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餐厅的时候,桌子上并没有给她留食物。看来是真的被忘记了。她直径穿过餐厅往厨房走去。冰箱里有不少食物,储藏室也有她的囤货,反正那ว里面有个箱子是她自己的一般都没人碰。
只是最近她现那ว种感觉越来越没用了,很多知识都不知道,除了在一些常识上她的敏锐度还是比较高以外,其他的什么เ忙都帮不上。
然而,她一直看着他,这是不变的事实。
身为长子的哥哥继承了来自于父母各自的优点,不管是样貌,成绩,品格,还是存在感都是人上人的那种,跟她这样的完全没法比。
“明天不是周末?”
“嗯……有点困,先回去睡了。”
“那么晚安。”
“嗯嗯。”
慌乱ກ的从赤司的房间跑出来,她赶紧回屋关上了门倚在了门背上喘着气。
她真是奇怪,以前还不觉得。为什么越是接近她天神一般的哥哥就会变得越奇怪?不只是思想还是行为,甚至于她觉得自己整个灵魂都变得不一样了。
这就是,所谓血缘的羁绊吗?
不明白啊,真的完全搞不明白!所以还是不要想这些了,越想越烦,不如全部都抛开。反正,她如此的与众不同,说不定就是被命运选中的主角。作为主角什么的,一定会自带主角光坏的吧!所以,不会有什么问题。
主ว角就是随心所欲一点才像样子!
一边自欺欺人的这样想着,锦鲤不再去考虑赤司和自己的事情,走到电脑旁,在h上随便看了些奇怪有趣的讨论串,越的觉得困便关了电脑แ睡觉去了。
比起她这边没心没肺的样子,隔壁的赤司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他没想到对于自己会失败这件事情锦鲤的反应比他要厉害得多。说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父亲一直以来坚持的教育方针ฤ问题。他确实对于胜利这件事情太过于执着了,以前不觉得,等他现在觉……却已经晚了,他已经出现了。
也许他的出现正是应了父亲在小时候说的那句:“你太软弱了,征十郎。”
因为他太软弱,为了维持胜利不死,就只有……另辟蹊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ฦ从小都在锻炼身体的缘故,进入了篮球部后他的能力渐渐的显现了出来,比起那些跟他一起入队的人来说,他一进去就直接考入了一军实在是显眼。但是这还不够,他的目标是成为,而这些目标他要在这学期以内全部达成。
之后,就是……队长。
如果说最初ม选择进入篮球部不过是因为他不想再任由父亲摆布,想要自己凭着自己的意愿选择一件事的话。那ว么他现在所定下的这些目标,就是父亲影响下的结果。
想要,掌控整个球队。
赤司觉得自己越来越迷失了,也许在他来之前的自己还尚有一点点反叛之ใ心,那么在他来了之后的现在,赤司征十郎这个ฐ人已经扭曲得越来越像他们的父亲了。
总有一天他大概ฐ会走父亲的老路的也说不定。
现在唯一的期望就是那个时候,锦鲤可以在他的身边压制ๆ住他那日益膨胀的控制欲和扭曲的内心……至少,不要犯下和父亲一样不可挽回的过错。
他抬起手背盖住自己的眼睛:“你太在意她了。”
“不,其实是……我吗?”
周末是没有早晨的,因为她一般都习惯性的睡到日上三竿。而一般这个时候的赤司早ຉ就已๐经在一楼的道场练习弓道或者剑道了。
他都不需要正常的睡眠吗?!哼!反正她才不会这么เ傻,难得的休息日还这么努力到底是为了什么啊!别这么刻意的跟自己过不去!
一边慢悠悠的起床,捞起桌子旁昨晚没吃完的零食往嘴里胡乱塞了把,就一边嚼吧嚼吧的往浴室走去。
天气开始慢慢变得热起来了,睡了一觉起来全身汗汗的,还是洗个澡清醒一下的好。
等锦鲤乱七八糟的搞完,已经是下午一点。她头上挂着毛巾走到一楼ä的客厅从冰柜里面翻出了一只冰棍含在嘴里,然后擦着头往道场那ว边走去。
“锦鲤小姐,这么早起来了。”
“啊,婆婆。”看见迎面走过来的管家婆婆,她走过去讨好的笑了笑“今晚吃什么?我想吃米饭,你知道的,我不喜欢牛肉。”
“嗯,今晚有米饭哦。要烤鱼嘛?再来点小食,海藻怎么样?我会跟厨房说的。”
“真好!你从道场那ว边过来?”
“嗯,给征十郎少爷送点喝的过去,才吃了午饭就又开始练习弓道了。真是努力啊,锦鲤小姐要好好学习少爷哦。”
又是老生常谈的话。管家婆婆家里有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孙女,所以老是把她当自己家的孩子来教育。受用倒是受用,不过那是以前。自从上次跟赤司的关系生改变后,现在她可不愿意被别人要求去学习那种家伙。
不过是父亲手里的傀儡罢了。她可比他自由得多呀!
“知道啦知道啦!我过去看看!”一边敷衍的说着,她一边赶紧跑开。
等她走进道场的时候正好看见赤司正在另外一边的回廊处坐着喝水。听见她拉开纸门的声音,赤司回过头来,一见是锦鲤,就笑了。
“怎么想起来道场?”
“看看,你管我!”
说着,她叼着冰棍走过去并排坐到เ了赤司的身边。嘴里允吸着冰棍,双脚不安分的晃动着。赤司侧头看见她被毛巾盖着的头,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吓了锦鲤一跳:“你干嘛啊!”
“头不擦干就在这里坐着吹风,会头痛的。”
“我才没那么脆弱!”
是么?赤司看着锦鲤那因为ฦ长期呆在房间里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小身板因为ฦ经常吃些没营养的东西也很瘦弱,黑眼圈和眼袋很重一看就知道经常熬夜……这样还能ม算身体好吗?脑子里一晃而过想让她也跟着他练习剑道或者弓道之类的却又被瞬间打消。
不行,不能去干涉锦鲤的生活,她是自由的。
他在自己的脑海里强调道。
没理会对方坐立不安的晃动,他已经拿起毛巾自顾自的开始替她擦起了头。
道场外放靶子的地方种了一棵樱花树,很大的一棵,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现在居然还开着一些晚樱,随着午后的细微清风而飘落下来。
锦鲤感受着身后轻柔的动作,在这静谧的时刻慢慢闭上了眼睛。
越是靠近,越是烦躁,又越是安宁。
她可真是矛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