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中,看看时间,午饭的时间也快到了,小宋表示ิ肚子饿了,要吃东西了,准备去饭堂打点饭上来吃,我将手上的越南盾给了她一把,让她到街上给我们买点好吃的,小宋很听话的数了几张钞票就去买东西了,本来文清想跟着去,但我留下了她。
x哥,现在可以说了不?你昨天到底搞了文清几次?
“嗯……不说了……反正让我歇一会。”
她的乳头和我感觉到的一样,是很长,颜色也比小宋的深,还好不是黑色,在完全没有压力的情况下,双乳也仅有轻微的凸起,我看着文清说:“还有更坏的来了。”说完,我的嘴巴一口叼住了她的乳头,舌头也马上活动起来,长长的乳头含在嘴里很好玩,我的舌头绕着她的乳头转圈,偶尔用牙齿轻轻咬一下,她的嘴里开始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原来刚才她是担心我嫌弃她的乳房小,注意力分散了,奶子还是敏感的。
“那你喜欢我吗?”
我靠!换妻啊!越南这么厉害!(当时很诧异,但现在知道中国很多地方的农村都存在换妻的现象)
“嗯,这也是,今天准备去哪玩啊?”
舔肛(现在这种服务形式,已经被命名为毒龙钻,不过当时好像还没这个说法)我不要说没试过,连听都没听过,当时所看过的a片里也没怎么见女人给男人舔肛。
为什么没看到เ合适的呢?
一天周六下午,我无聊透了,就一个人去了一家有点远的录像厅,在那里看了几乎是一下午的录像,晚上也不打算回去了,想在录像厅睡觉了,晚饭对付了一下,买了瓶啤酒烤了些肉串ธ,之后就交了十元的“包夜”的钱,在里间的雅座坐下继续看录像。
真的没有一丝绮想,我靠近过去,说:别ี动。
伸出手去拨寻那ว根白发,梅姨侧低了身子淡淡问我:白头发?
我说:是啊,一根白头发。
怕弄疼了梅姨,拔去时我的动作很小心很轻柔。
呼吸喷在梅姨的脸颊上,流转回来的气流弄得我心头暖暖的,剔除了那根白发的时候,发现梅姨已经软软地伏在了我的胸前。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感觉整个ฐ世界地动山摇。
我低下头,看见梅姨微启的双唇和散乱ກ的眼神。
那一刻她不再是母亲,而是一个苦等了我半生的情人。一瞬间的目光交彙,不知不觉中ณ,我们深深相吻。
继而嘴唇传来一阵痛彻心扉的剧痛,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来。心里竟然升起淡淡地甜意,我知道这一咬,不是恨,不是恼怒,而是……无尽的缠绵。
一滴泪珠从梅姨ถ眼角滚落,沾湿了我的嘴角,涩涩的有点苦。
然后梅姨给了我重重的一记耳光。
我把那根刚ธ拔下来的头发紧紧的攥在手心里,转身回到我刚才的位置坐下。
客厅里的空气似乎不再流动,我不知道应该后悔刚才的举动还是应该庆倖。低着头沈默了很久,把梅姨的头发在手心里一次一次揉动。
该说什么才好?
抬头看见梅姨慌乱ກ的把眼神从我嘴唇上移开,暗暗用舌头舔了舔,感觉嘴唇火辣辣的肿胀了了起来。深呼了一口气,我说:相信我,我会一辈子都对莹莹好的。
仍是那句老话。可是,只能这样再重复一遍吧!
梅姨沈默不语,我感觉一股寒意正从梅姨身上无声地倾泻出来,一秒一秒把这个世界ศ冻结。
我有些委屈:你不相信我?
梅姨说:对一个人好,不只是事事顺着她宠着她,给她爱给她快乐่,最重要的是不能ม伤害她,你明不明白?
我不知所措。
梅姨说:把以前都忘了吧。那时候莹莹小,我觉得自己还年轻。现在莹莹长大了,我也老了。
我说:不,你一点都不老,在我心里你永远不会老。
梅姨说:我已经老了,第一根白发拔去,第二根很快就长出来了。你把这根头发收好,记住这根头发,把以前的事情都抛开吧。你很优秀,记得第一次你来我家,我就很喜欢你,偷偷地想,如果你真的能成为我的女婿,我会为莹莹感到เ高兴。
梅姨忽然重重地歎了口气,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说:不,是我错。
梅姨说:那次被你撞见我偷情之后,我怕你会因为我而看不起莹莹,我怕影响莹莹以后的幸福。我想弥补,所以才会去引诱你,希望能ม把你牢牢拴在莹莹身边。现在我已๐经做到了,所以,我更加不能允许自己้去再犯错。
梅姨淡淡地问:你很聪明,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明白。
明白就好。梅姨拢了拢头发,神情无比慈爱:你知道吗?每次你叫我一声妈,我都打心眼里高兴,这样到死,我没什么不满足了。
我望着梅姨的眼睛,那一刻我们又一次靠近,心和心近在咫尺。
又仿佛从此远隔天涯。
那天和莹莹回到自己家之后,晚上我们做爱,整整一两个小时,我疯狂般在莹莹身体上驰骋,就是无法让自己发泄出来。
莹莹的淫水一次次被我撞击出来,把床单打湿了好大一片。当无水可流的时候,莹莹叫声也由á快乐变成了痛苦:陈重,我要被你插破了,饶了我好不好,我用嘴帮你弄一会儿。
手脚并用,最后莹莹的小嘴也几乎被我插肿。
莹莹瘫软在床上,求饶说:我投降了,陈重,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挑逗你了。
我重重地大口喘气,不但阳具涨得要爆裂,心脏仿佛也被什么东西憋得要爆裂。
莹莹真的傻了,连声问我:你怎么了陈重,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我喃喃地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挣扎着从床上下来,在卧室里来回踱着圈子,一圈一圈,无法停止。我想到了一个词:困兽。困兽就是这种感觉吧?
我的拳头狠狠地砸在墙壁上,毫无保留แ的尽力一击,整面墙壁都要被我震动了,我竟然感觉不到痛。
莹莹冲着从床上跳到我身边,死死地拉住我的手,惊惶得眼泪都要流出来:陈重,你别吓我,到底怎么了?
我说:我不知道。
为什么会这样?我自己都觉得恐惧,比忽然发现自己是阳萎还要恐惧。自己的身体居然不听自己自己้的使唤,我真想拿把刀把怎么都不肯软下来的阳具斩下来。
莹莹终於哭了出来:陈重,要不你打我吧。
我大口大口喘息:我为什么เ打你?
莹莹说:说不定打我一顿就好了,你那么用力砸墙,手会断的。
这才发现刚才那一拳,指骨突起的地方แ皮已经裂ฐ开,血一滴一滴滴下来,染红了莹莹的小手。
我惊醒过来,慌乱地哄着莹莹:我没事,莹莹,就是射不出来,心里憋得难受。
莹莹在我脚下跪了下去,张开小嘴又一次去帮我亲。
亲了几下,我捧着莹莹脸,不让她继续下去:不行,更难受,我那里一点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