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疗伤的人,都会自我保护的对来者充满敌意。
我端着桂花酒,淡淡清香传来,我不善饮酒,但今日万般情绪涌上心头,只想大醉一场。
“不怕,现在正好是爹爹,娘亲的午睡时间,我就出去一小会儿,他们不会知道的。我的身子早都好了,不信,你看看?”我灵巧地一下就跳到เ床下,用力拍拍胸脯证明给她看。
这里的陈设,在古代?
庞大的棺木涂着厚厚的暗红色油漆,四周镶嵌着厚厚的黄金,红黄相间,分外妖娆。整个棺木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刺的人睁不开眼。而一种诡异的气氛正透过棺木渐渐弥漫开来……
他怎么可以说出这样残忍的话?他没半点紧张我?他不再是怜惜我的风,他有了新欢,我只是他的过客,他的曾经而已!
女人的描述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仿佛看到เ了两个奋力作战的赤裸绞缠的身躯……
没有任何“特长”可以消เ遣,我即不能ม妩媚的抚琴吟唱,也不能挥毫泼墨,陶冶所谓的情操。
虽然我很喜欢呆,无聊时也常常会胡思乱想,但并不代表我一天都会如此的度过。
既ຂ然已经打算重新า开始,要充实快乐的过每一天,我当然要给自己้找点事做。
比如跑步,青蛙跳,跳健身操……
父母见我性情大异于以往,只道我大病烧坏了脑子,能ม活下命来就已๐经阿米托佛了,看着可怜的没了任何“特长”的女儿,疼爱更甚于以往。我因祸得福,全家人数我最受宠,就连玉树临风的哥哥也要靠边站。
过了几天,父母见我完全康复,走起路来健步如飞,便商量着一家人上香还愿,为我祁福。
我早就无聊死,这几天正思考着是否该将院墙下的空地开垦出来,种点瓜果蔬菜;或者让翠儿借张网,在自己家里的湖中捕点鱼吃。
若能出去走走,我当然求之不得!
今天是黄道吉日,万事皆宜。天刚拂晓,我就被翠儿叫醒了。在翠儿的帮助下,我美美的打扮了一翻。这倒不是我臭美,因为出门见人,我毕竟是家庭成员,关系到เ家族的脸面,当然不能像平时那样太过随便。
不过,当我看到铜镜中那个眸如星月,娇唇欲滴,顾盼生怜的娇俏模样,还是有些微微愣。
整装ณ待毕,我撩起长裙,在短靴上插上了哥哥柳若竹给的匕。
我一直不喜欢穿那种薄薄的软底绣鞋,穿着那种东西,总让我有种穿着袜子在外面行走的感觉。而带上匕,虽不必用来防身,但带上,胆子就会比平常要大些,出门时心里才会感觉有底。
这已经成了我现在的习惯。
这就如同一个习惯带着纸巾出门的人,虽然他并没有感冒,也许一天也没有机会用上纸巾,但他出门时若不带上,必定会感觉浑身的不自在。
我,就犯了这种毛病。剑客是剑在人在,剑去人亡。我还没到这种境界,我只是出门时,必带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