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突然有深深的怜悯。虽然旁人看来,这真是一场不堪的闹剧,但他们两ä人,应该是有真心相爱、海誓山盟的时刻吧?如果这件事生在昨天,我也许只是个暗地里嘲笑他们的看客,但这件事生在今天,竟让我有了感同身受的同情。
“不是,郑主任今天五十大寿,我被安排收礼金。就是你,早不打晚不打,我数到一半时打,害我又要重数!”我假假地强词夺理地埋怨着,这是恋爱中的女人才有的特权。
“高律师开车来了吗?”林启正在电话里问。
“什么意思?”我装ณ傻:“请你翻译一下。”
我的心里,终究是甜蜜的。
我突然翻身起床,他忙问:“怎么啦?”
“是啊。而且他每天早上会固定去中山路上的那一家星巴๒克。”
“穷快活?”他重复我的话,然后问:“你很穷吗?”
“那你呢?”我问。
我惊讶地看他:“要解决什么事啊?”
“哦……那是明天签约吗?”
人生的时光,如果能像这夏日的海洋一样,那该多好。
一时间,我觉得自己太过幼稚可笑,与他的理智和定力相比,我只是个自做多情的傻瓜。
“那林总也会在三亚喽?”邹月有意无意地问。
我的心里,说不出的失落。
听到我这话,郑主任露出了欣慰的表情,但他还是客气地说:“最好是不要走,我们都不希望你走,尤其是小高,你一走,肯定会影响到เ他的工作积极性。”拿小高和我说事儿,是我们所的惯例。
“还好。”我其实完全不了解今天的情况,只好敷衍答道。
“你怎么เ来了?钱攒够了?”我疲惫不堪地一边脱鞋一边问。
“那ว黄老板您决定怎么解决这件事呢?”我继续问。
“你能给我买很多的饰?”
我回过身看他,他低头正点燃一支烟。
我进入大堂,傅哥在大厅供客人休息的沙处向我招手。
一看到เ我,他就开始出呜咽声,眼泪横流:“邹律师,你一定要救我出去,我不是疯子。”
“那我怎么เ知道啊?所以我很好奇啊!我还听说,上个星期,林启正来过我们所里,和你单独相处了很长时间,实话实说,你们在干什么?”
我赶忙澄清:“没有没有,我在税务那ว边没什么关系,高律师喝多了,瞎说!”
“哈哈哈……”他得意地笑起来:“怕我又找左辉借车?那你就选择吧,要么你自己过来,要么我开左ุ辉的车过来接你?”
他低头:“是我父亲不准许,他说他没脸见你。”左辉的父亲是老党员,当初ม为了我们离婚的事,他痛心疾,自责不已๐。
“不是,是花痴病。我们几个只看了他两眼,就已经有初ม期症状了。”
林启正见我走过来,把身子住旁边移了一点,示ิ意我坐在他旁边。
“现在!马上!”
听到这样的话从她的口里蹦出来,我真是诧异极了。我随着别人来这里也不是一次两次,无非是磕磕头,丢点钱进功德箱,从来不知道这些佛像还有这么多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