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这样?当着外人的面说那ว种事情,让她怎么回答?
他可以没有了亲情,但是绝对不能没有了权势。
“格格,您别伤心,伤了身子啊。”
到了这个时候,舒敏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希望哲亲王能看见父女感情的情分上,放了自己。
“什么?”
“是,舒敏告退。”
哲亲王看了舒敏一眼,只是淡漠应了一声,而嫡福晋则是非常讨厌这个侍妾所生的野种,就当没有看见她一样,只是把眸光放在了病榻上的女儿身上。
“你若今夜让我高兴了,我就不追究你今晚的过错。”
“求您了,放过舒敏。”
“你为什么要下药!”
“什么合卺酒?什么鬼规矩?”他不耐烦的皱了眉头。“还要喝合卺酒?”
“爷,昨晚犯错的人是我,请您绕过绿竹。”
“现在你是我的嫡福晋,你是不是应该履行作为妻该有的义务?比如完成新婚之夜的仪式?让我好去交差?省得以后你埋怨我没有尽到作为夫君的职责。”
他眨着黑陈的双眼,眼神显得很暧昧,仿佛马上就要如饿狼一样扑上来了。
“我身体不舒服。”她随便找了一个借口。
“不舒服?昨儿个我怎么现你不舒服?”
他的视线突然落在了舒敏的下面,眼底带着那股灼热的欲念。
“你不要靠近我,我真的不舒服。”
感觉到他的逼近,他脸上的邪笑已经让自己起了鸡皮疙瘩,她害怕,很害怕。
绵忻不允许她有任何逃跑的念头,他一把就把舒敏从地上给揪了起来,压在了墙上。
“我为ฦ什么不能靠近你?你可是我的福晋啊。”他贴在她的耳边说着,几乎是耳朵贴着耳朵的。
她的身子猛然的颤动了一下,扭过了头不去看绵忻,害怕自己的心开始为他起什么反应。
“叩叩叩。。。”
突然之间房门外想起了敲门的声音,打断了绵忻和舒敏的对话。
“谁。”绵忻转过头看着房门口开口,他的手已经放开了舒敏。
“贝勒爷,德妃娘娘派人传话,说要见十福晋,请您带着福晋过去请安。”
“你先出去回报,我马上就带福晋过去。”
“是。”
绵忻并不奇怪额娘为什么会派人来叫舒婷过去,额娘自小就喜欢哲亲王府家的两个格格,这门婚事也是因此而定下的,原本他迎娶舒婷只是为ฦ了敷衍额娘,现在。。。。仿佛有了另一层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