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别ี想多了,你可是金爷我尊贵的客人。”金银玉笑容可掬,一脸的诚意,但眼睛始终没离开过,笑季荷浑身不自在:“客人?有这么招待客人的吗?你别这样看着姐,姐心里发慌。”
吕凌渊脑子一热,有股救人的冲动,冷雪寒拉住了他。女人心,海底针ฤ,这笑季荷也真是令人难以捉摸,不久前,还让吕凌渊不要派人跟着她,刚刚她却骂他没有派人跟着她,现在她却又想他来救她。
吕凌渊很无奈,只好拼命地揉鼻子,他觉得冷雪寒有点可恨,好想捏一下她的脸,可是又不敢;在笑季荷面前,他老谋深算,而在冷雪寒面前,他似乎没了脾气。如果冷雪寒现在让他去摘花,他一定会去,如果要他去摘星星,他却是肯定不会答应。他虽然在她面前没有脾ຆ气,但不表示他就很听话--他是个很有个性,很有魅力的男ç人。
晓刀一听急了:“居然想逃走,阁主,我去把她抓起来。”
盏茶功夫,吹一吹带着一个皮肤黝黑,脸上还稍稍有点坑洼的小厮出来了。晓刀拼命地揉着自己的眼睛,就差没把眼珠子给揉出来,他做梦也没想到,大名鼎鼎,冰清玉洁的冷雪寒,竟然愿意被人折腾成这样子!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真是个好日子。”吕凌渊看着门外生机勃勃的春天,心情舒畅。吹一吹忽然笑了,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芒:“吕凌渊,一吹哥我问你,你是不是没有安好心?”
“是不是哦?你开玩笑的吧!”笑季荷的嘴巴๒张成了o字型,吕凌渊坏坏的笑了笑:“是与不是,我就不得而知了,还是谈正事吧。”说话间晓刀与吹一吹已经收拾好,摆上茶具便去灶间了,冷雪寒也去了房间。
吕凌渊早已看出她饥饿难耐,淡然一笑,举杯道:“伙伴们,今日是二月末,可谓是好事成双,既庆祝我们的一吹哥大寿,又庆贺飞云阁多了一位可爱的伙伴,来,共饮此杯,共同庆贺。”在他的倡议下,众人共同举杯,唯独笑季荷撅着嘴,闷闷不乐่,动也不动。
“你们,你们…要杀人!”笑季荷只觉寒意深入骨髓,扯着嗓子大声叫嚷起来:“杀人啦,杀人啦,有没有人啦?”
冷雪寒并不介意,冷冷地道:“有人要见你,走吧。”笑季荷吓了一大跳,差点又要哭了:“走?去哪里?谁,谁要见我?我只是一个无名的小贼,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谁要见我?见我想干什么?该不会是…?”她的小脑袋又想起可怕的事情,惊慌地道,“我还小,不想这么早就嫁人,你可不能拐卖无知少女,这可是赏金猎人的禁忌哦。”
笑季荷才懒得跟他啰嗦,格格娇笑道:“姐今天心情好,不跟你们玩了,走咯。”冷雪寒就在一旁,她不敢放肆,撒开腿接着跑,刚刚还是母老虎,顷ั刻又变成了羔羊,没有什么比逃命更要紧的了。
女子斜倚墙角,双手抱剑,正冰冷冷地看着笑季荷。太可怕了,可怕得要命!笑季荷宁愿让赌场的混混们追上,开开心心地打一架,也不愿意遇见她。她的小心脏有点受不了,扑腾扑腾地狂跳起来,红红的小脸蛋有些发白:“啊,赏金猎人!啊,第三剑冷雪寒!今日可真是流连不利,不宜出门,我呸呸呸,怪不得一大早眼皮直跳,让人瘆的慌,你,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吓坏了,舌头竟然有些打结。
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夭折的孩子,找一个摔下万丈深谷的死人,这是一家子吗?如果是,这是人间莫大的悲剧,如果不是,这又算是什么呢?黑暗中,没有答案,只有寂静,孤寒,女人早就停止了哭泣,只是默然的跪着。也许她有感知时间的能力,到了第八天,她终于站起来:“你就好好安歇吧,我要走了,去东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