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记住,下不为例,如果喜欢老师,你们就用优秀的成绩来报答我,那才是对我表达的最好心意。”我严肃地看着他们。
父亲脸色一沉:“你看到这里有哪个老师调到城里了?调动,没关系谁能调?没钱谁能动?我到เ是有几个熟人可以帮帮忙,但再好的关系也得花钱,你以为仅对他们说几声谢谢就可以?你不爱说话,人太老实,即使去了城区学校,如果不能在那里搞好关系的话,过不多久被挤到更偏远的农村小学支教岂不更糟?我是没钱给你折腾了,你硬是要去的话,只要你给我两万块钱,你想去哪所学校我就能帮你调到哪所学校。”
“你们城区学校可以随意收取各种费用,学生人数多,动辙数千人,勤工俭学做得好,随便收点费用就用不了。比如说李飞,像他这么个普通老师都拽得不得了,你能当个校长当然更diao。哪像他们农村小学,上面三令五申要解决三农问题,就是多收几毛钱试卷费也是增加农民负担,别ี说永真不想做校长,就是想做也没搞头。”郑冬奇表示很理解,他妹妹在城区某中学念书,常骂老师乱收费。
“我无所谓,再好的酒在我嘴里也是又苦又辣的白开水,你们两ä个酒鬼想喝什么就喝什么吧,今天郑冬奇请客,你还是问他好了。”
“对不起胖哥,这工作不适合我,我做不来。”我转身向门外走去。
“瞧你们这熊样,我唱歌,唱歌行不行?喂,小妹妹,过来,我要点几歌唱唱。”胖子吐了口浓痰。
“往东六百米,我住在火车站附近,这样吧,先去你家认认门,再去我家。老同学不知道对方住哪里,别人会笑话我们的。”郑冬奇笑了,我用自行车带着郑冬奇回了学校。
“我现在能体会我爸的难处了,我小时候,他一百多块钱的工资要养活八个人,现在虽涨到五百多,但物价跟着上涨,一家人能有口饭吃就不错了,现在我有工作了,能ม帮帮他就帮帮他吧。退一步来说,我的工ื作是他帮忙找的,替他负担家里几个人的生活是应该的,这样很公平。”我吐出了一口浓烟。
“这话怎么说?她一直那么เ喜欢你啊。”
我一大早就赶到เ学校逐个帮几个学生抹药膏,我边抹边对他们说:“等你们的手好了,每个人都要好好做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