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见了蓝ณ妃娘娘还不下跪行礼。”说话的是她身旁้的宫女,眼珠灵动,看起来也是娇媚无比。
“可是你们真的很像,你每次笑的时候,嘴角都是浅浅地向上弯,眼睛闪闪亮,她也是这样,还有,每次你要哭的时候,都会先垂下头,睫毛忽闪忽闪,咬住自己的嘴唇,她也是这样。我拼命的研究医术,是因为,我要继续楚楚没做完的事。”夜尘紧紧地抓住觅月的手,好像觅月真的就是楚楚。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的伤开始慢慢结痂,只是那些伤口还是一碰就痛,心里的伤痛也是一想就悲。
“来人,给她五十鞭子。”
林鹤儿很认真的想了一会,居然有些头痛起来,捂着脑แ袋,一脸迷茫的回答:“我也不知道娘亲在哪。”
“珍儿你来了。”
觅月心里其实一直觉得有点内疚,她向来都是爱憎分明的人,上次她跑来跟夜尘道歉,其中多多少少有些演戏成分,她了解夜尘,她需要冷霜丸的解药,所以那次她是有些利用夜尘的。
看来后宫真是个ฐ是非之地,觅月想着,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回过头来,晚宴上那个ฐ妖娆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๐经在自己后面,只是此刻穿了夜行衣,却刻意没有遮脸。
“怜妃放肆,宴会之上,岂容你胡言乱语。”开口的是太后,语气严肃。
“是。”其实觅月心里并不喜欢太后,总觉得这位太后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但此刻๑这种情况,也只得乖๔乖的坐在她身边。
“难道不是吗?”
觅月没想到,平时孤傲的烬尘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只是默默不语。
“你终于说实话了,你去找云王做什么?”夏烬尘其实是知道去了听雨轩,却想听到她亲口说出。
昨日,她已打听清楚夜尘在这皇宫中有座专门小憩的听雨轩,希望此刻他在。
“夏夜尘!我恨你!”觅月一字一句说出这几个字,语气坚定。
“冷霜丸?拿掉孩子?脾ຆ气?。。其实怜妃也挺可怜的,我们去看看她吧,叫她拿掉孩子,该是多么伤心啊。”
“我知道了,你尽量用药物拖延。”夏烬尘一贯的冷静。
回到云上阁,夏烬尘把她放在床上,让夜尘为他把脉。
“皇帝ຓ一向眼光很高,是哪户人家的女子这么幸运?他日我也去看看这个女子。”太后说得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