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思雨讲一些他所知道的文学和历史方面的知识,而思雨则给他讲一些电影和美学方面的常识。偶尔,思雨也会给黎夏唠叨一两句生活上的琐事,而黎夏总是在一旁安静的听,听完后,再给她一些合理的建议。有一晚,思雨忽然说她觉得大学好累,只要一到期末,总得熬上几个通宵。黎夏倒是很理智的说,“那你平时怎么不学啊?要是平时你学一下的话,期末会好过一些的。”
思雨‘扑哧’一下笑了起来,“好了,原谅你了。”
“得,得,得。我上床复习,免得你们一个个像个ฐ长舌妇。”他说完,从书桌上随手捡了一本书,爬到เ了床上。刚ธ一躺下,睡眠的神经倒显得异常活跃,当他感觉到自己无法再和睡眠斗ç争的时候,便把书扔在了一边,仰面躺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望着飞旋转的电扇,神经也跟着松懈下来。
“没有。”苏兰兰挣开了黎夏的手,大哭起来,她蹲坐在地上,“你明明知道人家喜欢你,跑来扔给人家一封情书,却又不声不响的离开,还和很多人恋爱。黎夏,我恨你。”他想解释,但是又怕解释不清。他只能蹲了下来,拥着她,嘴里不停的叨念着:“对不起。”过了好一会儿,苏兰兰才站了起来,一边揩着眼泪,一边小声的说:“我好了,我们进去吧!”黎夏跟在她身后,感觉自己很混账。苏兰兰忽然在门口停了下来,转身吻了黎夏的嘴唇,黎夏惊讶地望着她,想问明白这吻是什么เ意思。可是,望着苏兰兰瘦弱的身影消失在礼ึ堂的光亮里,他始终都没有开口。直到苏兰兰去了外地念高中,黎夏才知道,那叫吻别。虽然,很多时候,黎夏总能想起那张倔强的嘴,以及嘴唇上那种灼热的燃烧的感觉。但是,他却无法再和放荡不羁划清界限,他6๔6续续恋爱了几次,也就失恋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