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说。
也许有人会认为我这是在标榜清高,毕竟作为21世纪的大学生,同居早已不值一提。
“不用,不用。”我忙道。悻悻将手从钱袋上抽回,笑道:“我自然比不上他的,我如果有他的一半,你今晚就不是他的人了”。说完,我就往一边闪去。
——是哦。她不无自豪。
那情形,好比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狮子在一片丛林中寻找一切可以填饱肚子的猎物。黑夜总能让人暴露很多更本质的东西。
“记住我什么?”她问。
那天晚上我们几乎一夜未眠,除了干那ว事再就是说话。我从未对哪个女人说过那么长时间的话,就连我前女朋友都没有。
如此看来老天还真是不公平,我只不过比别人稍稍勤快一点而已๐,就如此厚待与我,送我这么一位又美丽又有钱的姐姐。
这次大概是太长时间泡在网络上脑子坏掉的原因。
我当时正在做一道积分变换题目,在刚ธ有点眉目的时候被一次次的打断,那ว个火,都快从脚底冒出来了。
那个梦的确使我受了刺激,而且是很大的刺激。
我虽然也有摄像头,可我很少与别ี人用这种方式聊天,主要是有点剥光衣服把自己暴露给他人的感觉。与金子我却没有这种感觉,大约是我们已经很熟的缘故。
我和金子开着视频,却很少说话,一般都是打字,所以从耳麦里我听到的只是她的呼吸声和敲打键盘的声音。
其实我们之间连打字聊天都很少的。只有一次,她给我讲她和她初恋男友分手的事,我们聊了整整一个下午,她只顾打字,任凭眼泪肆意流下。金子打字很快,而且鲜ຒ有错别字。
一般情形都是她在她那ว头搞她的设计,我在我这头玩我的游戏。偶尔我们会对视一阵,然后又各忙各的事。
金子话很少,很文静。
我一次我打了“我爱金子”四个字,复制了n次,给她了过去。
——谢谢。她回道。
我又打了“我还爱钻石,珍珠,玛瑙和宝石”法过去。
她亦是两个字“讨厌!”
——是讨你喜欢,百看不厌吗?
——臭美!她还是两ä个ฐ字。
金子和我聊天时过三个字的话句不多,而用一个字的次数也是少之ใ又少。
有一次我说——金子,我想亲亲你,行吗?
她居然还是两个字——嗯呐。
由此可见,她是个有原则的女孩子。然而这样性格的人是不适合学艺术的,因为艺术贵在个ฐ性张扬,贵在自由舒张,贵在不拘原则,所以我有时会莫名其妙的担心金子。
至于担心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大约是读了太多古文的缘故,日积月累的文人固有的酸腐在起作用,但愿只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