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哪里知道苏舒喜欢听什么音乐่。问舅舅,舅舅也是一问三不知。想了好久,苏雅才想起现在很多女孩子将喜欢听的音乐下载成手机铃声,于是马上拨打苏舒的手机,这才猜到她喜欢听胡杨林的《香水有毒》。于是,苏雅特意用自己的手机下载了《香水有毒》的mp3,放在苏舒床头边反复播放。
舅舅显得十分木讷,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话来,昏黄的眼珠求助似的望着苏雅。
苏雅心不在焉地望着街道上一座座倒退的建筑物,问:“舅舅,你们怎么一直不来找我?”
舅舅?苏雅怔了怔,印象中,的确有一个舅舅,生活在与南江市相邻๑的另一个城市里,但一直没有来往。自从十几年前父亲和母亲离婚后,她就再也没有听到母亲和妹妹的音讯。稍大一些后,苏雅询问过母亲的地址,可父亲死活不肯说。为ฦ此,两父女闹得很不愉快,经常相互指责。读高中ณ时,苏雅多次去那ว个城市寻找,却因为没有确切的地址,总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她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这样绝情,完全没有考虑女儿的感受。
苏雅皱了皱眉。说实话,她很不喜欢这歌,歌中的情感过于暧昧,似乎是为ฦ男人的始乱ກ终弃寻找负心的理由。
难道,和那块血玉有关?
苏舒不敢再想下去,连滚带爬地跑出寝室,直往外冲。
苏舒沉不住气,颤抖着声音说:“是你啊,怎么站在这里一点声音都没有,吓了我一跳。”
然后,苏舒的肠胃里一阵翻腾,“哇”的一声,吐了起来,秽物直接吐在了床上,臭气熏天。
公鸭嗓的女人说完那ว句话后,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沉默半晌,似乎ๆ在思索着什么。过了一会,手机里再度传来声音,是渐渐远去的脚步声。苏舒稍稍松了口气,悬着的心还没来得及放下,脚步声再次传来,这次是渐行渐近,很快就走回床边。
手机里还是没人说话,倒是隐隐约约传来一个女人低沉的哼歌声。
苏舒绝望了。她仿佛听到铃声在笑说:“你逃不了的。”是的,她逃不了。无论她逃到哪里,恐怖的铃声都阴魂不散般缠着她、折磨着她
“还得罪神明呢,现在是神明得罪了我!不把事情说清楚,就把钱退给我们!”
女生们总算一起坐上了去西山万寿宫的公共汽车。颠簸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目的地。下了车,一座古老小镇屹立在面前,镇门的横匾上赫然写着“西山”两个描金大字。走进去不过几百米就到了西山万寿宫。这是为纪念晋代著名道教人物许真君而修建的一座宫殿,环山绕水,青翠秀丽ษ,是江南一带的道教名迹。
星星脸皮薄,耳根子都红了,狠狠地瞪了一眼秦渔。
沈嘉月一声不响地走过来,伸手夺过星星手中的《唐诗三百》,怪声怪气地读道:“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๐惘然。我说星星同学啊,怎么还看这种伤感情诗?你能体会到诗中的意境吗?要知道,你现在可是生活在比蜜还甜的幸福日子里。”
这回,苏舒是彻底愣住了。照沈嘉月这么说,昨天自己真的是晕倒在地上。那昨晚生的事情,真的不是做梦。怪不得自己总觉得身临其境不像是做梦,原来,昨晚生的那些可怕的事情,都是真实的。那接下来……
不会的,自己้不会就这样死去!苏舒累极了,一边休息一边思索对策。她记得很清楚,自己是睡着了,怎么เ可能会死呢?如果没死,那么又如何解释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呢?
她打了个ฐ哆嗦,睁开眼,看到那个本已经关了的手机竟然是开着的,颤动着出女人的笑声。这哪里还是个手机,分明是个吃人的怪物!
什么都没有听到,除了若有若无的风声。
冯婧接着问李忧尘:“李医师,其实我们这次来找你,不单是了解受害者的伤情。我们知道,你不仅是全省有名的脑科专家,也是全省有名的精神病专家。我手上有一本受害者写的日记,拿给你来看看。”
“我妹妹的日记?给我!”苏雅腾地站起来了,伸手准备去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