如晦说的,很是傲娇地仰了一下头:“不是我吹,给我个将军我也能ม当的好。”
房遗爱一听李泰说的话就倍感头痛,自己有什么可教的啊!眼珠一转:“为师等会还需要有要事要办,改日再向你传授吧。”
房遗爱看着毫无形象地高阳,直接丢过去了一个ฐ凶巴巴的眼神,右手不经意地做了一个小动作。高阳瞬间脸色通红,显然是想到เ了些什么,身子都有些发软,忍不住给了房遗爱一个风情万种的眼神。
李承乾以前从未参加过如此军机大事,故此还有些拘谨。但是听着李世民和李靖的话,看着房遗爱没有担忧,而是鼓励。房遗爱显然感受到来自李承乾的善意,回头微微一笑。李世民注意到这个小举ะ动,嘴角也是微微一笑,心里打定主意若是房遗爱就算说的不好,也可以用他年龄尚幼推塞过去。
苏培盛回头看看这个ฐ在大唐耀眼的俊杰,眼里不仅仅是欣赏,更有一股难掩的慈祥,无他,太监一身孤苦伶仃,等到เ老去要么老死宫墙内,要么回到故乡,有亲人的还好,没亲人的又是一番落魄。所以苏培盛便将这个虽然聪慧,但是十分机灵的房遗爱当作自己的晚辈。房遗爱也不在意苏培盛是个阉人,两人自然分外投缘。
“臣怎么会看不起殿下,就连陛下亦是赞颂殿下的文名,殿下可谓宗室内第一人。”
“今天陛下告诉老夫说你教了陛下治国之道。”
“高明兄是否不明小弟为何在盯着地面看?”
但是房遗爱早就想好了对策,并不是为了欺骗房玄龄,而是想彻底融入这个家,有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房玄龄的严肃,卢氏的溺爱对房遗爱来说仿佛已经上瘾的大麻,怎么会戒去。
李世民挥手打断正准备开口的房玄龄:“玄龄不必太过紧张,朕也对房俊十分好奇,今日对答只是长辈对晚辈的考较,你不必担心。”
此时房遗爱双眼发光:“听好了,天连水尾水连天。”
经过苏培盛的讲说之后,房遗爱苦笑不已,原来又和自己有关系。原来房遗爱率众离席而去,立马就有小太监前去禀告,后来又将李承乾ດ前去询问一番,才会有此情此景。房遗爱心中感觉此事定是冲他一人而来。
“那就是了,昨天晚上各位兄弟都说了自己的愿望,小弟不才,愿和众位共勉之!”
“那你爱不爱听啊?”
房遗爱整理好幽怨的心情,一路低着头,就像一个ฐ受气的小媳妇般肩膀还不停地耸动着,仿佛就在抽泣一样。李世民在上面看的颇为ฦ好笑,高阳满脸通红,那是羞得啊。自己的情郎也太丢â人了吧。
房遗爱见到高阳已经到เ了,便直接把围在自己身边十分好奇的李恪李泰还有李谙统统推走,直接把高阳拉到自己的面前:“今天我要给高阳一个惊喜,所以我亲自写了一首歌然后又造出一种新的乐器专门为ฦ她演奏。”
玩着正开心的时候,却没有想到迎来另一位客人高阳。高阳没有任何生疏,二话不说直接加入战局,然后房遗爱直接被这位历史上自己的妻子打败了,高阳对当地主有种莫名的渴望,除非房遗爱起了地主ว,否则ท她一定会直接威胁李治和兕子把地主让给她。惹得兕子一直在嘴里骂着坏姐姐。高阳丝毫没有羞愧,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房遗爱撕了一张书页几下就折出来一个纸青蛙,伸手递给兕子,兕子自是喜笑颜开。旁边的李治也是眼巴巴地看着,房遗爱见状笑了笑也给李治叠了一个,李治没有一点皇子的气概,拿着纸青蛙按照房遗爱的说的玩法放在桌子上吹着不停地走。
花开两枝,这边兕子早早地就要来上学堂。长孙皇后一脸惊奇:“兕子,往常你都是快到要上课的时候才去的,今天你怎么这么急着去的。”
李恪见状向房遗爱道:“俊哥,这位父皇最喜欢的小公主,我们都叫她的小名兕子。”
房玄龄见状只好微笑道:“那房某就不矫情了,不过官衙有什么เ要紧事克明一定要赶紧通知我。”
房遗爱不防有人接着说话,想都不想就说道:“我乃是有名的诚实小郎君,怎么เ可能骗人呢。”
等到河间郡王等一干大佬姗姗来迟,房遗爱见人来的差不多,便赶紧走向府门,在房府大院内一大群官员已๐经在那ว里分成各个小堆谈笑,亦有一些官员联络感情,或者抓住机会在各位大佬面前留一个ฐ好印象,今天来的人足够凑够一个小朝堂了,大唐的高层有一多半就在这里了。
堂上一阵爽朗的笑声传过来:“贤侄有礼了,快快落座。”
众人一听也是纷纷起哄,尤其属程处墨叫得欢,他完美继承了程咬金的优良血统,就不知道什么เ叫不好意思,绝对一个小滚刀肉。
长孙看着一脸孩子气的丈夫,不禁心里也有些好笑,房玄龄和自己的丈夫既是君臣更是朋友,但每次房玄龄仍然会在政务上让自己的夫君吃瘪,自己的丈夫虽然毫不在意,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少爷这是怎么回事?”
房遗爱一脸无语地看着杜荷,杜荷迎着房遗爱的眼神,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冬梅看着房遗爱求知的眼神,终于咬紧牙关,从嗓子眼蹦出来几个字:“少爷亲了我和冬雪。”说罢,便紧紧拽着自己的衣角再不说话了。
房遗爱微微点头,表示听见,又继续说道:“第二个境界,二三好友,清酒小菜。山边,湖旁皆可饮酒。只为畅谈古今。”
面对此情此景的房遗爱和房遗直,都十分明智地将头望向别的地方不知在思考圣人的哪些哲学。
“全叔,你跟着我爹十几年了,我喊你一声全叔不应该吗?再说你比我大,就是我的长辈,我就应该喊您一声叔。”
一梦千年,不知什么是梦。
其实最重要的是突厥一旦丢â失漠南草木茂盛的草场,想要恢复实力就不是那么容易了。突厥乃是游牧民族,不事生产,只管放牧,牧草便是他们的生命。
阿摩可一时心思百转,他真的没想到大唐竟然如此贪婪,如此一来岂不是将突厥的部署完全打破,阿摩可心思一转,顿时竟然大声斥责起来:“唐俭,你们大唐欺人太甚,连一个容身之地都不准备给我们,既如此,我们就鱼死网破吧,我突厥汉子都是好汉子,绝对没有贪生怕死的。”
帐篷里其他的突厥人闻言顿时就是一阵兴奋,纷纷叫嚣着要和大唐再打一场。阿摩可心里一阵无语,也罢,全当助威吧。要是真打怎么可能打得过。
唐俭仿佛被眼前的阵势吓了一跳,神色也是一变。阿摩可一看顿时一喜,这次恐怕有戏。
“阿摩可大人,怎么如此激愤。如果不满意。我们可以慢慢商量嘛”
闻言阿摩可神色一喜,谈了这么长时间终于压过了对方一头。唐俭瞟过阿摩可的神色,心里也是一喜。这一切本来就是计划好的,大唐所提的要求既要超过突厥的底线还要给他们一丝希望,好让谈判继续下来。这样才能为接下来的大军吸引注意力,并拖延时机。很不幸,阿摩可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