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感染了的人都要被挪出去,到一个专门辟来放置病人的院子里。敏宁这儿还好,身边的人如今都佩戴着药包,每日还要喝药薰药,总算将天花的病情遏制住,只是听出去采办的人说,京城里头不少旗人家都出现了这样的疫情,像是一夜之间就都传开了一般。
“鄂公的这回生病是因为乾隆十年时落下的病根复了。”张太医捋着胡子道,“去年鄂公跟着皇上去了避暑山庄,虽然回府之ใ后也是调养了一段时间,但是毕竟鄂公年事已๐高,经不起舟车劳顿了。我这就回去给鄂公开方子调养,只是最近别ี叫他再到处走动了。”
“……只是在想着给哥哥的那个荷包上应该绣些什么图案比较好。”敏宁迟钝地眨巴了一下眼睛才道,“那些个什么仙鹤猛虎的样式我是不会了,倒不如挑一个简单的,大不了加倍仔细认真下功夫好了。”
“她到底如今失了太后的喜欢,宫里现在又是庆嫔、颖嫔、林贵人跟鄂常在得宠,再加上令妃那个狐媚妖子,她也是得不偿失呢。”舒妃也是幸灾乐祸。
“说起来我也许久没有见到妹妹了,也不知道这两个月会不会长高了点。”敏宁说的就是恭和乡君所出的女儿鄂惠宁,今年已有六岁。因着两房人住得实在近,也不必再另外聘请一个师傅教习,所以鄂惠宁也是黄子琼教导。不过惠宁娇滴滴的,最讨厌就是学读书学习字,敏宁在的话还好,要是她不在,也不知黄师傅要怎么头疼了。
“那肯定是不得见了。定下亲事的姑娘家都很少出门做客,更别提是指婚阿哥的姑娘了。”珍珠道,“咱们府上跟公主府也不相熟ງ,格格这个愿望只怕很难实现了。”
“也好,瞧你这样子,都瘦了。”瓜尔佳氏摸了摸敏宁的小脸蛋,原本蛮有福气的一长相,入夏之后脸上的肉就以肉眼看的到的度往下掉了,“虽说是苦夏,但你也不该瘦成这样呀!可是最近吃得不好、睡得不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