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金簪,花开富贵翡翠吊坠,还有鸳鸯戏水的耳环,每一件可都是珍品,听说这些都是他国进贡的货品,可见皇上为了成全这门政治婚姻花了不少心思。
“放肆!”皇上愤怒地甩了甩袖,指着南穆御又是一阵怒斥:“你可是当今太子,难道连最起码的局面都不懂吗?是女人重要,还是江山重要?叶烈风在朝中的势力就快要压下你们的亲信,若再这样下去,别ี说朕这个皇位坐不稳,恐怕江山都要改姓了。”
扑通!
老爸就喜欢这样的五颜六色,以前的院子种了不少。可她和妹妹都喜欢玫瑰,老爸特意用了一小片花圃给她种了不少。虽然不是老爸亲生的闺女,可他对自己和妹妹的爱不亚于任何一个父亲。如今,自己来到เ了这个鬼地方,也不知道没了自己้老爸和妹妹过得怎么样?
安静的屋子,叶旭睿的叫骂声传到了院子外面。在院子外偷偷观察的贴身侍卫白翰将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远远看到小三子带着叶玉珊朝这边走来,急忙闪身藏了起来。
“主子,小鱼伺候您洗漱吧?”小鱼说完退了下去。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叶雨姗梦一回头,就见一身白衣的女人,乱ກ盖了半张脸,另一只眼睛红肿,半边额头上能看到凹凸不平的疤痕。光是看到这半张脸,就足以证明一个人的胆量。
“难道你们叶家没教过你最起码的礼ึ数,看到本殿下来都不懂行礼吗?”南穆御一双含笑的目光看着叶雨姗,眼神中浮ด现出一种难以猜测的光。
南穆轩一脸挫败地看着叶雨姗,站在那里许久没开声。
小三子看着太子妃离去的背影,纳闷地皱起眉头。回头,又看看房门,房门被打开,太子爷换了衣服走出屋子,身后跟着满脸通红的冰儿。冰儿微微抬头,嘴角上清晰可见残留的血迹。
“在城外的坟地。”蒙面人又开口说道。
“爷……”小三子都不知道是第几次催促了,再这样下去,他的脑袋可是真要搬家的。
太子爷甩袖背手,咬牙切齿地走出屋子。
怜院,
萧若怜听说皇上命令太子爷把自己赶出昭明宫,此刻正在屋子里愁。听到เ脚步声从门外传来,她马上挤出几滴眼泪,趴到床上嗷嗷ç大哭起来。
哭声,就像一把刀,狠狠地砍在太子爷的心口。想到เ一会还要对心爱的女人动手,他后悔刚才的冲动。
叶雨姍阅人无数,还没看到萧若怜,光是听这声音便是知道那女人是故意哭给太子爷听的,面不改色地跟着太子爷走进萧若怜的屋子。
进了屋,眼见萧若怜哭成个泪人,太子爷迫不及待地上前把萧若怜抱在了怀里,轻抚着她柔软的长。
“太子爷既然这么心疼,那就作罢吧?”叶雨姍看在眼里觉得有些碍眼,假意转身要离开。
“不!”太子爷心一狠,放开叶雨姍的手。眼睛一闭一睁,三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毫无防备的萧若怜脸上。
呜呜……
萧若怜摸着火辣的脸,楞了一下,便是不解地大哭起来。
“行了,你满意了?”太子爷怒气冲冲地冲着叶雨姍狂吼,打在萧若怜的脸上,疼得她心在滴血。
叶雨姍看萧若怜哭成泪人,可也看到เ她眼底藏不住的恨意。既然恨,那ว索性让她恨得更深刻一点。淡然一笑,不满地摇摇头。
“你想食言?”太子爷冲上前拽住叶雨姍的衣服,那种无可奈何比让他撞墙更加痛苦。
叶雨姍不慌不慢地拿开太子爷的手,扯扯自己的衣服,很是淡定地开了口:“太子爷过虑了,本宫不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只是,本宫向来霸道,别人欠的要双倍奉还。刚ธ才那三个耳光只是本钱,太子爷忘了算利息。”
“你!”太子爷叫哑巴๒吃黄连,有苦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看向萧若怜,她白里透红的脸蛋上清晰地看到手掌印,刚ธ才就是担心叶雨姍说自己做样子,才舍得用了力。要再给这样的三个耳光,恐怕她的小脸都要肿上好几天。
呵呵……
叶雨姍看着太子爷的心疼样笑了起来,笑吧,讽刺๐道:“太子爷既ຂ然这么เ心疼萧姑娘,那ว就该想远点。听说大漠人烟稀少,那里的娼妓并不漂亮,可那里的汉子却很粗鲁,若是……”
“闭嘴!”太子爷听不下去,硬着头皮上去又给了萧若怜清脆ะ的三个耳光。
声音清亮无比,院子里忙碌的下人们都停住了手上的活,纷纷猜测屋子里到底生了什么เ事?
呜呜……
萧若怜的脸真的肿了,嘴角还挂着血。楚楚可怜地看着太子爷,咬着唇,看上去正心疼着。
太子爷的心在滴血,颤抖地摸着她的脸,拥着她,当着叶雨姍的面心疼地亲吻着她的脸。
戏演完了,后面的戏码叶雨姍没功夫再看下去。拍了一把看得愣的小鱼,主仆俩满意地走出屋子。
路上,小鱼对主子的作为很是不解,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主子,为ฦ何不直接赏太子爷几个耳光,他对您那么可恶。”
“哼!人家是太子,若是本宫向他动了手,传出去只会让人说本宫没教养。更何况,他拿萧若怜当作宝贝。本宫就要让他知道,本宫受了多大委屈,就要他心爱的人双倍偿还。”。叶雨姍冷哼着,这些事还是有分寸的。
“主子这招真厉害!”小鱼佩服地朝主子竖起了大拇指,自从主子死而复生后,就完全不一样了。貌似,貌似比以前聪明了。
“走!陪本宫进宫面见皇上,若是下了圣旨可真就麻烦了。”叶雨姍一刻不敢耽搁,贼贼地摸着有些浮ด肿的脸,带着小鱼往皇上的太极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