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生的话让我突然想到了我曾经答应过那些女鬼的事情,那些女鬼不能投胎重入轮回应该也是因为这个奇门异阵的缘故。
地蜃与甄爱民回答说,他们虽然有一些法术异术在身但他们毕竟不是正统道家弟子。而且以前也没有遇到过、没有听说过,实在是不敢信口乱说。
燕采宁并没有去追波若大师,而是仅仅回眸看了我一眼就像道影子一样迅速消เ失在了西南方แ向,刹那间不见了伊人倩影芳踪。
“咳咳,这位老人家呢好像很久没有见天了。我这样让他晒晒太阳全是为了使他健康长寿的!”
我心里面很是激动,重重地点了点头:“没错。这就是那枚‘六面玺’,入手如冰、寒气攻心,绝对不会是赝品假货!”
听程爽这样一说,我突然想到了魏浩洡-ๅ-当初魏浩洡就是因为ฦ办事不力才被废了功夫的。
据说黄鼠狼这种东西千年黑万年白,就连黄慧儿都已经修炼到了灵窍初开能够口出人言的程度,为什么这个毛色如雪的小家伙却是还不会说话呢?
就在这个ฐ时候。那个女孩子好像也看到了我一样居然又往树边站了站,恰好被那株大树完全给挡住,让我再也看不到她了
“你姐现在在什么地方?要不我与师傅带人一块过去帮助你姐吧。”燕采宁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捐弃了前嫌,表示愿意带人前去帮助甄爱民姐弟两个。
看到这里,我与燕采宁面面相觑、恍然大悟:怪不得我胡彥青能无意间触动机关移走了石棺从而发现这个地洞呢,原来把那个有些倾斜ฒ的香炉扶正与案前叩拜正好可以触动机关。
简单安慰了我几句,燕采宁表示卦相如此目前她也猜测不透,但是有一点儿是可以肯定的,那ว就是我爷爷应该不会在棺材里面。
于是我只好换了另外一个方式,对甄爱民说,这样吧,事实胜于赌咒发誓,只有你们把柳曼荷与她师傅找回来,我们才能相信你,否则的话你也看到了,事情正像你师傅当年所说的那样,白骨难得一土丘,不把你俩挫骨扬灰才怪,谁还给你弄个坟啊!
既ຂ然如此,那么她又为什么不肯提前告知提醒我了呢?
燕采宁自然也是非常激动,马上推开车门下了车对那ว个流浪汉说,只要你领着我们找到那个法锐道长,我可以给你五百块钱。
当时在哀牢山那处院子里,我突然心惊肉跳有种强烈的不祥之感,好像根本不用通过耳朵就能十分清晰地听到那个清脆而又冰冷的声音。
挂上门锁以后,我快步朝村东头的那ว个大柴火垛赶了过去。
“镇河宗的‘地蜃’果然是名不虚传,他这一招儿不是一般的幻术障眼法,就算捂住眼睛塞住耳朵也不管用的,这种幻术不是作用于眼耳鼻舌而是直接迷惑人的魂魄元神!”
看来还真是好人好心有好报啊!
这个时候,两ä条船之间的距离已经拉大到เ差不多有近二十米左右的样子,郑仁君的动作虽然十分矫健凌厉,但他连着两个前空翻以后仍旧ງ距离那条机动船大约有五六米远近。
“谢谢你,燕采宁,要不是你有这份侠义แ正直之心,我胡彥青这辈子就到终点站了!”想到เ这里,我连忙向燕采宁表示感谢。
还是燕采宁遇乱不惊、镇定冷静,赶快顺着那只癞头鼋的话很是平静地回答了一句,免得让它误会--ๅ估计燕采宁不想让如此巨大的癞头鼋现世作怪吧,所以才这样回答它。
魏浩洡见燕采宁如此冷血无情,再次右手一扬,一个十分肥硕的黑褐色大蚂蟥(水蛭)就附在了柳曼荷雪白的脖ๆ子上,“这东西虽然没有什么灵性却是嗜血如命的;
既ຂ然燕采宁这样说,我马上从背包里面取出那个高压电击器冲着燕采宁晃了晃:“这个可是五十万伏的,他们镇河宗的人敢出来动手找麻烦,我用这个电å不死他也能电å晕他。”
“无论如何,如果不是你的话彥青他这次根本难以还阳醒来,况且是我们胡家误会错怪你在先的,”
听代号姑娘简单讲了一番,我很有感触地点了点头,“听我爷爷说,我们胡家祖上几辈儿都是在黄河里打鱼讨生活的,在黄河里只要稍有触犯禁忌就会落得沉尸河底,这确实是挺奇怪的。”
我心里面暗暗佩服郑浩奎的手腕儿之妙:他往对手脸上猛地抛出这等大蝎,对方就算用手挡住了,也会被那只大蝎子尾部的长针给狠蜇一下注入毒液。
我当然不愿意把那天晚上的情况给爷爷讲得太过详细,不愿意说“代号”姑娘在离我不远处“嘘嘘”的声音绝对是真真切切的,而且她身上那种洗发水、沐浴露以及女孩子身上特有的那种女儿香混和到一块的香味很是迷人。
不过,等到我爸从周若清家里回来时,我发现他脸色很不好看。
我其实并没有果睡的习惯,平常睡觉时还穿着短裤,但是那天晚上由于天气特别闷热,男ç同胞都懂的,为了方便局部散热,我干脆连个短裤ไ也没保留。
红色的肚兜镶着绿边,黑色的带子窄窄的、细细的,看上去很精致很漂亮。
来到平陆县县城,我与甄爱民、地蜃在方แ水所说的一家快捷酒店里终于找到了方水。
“呵呵,快请进快请进,我就知道你们三位应该会来这个地方แ的;怎么样,那天我没有骗你们吧?”
