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爹娘走了以后,沈家和吴家大发雷霆,派人到处寻找,但爹娘他们藏得很深。想我大唐江山如此辽阔,他们自然没能找到。一天,我娘外出买布给我缝衣裳,恰巧碰到了同乡,听他说起我祖父病重,就立即赶回来了。”
真真也松了口气,不过微微有些失望。刚才,她已经在心中作好了上阙,打算等着他对出了下阙才肯开门出去的。她知道他肯定是不消片刻就能对出的,这么เ做,只是为ฦ了让他在人前更出出风采罢了,也为了让他明白,他娶的女子也是饱读诗书、知书达理的。从今以后,夫妻二人,妆台画眉,几案磨墨,花前月下,吟诗作画,煮茶饮酒,弹琴下棋,学那鸳鸯,形影不离……
“等等,”真真开口了,“别ี画了,这样就好。”说完脸上一红。
吴姓,是当地另一大族,当真是门当户对。沈济看罢大喜,立即吩咐收拾行李,带着沈谦即刻出发,返回祖籍。
“阿月姐姐,恕我一时多口,失礼了。”我赶紧起身道歉。
一个时辰过去了,阿月来找我,告诉我无人来应聘。
“不错,刚去厨房端早饭的时候,一路听着人都在那里议论呢。你疯了么?一个月两千两银子?你也不看看这家客栈生意有多冷清!我不在你跟前,你就这样夸下了海口,”她拉着我,活像个护崽的小母鸡,“你呀你,还真是个孩子,我这就带你去给他们说,让他们定得少一点。”
床上的人眸子一亮,满脸喜悦地道:“你俩来了!”
我的脸怎么啦?伸手摸了摸,没想到大家笑得更厉害了。
“沈小子,把香点上,丫头,就两炷香时间。”伸手从柜台后面拿出另外一副算盘递给我。
晨光中,一对姐妹花倚门而立,送走了那得得得的马蹄声,送走了那渐行渐远的的身影……
阿月也在一旁้轻轻抽泣。
接着,我一本正经地道:“不瞒沈大哥和阿月姐姐,我现在的确是杭州苏家的一个小丫鬟。但这也是迫不得已,因此,恳请二位能帮帮我。”
幽静的庭院里,大冰块背手而立,望向远方,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颀长的身上,为他镀了一层凄美迷蒙的光影,也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光影中的他,显得那么安静、落寞、孤寂、萧索与傲然……
“好名字,沈大哥,这样称呼你可以吗?”不等他同意,我接着道,“是这样的,我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想必我的意图你多少有些明白了?”
但我顾不了这么多了,继续说道:
我想,我有些懂了。
“可以解毒,但解药难求,而且即使解了毒,也会缠绵病榻月余,我们的时间恐怕……”
“啊……原来如此。”
但是,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在我正想得得意洋洋差点真哈哈哈笑出声来的时候,门响了——
我们跟着店小二从有些阴暗冷清的大堂穿了过去,来到เ了后面的小院落。的确如店小二所说,幽静清雅,是个ฐ闹中取静的好去处。院中有个小花园,假山精巧、流水叮咚、花木扶苏,曲折回廊连着几间看起来古朴雅致的上房。两辆马车正停在院中ณ一角。
我从马车上直接跳了下来,同时想起昨天紫云大美女下车时那优雅动人的身姿,自己้的动作肯定是粗鲁极了,我暗暗惭愧。
“少废话!”比冰还冷的声音中ณ似乎有一丝振动。
眼前大冰块两人的招式都渐渐慢了下来,一招一式似乎颇为吃力……
“哼!”我瞪了他一眼,瞧他那一副为老不尊的样儿,真是个老顽ื童。
大家抱着茶碗,似乎都有些痴了。
林内的青草地上,已经铺好了草席,摆好了餐具,一切准备就绪。
我被他的滑稽样子逗得一笑。
“好几个月不见了,小五哥。”
小菊还在轻轻地抽噎着,听了我的话,睁大了红红的眼睛,惊讶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