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你回来啦日子还不是差不多、差不多,倒是你家的女友常打电话来咧
连换衣服也要对着雯雯说,天吶
脑中轰然一声,杯子铿然落地。
寻着声音我找过去,原来是实验室附近的练琴室中ณ传来。琴声清澈而幽邈,弹琴者功力不凡。曲子是佩特拉卡的十四行诗,第一百零四号,出自李斯特巡礼之年的第二年。(sotodelpetrarca,no。104)
浴ภ室有免洗浴帽,我帮她戴上去,手指滑过她的秀发,她的耳朵,停在她的肩上,她愣愣的看着我。
经过无数尝试之ใ后,终于找到最佳战略๓位置,能ม对她要害一览无遗。
透过小红的描述,我才知道,原来夜影虽然很红,却很会帮其它小姐拉拢客户,很会帮其它小姐要小费。所以整家店里的小姐,都对她十分友善。原本她刚到时,还有许多小姐会担心被她抢走太多客户,到后来都得依靠她来赚更多的小费。
另一个少爷则很好心的教导我少爷谋生技巧。别以为当少爷很简单,要想多赚小费还是需要高深技巧的。
『不要想她了好不好?瑶瑶……不要想了,我会永远照ั顾ุ妳的……』
真的?她哀伤的看着我,彷佛是她最后的一根稻草。
『真的,我发誓。』优柔寡断ษ的心,又背叛了雯雯。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我爱你,sa……她抱着我,紧紧ู的抱着……
『我也爱妳……』吻上了她,不知是向她忏悔,还是表达无尽的歉意。
sa……今天起,我只是你一个人的,你也只是我一个人的。好不好?
『嗯,我答应妳……』缓缓的点了点头。但,未来的事,却不知如何是好。
谢谢……她笑了。像哭泣中ณ的小孩,拿到爸妈手中ณ的糖果一般,笑的开心而灿烂。
『不哭了唷……』我皱了一下鼻子,刮一刮她的脸颊:『羞羞脸……』
嗯!我会乖!她像极了个ฐ小孩子,乖๔小孩有什么เ奖励呢?她眨着眼睛。
『嗯!爱的亲亲!』我吻了她可爱的小嘴唇,却久久无法分离。
不自禁的手,又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恣意的抚摸那久违的娇躯。热吻的唇,再度袭去胸ถ前。
方才的悲痛,逐渐交织成情欲。
我爱你,sa……好爱好爱你……她的吻,像雨滴似的洒在我身上。洒在脸上、耳朵上、脖ๆ子上;洒在唇上、胸前,一直往下。
爱情的巨网,不断的收缩,把我和她,紧紧的缠绕在一起。身上的衣物,变得多余而累赘。
我的衣服,她的衣服,一件件的躺在地上。两ä人的身体,不舍片刻๑分离。
啊……sa……她颤抖着,让我进入她身体……小小声的呼唤,又再度传到心底。
那是久ื违的声音,那是我不忍割舍的一份情意……
『我爱你……』我忘情的喊着。
门被推开,传来轰然巨响。
可是我也爱你!回首望去,只见雯雯跪坐在地。
瑶瑶看看她,又看看我。眼睛,由热情,变成惊惧,变成悲哀,变得冷酷而绝情。她跳下床,跑去雯雯的身边。
瑶:对不起,都我的错,对不起。
雯雯一句话也不说,坐在地上掩面哭泣。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吓得慌了手脚,呆坐在床上。
瑶:小雯雯……她伸手想去抱雯雯一下,却被雯雯用力拨开。
雯雯抬起头,看看瑶瑶,又看看我。泪珠一粒一粒滚了下来,滴到地板上。时间、空间,像是静止似的停在那里。
『雯雯,瑶瑶……原谅我吧!』
瑶瑶肩头一震,凝望着我:她说的『学长』,是你?
我缓缓的点了点头。
瑶瑶眼眶也红了,低着头,不知想些什么。屋内陷入一片寂静,床前闹钟滴答响着,伴着她们低声啜泣的声音。
瑶:sa,请你离开。
『瑶……』
瑶:你走!
瑶瑶紧闭着嘴唇,雯雯也不理我,两人坐在地上,沉默不语。我穿上衣服,走过她们身边,回头看了一眼,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口。整颗心,像是被掏空似的,已不在身上。面庞上滚热的泪水,赎不回对她们的伤害。
拖着沉重脚步离开时,不住回首,却没有人留我。
秋夜的风,好冷。
时间在此停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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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我打开bbs的信箱,满心期待的想收到信,却又得到另一次的失望。
录音机传来佩特拉卡的十四行诗,我拿起湛蓝色的古董打火机,点起了烟,在书房里沉思。
瑶瑶回国的那一夜,所发生的事情,早ຉ已埋葬在记忆深处。遥远模糊,却又鲜明。
雯雯跪坐在地上哭泣,一句话也不说。瑶瑶狠狠的甩了我一巴掌后,沉默不语。我爱她们吗?我想是的。然而轻率的答应两ä个人的感情,却换来永的悲痛。
那夜离开房间时,回头张望,她们两人正抱在一起哭泣。我试着想挽回些什么เ,却再也挽不回。
隔了几天,瑶瑶寄来一封信。她说她爱我,也爱雯雯,所以她选择离去。她希望我,能专心一意,给雯雯一个ฐ幸福的未来。
我急着去宿舍找她,已经空无一人。楼友说她已办了休学,想到国外完成学业。
想要找雯雯,她总是哭着,不想听我解释。终于搬离了学校,也不去系馆,再也找不着她。只留下一卷录音带,录着佩特拉卡的《十四行诗》与肖邦的《别离曲》。就这样,离开了研究所,进入了社ุ会。我、雯雯、瑶瑶,都埋没在茫茫人海里。我一直留着当年bຘbs上的账号,希望有一天能够收到เlesby或是lesbi的讯息。贪婪地想拥有两个ฐ女人,竟是如此沉重的错误。雯雯,玲玲,sa,瑶瑶,吃饭啰……老妈在厨房里叫着。我关掉bbs上空荡荡的信箱,关掉嘶嘶作响的录音机。走到客厅,妻子与我那双胞胎的女儿,正在地上嘻戏。没收到信吗?妻子走上前来,很心疼的问着。苦笑,说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