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累的不行了,他们也是。除了驴,驴一边用力地蹬着自行车一边高声大叫,像一只刚刚下完蛋的老母鸡。于是准备停下的孩子又狠命地追上来,我想我是跑不掉了。
“你不是也骂我了吗,你说我是好哭郎”我转转身看着大冬的眼睛,跟他争辩,老师在这里,我才不怕他呢
阿明说这样不好吧,ไ你看你们一向老师报告我的事就来了,你们在校园里打架,我是班长,我肯定也有责任啊!
小冬说,怎么办?
我说你还说我,我爱哭又不干别人的事你呢,你是一个小流氓,你长大了就是一个大流氓,会被枪毙的
我站在他们的桌子前,我是个小孩子,似乎ๆ天生就坐不住,为此我在上课的时候没少挨老师罚,ไ他说我的脖子上就象安了弹簧和转子,动起来比大路跑的汽车轱辘还厉害
于是我的那些个同学就张着个嘴巴,带着诧异的表情去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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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没有内伤
太不拿我当外人了!
几分钟后我们在学校东南墙角的松树下开战了,ไ我,小帅,小冬,还有阿豪,我们的地点选得很隐蔽,ไ小帅说阿豪家里很有钱,可是那小子弹起玻璃球就是孙子级的水平了,手跟脚差不多,蠢得让人除了叹息,还是叹息其他就没有参加了,ไ我们可不愿意那些玻璃球被别的同学赢走
他停下了讲课,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ไ同学们也放下了手里的东西,ไ东张西望地用延伸询问着周围的人,怎么了,他们知道老师有些生气了,却不知道是我惹的
“我是要你做副班长,你愿意吗?”我的老师看着我。一直看着我等着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