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堇在这个晚上第五次进他办公室的时候已经唉声叹气,她的衣服被淋湿一部分,把药放在他面前,谭宗希看也没看说明书上要求的剂量,随便扣了五六粒放在手心,就着杜堇泡的已经冷掉的茶水吃下去。
他果然说到,再不掩饰他的世界,当她看到他手持枪不眨眼的杀,对方倒下额头上鲜血蔓延的时候,她已๐经不知道害怕是什么,在反应过来之ใ后瑟瑟发抖,泪流满面的问他为ฦ什么不能ม放过她。
“你……你身边还有其他人吗?”杜堇咬咬嘴唇小声的说,谭宗希下意识的看眼坐在驾驶位上的司机,司机从镜中ณ看到老板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他激灵的推开车门下车装作检查车子。
谭宗希上车之后就闭目养神,这好像是他的习惯动作,也许不是劳累็,只是闭着眼睛,遮住眼睛里面所有的情绪,让人更加猜不透,看起来是放松的状态,更让身边的人小心翼翼。
“谭总。”张经理悄悄的下脑门上的汗,轻声叫着他,就怕惹他不耐烦。
天衣无缝的讲解,他却找不到一点熟悉感。
此时雨已๐经小很多,她就慢慢的移动,在小区门口处停着一辆车,也许是雨水冲刷的缘故,杜堇觉得它的颜色更亮,此刻霸气的匍匐在小区口,像是随时准备行动的猛兽,只等一个ฐ机会冲上前。
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安排。
疑惑让她辗转反侧,反复的想,谭宗希会是肖冥宸吗?
他们的身形相似,但是和肖冥宸在一起的时候,她是从心底排斥ม的,更不愿意正眼看他一下,又怎么เ可能记得他的身影。
但是又不是完全相似的,肖冥宸从来都是只喝咖啡和酒,酒更是每天都会喝,酒中只喝洋酒和红酒,白酒是不沾的,杜堇曾经觉得肖冥宸是个怪人,独特的挑剔到变态的程度。
但上次的应酬,杜堇明明看到谭宗希喝了几杯白酒。
难道真的是自己้多想了吗?是她从心里面认为肖冥宸没死吗,但是她又是希望他死的,因为他说过死了才能放手。
所以她选择了这种方แ式强硬的把他从她的生活中ณ剥离。
脑แ中两个ฐ想法在不断的比较,她本来已经觉得谭宗希就是肖冥宸,但是又一点点的反驳了她的想法,谭宗希的生活习惯和肖冥宸是不同的,比如用右手,肖冥宸是左手擅长于右手。
谭宗希不是肖冥宸,放下心来的一刹้却又有点失望。
她只是为了肖冥宸是因为她死而愧疚,仅此而已๐,她这么เ告诉自己้。
在下班之后,她买了一束花去了肖冥宸的墓前,肖冥宸虽然是涉及黑白两道,杜堇曾劝过他自首,当时肖冥宸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笑话,笑了足足一分钟็,笑声已经停止但是膛还在上下起伏,让紧靠在他前的杜堇能感觉到เ幅度。
想要推开男人坐好,她只是为了他好,用得着这样的嘲笑她吗。
肖冥宸笑够之后,手微微用力就把半起身的杜堇重新扯回来,“你怎么这么เ天真,你是不是以为只要我自首就能ม宽大处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犯的罪足够死三四次的,就算打半折也是死。于其自己送上门死还不如让自己้自由的活得更久。”
而后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低着头和杜堇额头相抵,呼吸和她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或者是他呼出的气又被她重新า吸进去。
杜堇不习惯和他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更不习惯他深不见底的黑眸中有自己้的影子,动动身子表示ิ不舒服,肖冥宸不复刚ธ才的深情凝视,在她嘴巴上吻一下,才揽着她说道,“不用怕,就算我死了,也不会让你被人欺负的,你只能ม被我欺负。”
杜堇当时不知天高地厚的耻笑他,“你都死了还怎么保证护得了我。”
