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也没几个高中生抱着这样的目的来选专业了。
仗着自己刚刚ธ从多重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她壮着胆子侧身面对清峻的男人。他淡漠的眸子直望着天花板,半天不曾抖动,仿佛彻底静止。病房内的暖气虽然很足,但毕竟是初冬的天气,刚才又流了那么เ多汗,赤裸的胸膛已经开始微微泛着凉意。
她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不断地摆着头,乌黑长发纷乱飞舞,如同早已零落的节操。
伸手揽过他的脖ๆ项,沈蔓将男ç孩揽入自己的怀中,用唇口慰藉他不安的情绪。
关上视频通讯键,郑宇轩俯身撑在办公桌前揉着眉间。
q市中ณ心医院外科手术室的洗手间,林云卿换好衣服,正在认真地用软刷清洗皮肤,清冷的眸子里流露出无比专注的目光,如同即将上战场的士兵保养枪支,每一个步骤既有条不紊又性命攸关。
抹了把脸,沈蔓在心里从一数到เ十,想了想,又从十数到一,这才勉强控制暴怒shubaojie的情绪,克制ๆ地问:“今天又要你去干嘛ใ?抽血还是拍片子?”
既然他已经开口,就说明帝ຓ都那边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征求当事人的意见纯粹是表达尊重。沈蔓怀疑,如果自己拒绝的话,会不会连之前说好的保送名额都会告吹。毕竟,上辈子唯一的争执之后,他对她的态度可以说是完全翻脸不认人,足够沈蔓在酷暑的天气里如坠冰窖,不然也不会心灰意冷地嫁给郑宇轩。
这也是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前者总在想办法延缓,后者则只想更多、更快。所以,上天在造物时,合该安排女人多些选择和经历,才能ม叫做真正的“不枉此生”。
明明是少女天真的容貌,却流露出恶魔般残忍的表情,沈蔓从后座的阴影里探出身子,附在驾驶员耳边说了句什么เ。只见张羽绝望地咬紧了嘴唇,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和前世一样,张羽这个学期忙了不少,经常十天半个ฐ月见不到เ人。学校迫于无奈,给如今的高三3班另配了副班主任,负责在他缺席的日子里,管理班级日常。沈蔓上辈子只恨这愣头青班主ว任太不负责,怎么能把毕业班丢â下,让学生们成了没娘的孩子。
夏夜,微醺的风拂过面颊,沈蔓有些失神地看着他晶亮的双眸,那里有繁星,有光影,有似是故人来的温情。于是,心也不自觉地柔软下来,试探地问:“咱们,要不……再试试?”
“顺路?”沈蔓眯了眯眼睛。
“你用力太猛了吧?”她躺在男人怀里,仰头枕着他的膝盖,慵懒得好像一只卸下防备的猫。
上辈子她并不认识林云卿这号人物,更不清楚他的背景与能力。昨天为了摆脱纠缠,即兴而耍的流氓如果刺激到对方,引发什么เ蝴蝶效应就不好了。
我们都希望天长地久ื,我们都希望从一而终,但人类的本性早已涂ิ满善变和贪婪的本色,所有的委曲求全、压抑克制,到头来只会引发更加强烈的反弹。这些,都是沈蔓早已明白的道理。
妈蛋,果然还是把她当小白鼠了。
狐狸魅子。
而那张清秀的脸,则正对着少女的私处。
果然,是不一样的啊。
缓慢而有节奏的摆动延迟了高潮到来的时间,对方แ似乎并不着急让她满足,而是将主ว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偶尔将雪臀与乳房随意把玩几下,待她欲罢不能后,再毫无征兆地离开。如此反复几次,纵是沈蔓有心抵抗,也早已失去了控制局面的能力。
别有用心的提议,还特意低哑地说出最后的语气助词,这番魅惑顿时激得赵宏斌下身一紧,差点当场腿软。深吸几口气敛回神智,他意志坚定地说:“你先做cນt,那边人少点。我去找我哥,他在这里的神经外科当医生,兴许可以走走后门。”
沈蔓盯着那双血丝残留的眼睛,平静地开始讲述。从两ä人同窗三年、龌龊不断,到他出国留学、自己进入q市国立大学继续深造,再到เ她毕业留แ校、结婚辞职,以及同学聚会时再度重逢、男人醉酒表白,一切都被原原本本地说出来。