方水打开门以后一边面带微笑地请我们进去落座,一边轻声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胡先生这次应该到了姓显名扬的时候了吧?”
我自然是连连点头表示感谢方แ先生的指点
男ç人嘛,说话都是相当爽直爽快的,我们几个稍稍寒喧了几句就直入了正题。
方แ水坦承他小时候曾遇异人点化,学了一些识阵解阵的古法秘术。
所以他一旦有了空闲的时间就会打着旅游的名义涉足华夏各地、深山大泽,去领略欣赏古代异人术士所布下的各种奇门异术。
比如南京的孝陵、陕西的乾陵等那些因为暗设异阵而难以被盗的古陵以及那ว些千年不淹不旱的村落古城等等。
这次他本来是想要去素有“生在苏杭、葬在北邙”大名的洛阳北邙山瞧瞧,结果阴差阳错之下先来到了这里。
“对了,方แ先生怎么知道那个女尸的情况啊?她又不是什么公主娘娘的,为ฦ什么会长眠在阴沉木棺材里面,而且能够正好堵在九曲河眼的位置,方先生为何正好让那具女尸让我们从村东头经过”
我一连串地问了方แ水好几个问题,怀疑我所经历的这一切方แ先生是了如何掌、一切尽在掌握的。
“哎,我能说我是被那个女尸给利用了么เ?是她让我在那里等你们的,否则的话出村以后东西南北有好几条路可以逃跑,她为什么偏偏从村东头的小道一路向北啊,她就是想要通过我的嘴告诉你们一些情况的”
方水苦笑着摇了摇头,表示那个女尸以神识(类似于心电感应)请他站在那个地方,说是如果子时时刻若是有人追赶于她的话,等那人转身返回的时候,不妨告诉他一些情况
听方แ水如此一说,我们三个面面相觑终于恍然大悟---
如果那个女尸只是恰好这几天出水见天、只是恰好经过方先生所在的那条小路,那么她根本就不可能再孤身返回九曲河眼并且如此准确及时地等到了我,然后非常巧妙地将石鼎交给了我!
可是,如果真的像方水方แ先生所说的那样,近来这几天的事情岂不是全在她这具女尸的掌握掌控之下,甚至可以说是这一切全是她在暗中主ว导的?
这么多大活人居然被一个ฐ不知什么朝代的女尸如此巧ู妙地指挥得团团转,这,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怪不得她在棺材中被人撬开棺材盖子曝尸示ิ众的时候,她不但没有很是生气愤怒地张大嘴巴、瞪大眼睛地吓唬人,反而好像很是开心地抿嘴儿浅笑呢!
对了,我现在想起来,觉得她那种抿嘴儿浅笑的模样好像确实是很开心的样子,好像妙计在胸、成竹在胸一样!
原来她的那个浅笑,还真不是胡乱笑的啊!
可是当我从九曲河眼里上来不久以后,那个河眼突然像洞穿漏水了一样打着漩涡水花四溅很是诡异惊人,那个女尸会不会再也没有机会见天了?
一想到这些,我心里面居然对她起了恻隐与怜悯之意-ๅ-她帮助并成全了我的门主之位,帮助填河村彻底解决了活人填河的问题,但她自己却由原来安享阴沉棺木变成了沉尸河底泥沙之中、成为森森白骨一具!
一念至此,我甚至很是有些感激怀念那个身材娇小、模样俊俏,抿嘴儿浅浅一笑露出可爱小梨涡儿的女尸。
虽然她并不是青春洋溢、温香软玉的一个活生生的当代姑娘!
“怎么了啊胡先生?昨夜没睡好还是怎么เ回事,为什么发起愣来了啊?”正在我陷入沉思的时候,方แ水突然笑着说了一句。
“哦,是这样的,方先生,我想请教一下方先生,就是那个ฐ女尸,她会不会还能从九曲河眼里出来了啊?”我很是殷切地看着方水的眼睛,想要知道这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