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今天的贝勒爷跟往日的贝勒爷不一样,到底是怎么了?他为什么对自己如此的好?她的心中充满了很多疑惑和不解。
嫡福晋不敢置信的看着哲亲王,自从大婚之后她就在王爷的手心里捧着,就算那个女人使了那么多狐媚的手段嫁入了王府之ใ中,地位也只是一个贱人而已。
“奴婢告退。”
“福晋!舒敏也是王爷的女儿,您为什么不肯放过她那么一小女孩?您要做什么就对着我来!”
“旧情?你知道德妃娘娘叫我关雎宫什么事吗?”
闻言侍婢颤抖的站在一边不敢动手,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婢,侧福晋再怎么说也是主ว子,她哪有那个胆子动手?
哲亲王府
“娘娘待老臣一家很好,也有再造之ใ恩,不知道娘娘叫老臣来是为了什么?”
“来人啊。”
须臾,文琮退出了新房,去独自领罚。
“贝勒爷,您别动怒,舒敏只是一时的疏忽。”
哲亲王被绵忻这么เ一问,脑门上立刻冒着冷汗,这。。。。绵忻真的已经看出了端倪来了?天哪他应该怎么解释?
忽然他们听见了一道女声,哲亲王就出现在了花厅的门口。
“你干什么?王府的规矩都不记得了吗?是不是想要受到责罚?”
文琮安慰了绵忻,然后向太监小宽子使了眼色,一起离开了新房。
“额娘,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事?没有告诉我?”绵忻试探的问道。
看着舒敏的脸色,她既是揪心、又是难过,怎么会闹成这样?
舒敏啊,你可千万不要生什么大病,本宫可不想失去这么一个ฐ贤淑的好媳妇儿啊。
“你怎么来太医院了?还要烦动李太医?是不是贝勒爷的旧患又出了问题?”
“来人!来人!”
“你非得让我在这个时候要了你吗?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绵忻好像看不见舒敏在挣扎一样,一双手仍然把她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里,怎么可不放开。
“是。”
嫡福晋看着舒婷的样子,她很想帮这个宝贝女儿,但是德妃已经这么说了,还能有什么เ转圜的余地呢?
舒婷完全受不了这个刺激,她朝着琴儿大声的咆哮了起来。
“告诉你,如果这件事情被任何人现了,你们这个王府上上下下没有人能逃脱,所以你收起那个无理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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