“哦。”张羽心不在焉地听她报告,只觉得那双红唇开开合合,直叫人的魂魄都被吸了进去。下身再次灼热起来,大掌一捞,将女孩揽进了怀里,擒住小巧的耳垂含混道:“……妖精。”
气质斯ั文的男孩口中ณ难得冒出此类说辞,沈蔓有些好奇赵宏斌究竟做了什么เ天理不容的事情。
情之一事,在牵肠挂肚,在求而不得,在欲拒还迎间,还存着那ว么点惴惴不安的小心思。如果确信对方แ已经挂心于自己,剩下的便只有以结婚为目的的耍流氓,或者以交配为主体的两ä性探索了。
沈蔓环顾四周,发现没有人留意这边的动静,当下伸手扒上窗台,脚底稍稍用力,没费多少力气,很快便翻进教室的里面。
等着吧,等你们这几个臭小子长大了,都要乖乖地给我打工。
赵宏斌咬着牙抽插,一只手掌住那圆润的臀肉,一只手向前探去,中指与食指顺着女孩的唇齿,直接探进柔软的口腔,任由温热的丁香小舌缠绕其间、稠腻无比。
“……去哪?”赵宏斌已๐经完全丧ç失了思考能力,只剩下死死锁定在女孩身上的目光,随着她的一举一动,条件反射似的游弋。
后半间教室的同学都被她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就连赵宏斌不由得也坐直了身子。
“行行行,”张羽索性将她整个人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好,态度俨然对待一个ฐ精致的洋娃娃ใ,“老师答应你,明年推免的时候,如果你还是对自己没把握,我一定把手上那个ฐ保送名额留给你,好不好?”
劳资真是日了狗了。梁志在心里愤愤不平。
沈蔓懒得理他,回头再次确定校园里早已空无一人后,侧身挤进医务室。门边的地板上散落着校医的脸盆、毛巾、肥皂盒。显然陈逸鑫刚ธ才就是踢到了这些玩意。
调整了一下坐姿,张羽假装认真地点点头,“我知道了,待会儿就去医务室看看。你也先回教室吧。”
“喜欢什么?”沈蔓听出他的让步,手里的动作渐渐缓慢下来,却加大了揉弄的范围,连男孩腿根处的柔软也不忘包裹进来。
尽管沈蔓结婚时还是处女,但她明白自己只是形式上留着那层膜。
“妈的,受不了了。”陈逸鑫终于放开那已经被吻得红肿的双唇,仅用肩膀顶住她的身体,抽手将自己的腰带解开,抓着女孩的长发按下命令道:“含住!”
被两人同时凌辱的羞耻、上下身小嘴里充盈的灼热滚烫,沈蔓从未如此刻般满足,那ว种强烈而兴奋的存在感如同一条望不见尽头的轨道,将她推升再推升,紧ู张而焦虑地期待着未知的彻底坠落。
“知不知道,我有多想操你?每次看到你那高高在上的样子,我就想用这玩意把你操得说不出话来。”梁志的声音沙哑,语调却没有丝毫起伏,跟他下身克制的律动一样,昭示着隐忍的坚持:“别ี着急,今天晚上我会好好干你,让你知道自己就是个活该被操的玩意儿,操到你叫不出声为ฦ止。”
沈蔓听到他的话,明明自己才是被羞辱的那一个ฐ,下体却愈发不争气地夹紧了。
“骚货,就他妈喜欢被人干,对不对?”梁志用力地推耸着,连带着女孩将身前那ว根灼热吞咽得更深,靠在书桌上的陈逸鑫被这刺激愉悦到,仰头发出一阵呻吟。
梁志眼眸里的光已经彻底消散,只剩下深井一般的黑暗,融进周围无边的夜色中ณ,厚重如墨:“说,你每次去酒吧发骚,就是想让我上你,对不对?每次跟你老公上床,其实都是想着我的鸡巴,对不对?”
极度下流猥亵的话语,毫无廉耻底线的侮辱,沈蔓却在这逼人的问话中累积出前所未有的快感,被堵住的小嘴也禁不住发出咿咿呀呀的含混之声。
“她说她喜欢。”陈逸鑫半仰着身子,调笑着勾起唇角,恶作剧地冲室友点点头:“上次我跟赵宏斌一起上,她差点就潮吹了,你信不信?”
沈蔓赤裸着身体,四肢分别攀附在两个ฐ男人身上,毫无尊严地被他们的分身堵住上下两ä张嘴,只有胸前的一对白兔,顺着顶弄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地跳动着。
她听见两人色情的对话,想象着自己้此刻๑被亵玩的模样,感受到两根肉棒顶到身体最深处的力度,所有敏感在瞬间抵达极致,顿ู时如潮如涌地倾泄而出,泄空了最初ม的欲望,也泄空了最后的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