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莲含着肉棒,抬起眼儿看了他一眼,“噗哧”一笑,只见那ว鱼儿活灵活现地挂在他的脖子下头,围嘴儿似的,笑死个人。
可不就是大事,得了金莲的女阴,心里头念着销魂穴,又怕武松追究,打虎的威แ名赫赫在外,平日里交手喂招,自己常有力不从心之感,武松真要打上来,自己这命悬得很。还是得先找军师,想个招儿将武松给调开,再拉几人入伙。
金莲小声地在林冲耳边呻吟:“嗯~~~~~~~~是~~~~~~林哥哥~~~~~~~~~~好痒~~~~~~~~~哥哥~~~~~~~弄死我~~~~~”
忽然,林冲抵着花心连续不断地小幅度抽插,花心软肉阵阵酸痒,金莲“呜呜”地哭泣起来,林冲连牙根都是痒的,拼命地忍耐着酥入骨髓的快意,咬着金莲的肩头,双臂将金莲紧紧压在怀中……
遣退了守夜的丫ฑ头,独自躺在床榻上,抚摸瘙痒无比的阴蒂,正得趣,报信的说家里来客了,真真气煞人也。
也有许多人看不惯金莲,背后常聚在一起说道她。
“我抱你,还是自己走。”冷着脸,惯的她。
账本掉在地上,无人理会。
金莲没了声儿,外头等候的人吓坏了,武大拍着门大哭:“娘子,娘子,你说话呀~~~”门拍的砰砰响,金福听见动静,赶紧ู从厨房跑出来,扶着摇摇欲坠的西门庆,给他掐人中,嗅薄荷脑,武松将哥哥拉开,往后退几步就要冲上去踹门。
也不在意武松风尘仆仆,满身泥灰,见到他就往怀里扑:“二郎,怎地又回来了。”嘴上抱怨,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使劲将盒子往地上一惯,姐儿指责道:“莫非爹爹以为母亲没有与我此物吗!若是有用,自不必来麻烦爹爹了,爹爹莫不是要逼死我?!”说着就要往墙上去碰。
武松将被子盖在金莲身上,自己้抓起衣裳裹在身上,边走边系带子。
金莲趴在武松的胸膛上,小手抚弄着腹肌,欣赏伟岸强健的英姿,心里美滋滋的。
姐儿的花心都叫爹爹揉碎了,高潮一浪接着一浪,小花瓣被拍击的红通通。
马儿原地不停地走动,四只蹄子在地面上踢踏、踢踏,在寂静的夜里尤其响亮,听着这熟ງ悉的声儿,武松翻身起床,打开院门,却看见西门庆。
只是没想到,这机会很快便来了。
西门庆正缓慢地抽出肉棒,射过精的肉棒略软了一些,依旧粗长,他膝盖离开床铺,下身都抬了起来,肉棒才离开大姐儿的小花瓣,粘稠的白液拉了长长的细丝,连着姐儿的花瓣与西门庆的肉棒。
揉着女儿脑袋上的两个揪揪:“即便你嫁入高门,或当家作主了,还是得穿的,少那一层布倒也没甚,只是叫人说道,一条裤子都穿不起,岂不是叫人笑话。”
“爹爹当官了?”大姐儿痴迷地看着西门庆的脸。
西门庆扶着脑袋:“他武家也要孩子。”我被人借种了。
武松揽着金莲的肩头,在街边的铺子里逛,金莲到稻香村的糕点铺子前走不动路了,闻着那ว奶香,步子犹犹豫豫地,武松牵着她的手,掀开纱帘进去,小二热情地迎上来:“客官,要些什么?新出炉的枣泥年糕,玫瑰饼,北边的奶酪子和南边的凤梨酥,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