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忻,记住千万不要让奴才们把消息泄露了,否则,你皇阿玛一定会彻查到底,不管是谁下的毒,一定会牵连甚广。”
“额娘,您别担心,小心身子。”
“李太医,舒婷身上的毒酒交给你了,你一定要相处一个解决的方法来。”
“奴婢也只是担心福晋,娘娘您别生气。”
难道真如那些奴才所言,这位新福晋真的能驾驭这位贝勒爷?
差一点她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她是代替舒婷嫁给绵忻的,她差一点就以为自己้是绵忻的福晋了。
她到底对自己下了什么药?
“遮住干什么?我就是喜欢看你的时候。”
突然一个宫女神色冲冲的朝着文琮走来,低垂着头开口。
当舒婷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嫡福晋开口制止了她,不让她开口。
“格格,您。。。。已经昏迷了半个多月了。”
“娘娘,您可千万要为我和王爷保住这个ฐ秘密啊。”
“去吧。”
“好孩子,赶紧起来,本宫答应你就是了。”
“姨娘,难道您真的只记得舒婷,不记得舒敏吗?”
“额娘,舒婷不喜欢吃红枣绿豆糕,舒婷喜欢吃云片糕。”
她的心又不是铁石心肠,再说那个可是她的亲生儿子,哪能放心的下。
舒敏连忙用手护住了胸ถ口外泄的春光,朝着木柜走去,她总算放松了一口气。
这个女子真的是舒婷吗?哲亲王的二格格?怎么เ跟那些传闻一点也不一样呢?
绵忻抱着她,气息一下子就变得浑浊了,坚硬的胸ถ膛抵着那两片柔胰,呼吸变得急促了许多。“你不觉得此刻你在引诱我吗?”他的声音沙哑。
“不舒服?昨儿个我怎么现你不舒服?”
“是,我是叫。。。。。舒婷。”
“格格,奴婢陪您进去吧?”
“恩,你给我找一间干净的衣服,我想这件应该出不了门了。”
“是,舒敏明白,我一定会回来等着出嫁。”
“阿玛,您当绵忻是傻子吗?洞房之夜,喜帕揭下,您认为他看不出来我不是舒婷吗?”她们还有什么เ时间调转回来?只怕她连自己的小命都难以抱拳。
“舒敏,现在应该怎么办?舒婷还是一病不起,一点起色都没有。”
“你胡说什么,你是嫉妒舒婷有这么เ一桩好亲事,是不是,这个ฐ时候让她取消เ婚事?”
“格格,刚才贝勒爷是不是把您怎么了?”她避重就轻的问。
“求你,饶了我。”舒敏瞪大了双眼,语气却比刚才弱势了很多。
“现在这么เ近的瞧着你,也不如传闻的那样,不是都说你美艳绝伦吗?也只不过是夸大其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