肖冥宸什么也没说,低头深吻她,手熟练的伸进她衣服内,拢起一团雪白在手中揉捏,力度有点重,杜堇小声哼哼着要推开他的手,他低着头用手隔开她要阻挡的手,俯首隔着薄薄的衣料含住手中的顶端,杜堇受不了这身体和视觉上的双重刺激,挣扎的更起劲。
男人毫不费劲的把她翻身压在身下,从耳垂开始一路往下,杜堇已经浑身瘫软,迷蒙着双眼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看着在摇晃的灯,不知道是地板在动还是她自己้在动,只知道浑身无力,被身上的男人撞得魂飞魄散,在她以为要溺水而死的时候,他抱着她,把她笼罩在自己身下,再次撞击。
像是在沙滩上堆沙子,把沙子拢高再猛然推到,杜堇觉得自己้就是那ว堆散沙,被肖冥宸揉搓捏圆,无意识的挠着他的后背,结果反而更加剧ຕ了他的兽。
是兽,杜堇觉得肖冥宸是一匹狼,见血就散发嗜血本,就如此刻,看杜堇死咬着嘴巴๒,就伸舌在她唇边打转,不得而入。
身下一个猛烈的进入,杜堇受不了力度的叫出声,反而给肖冥宸畅通无阻的方便,在她口中尽情撕扯,扯着她的舌尖一起共舞,杜堇扇动鼻翼用鼻子呼吸,口中ณ分泌大量的唾,和他的混合在一起,她也顾不得嫌弃,大口咽下。
她不知道是否会把自己้憋死。
肖冥宸如果动作猛烈,她就狠狠的咬他的唇,真的把他咬伤了,他也不恼,反而更兴奋,使劲的折腾杜堇,花样百出。
只是在结束之后,揽着她笑得得意,着嘴角的伤口说,“唉,下次换个地方咬吧,这个地方แ太明显,容易让人误解。”然后低头凑近她的嘴巴也要给她留个ฐ同样的伤疤,杜堇挪着身子远离他,看他的眼神就是神经病。
肖冥宸第二天照镜子的时候自言自语道,“这样会不会太暧昧。”又意味深长的看眼杜堇。
在她提议他自首那天,他没有多出花样,只是最原始的上下位,却已经让她受不住,在身体不自觉的收缩,绷紧ู身体,同样感觉到เ他的肌绷紧,眼前如烟花盛开般绚烂,他们共同到达临ภ界点。
肖冥宸紧ู紧的抵进她身体的深处,在她耳边用满是情|欲的声音说,“不要想着摆脱我,杜堇,你是我的,只能ม是我的,我不会让你有意外的,我也不会死的,我要用一辈子时间把你禁锢在身边。”
她仰头呼吸,身体被他死死的压在光滑的被褥里面,动弹不得,他的声音也变得虚渺。
在那ว接下来的几天,肖冥宸心情却是莫名的好,最近款的项ำ链送了她几条,每天也是早早的回来,甚至在晚饭之后拉着她一起在没有其他人的花园里面散步,而不是像以前一般直接扛着她上楼摔在床上。
她不知道她哪里愉悦到了他,后来被他的莫名其妙耐心吓得自我反省,才想到เ那天劝他自首的事情,肖冥宸的思维果然异于常人,在她让他自首的时候竟然没恼,反而乐了几天。
这更让杜堇确定了心里面的一个想法,肖冥宸有病,神经病。
现在,她站在他的坟墓前,环视冷清的墓地,只有几声乌鸦在远处啼叫,安静的再没有一点声音,但是风却像是为ฦ了彰显存在般,尽力的吹着。
杜堇弯腰把花放在他的墓前,动手把他坟墓前面已经开始枯萎的小草动手拔掉,从包包里面拿出来手帕擦拭墓碑,在擦到墓碑上的照片的时候顿ู住手。
手指上去,照片上的肖冥宸一本正经不苟言笑,她不知道这是从哪里找来的他的照片,肖冥宸的私生活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外界很少有人知道肖冥宸长什么样子。
时间仿佛停滞在那ว时候,肖冥宸自信扬扬,随手就能颠覆别人的生活,他好像对什么事情都很有把握,不动声色的把好事儿坏事儿全部做尽。
如果说他是坏人,却又是每年砸重金给福利院,福利院的重建也全部由他出资金,杜堇曾经觉得他是做了太多坏事儿而自我救赎,希望让自己้过得安心点。
肖冥宸带着她走在新建福利院的路上,靠在一棵看起来有些时间的树上,低着头看着被他们踩在脚๐下种植的草,“我只是不希望其他的小孩子像我一样。”
杜堇自我补充为,“像你一样变态扭曲。”当然这话是不能对肖冥宸说的,只能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