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明走过去,手搭在北泽肩膀上,询问北泽奶奶病的情况,“你奶奶还好吧?”
北泽依然是上专业课时才来,脸上还带着因睡眠不足的疲倦进教室。北泽朝我看了一眼,定定的眼神里明亮了许多。
虞洁立马坐直了腰,换了副表情“你同意了?”
今晚的天空没有一颗星星,孤单地留下残缺的月亮,泛着朦胧的月光。我们沉默不语,偶尔从别ี处传来汽车鸣喇叭的声音。
北泽端着酒杯,摇摇晃晃朝走过来,呃,满口的酒精味,“不好意思,只顾和他们喝酒,忘了你一个人。呃。”
北泽也看着我,没说话。
比赛的过程虽然没有我预ไ想的惊险,还是出现意外,在冠军逐渐趋于明朗后,后面的赛手还在奋起力追,在最后第三个ฐ弯道时,几辆赛车撞击在一起,随即听见一片惊慌声,经过医生的救治,受伤的赛手只不过是表明的外伤,有些赛手爬起身继续比赛。
突然就觉得语塞,不知道说什么เ,就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听着,没有说话,没有否决。沉默,犹豫不决。
我和北泽坐在椅子上一句话也没说,也没问。
学校对旷课的学生没有严格的规定,这与义务教育阶段的教育方แ式截然不同。只要期末考试每科都及格就行。很多时候班主任看见只是随便问问就匆匆地离教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