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然对秦安歌倒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质问道:“是你让人抢了月汐管账的权力?”
想到这里,秦安歌目露精光,对着柳月汐,一脸算计的笑容言道:“想让我喜欢你,你能带给我什么好处?”
她只敢说:“那母后一定很疼她吧!”
王皇后听到这话,看着一旁坐在黄花梨木玫瑰椅上的谦妃,婉约一笑。打趣道:“要是我们这辈子也能去南安一次,看看那里的景致,那就好了”。
毕竟钟灵不像秦安歌那个厚脸皮一样,说谎话脸不红心不跳,谎话说的和真的一样。
秦安歌越想越头疼,最后索性不想了,直接又趴回了床榻上。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就在这时,钟灵被叫回来了。人来没有踏进云姝院的内门就问道:“出了什么事了?”
毓秀刚退出来,正准备把主子寝房的门给掩上,就听见了钟灵的声音,便隔着小内院回道:“现在没事了”。
钟灵十分无语。心思着:没什么事这么เ火急火燎的叫人把我喊回来!这不是折腾人嘛!无聊!
想到这里,钟灵转身便准备离开。
然而,屋里的那位,听到เ门外钟灵的说话声了,立马推开了茶榻上边的窗户,冲着钟灵那边喊道:“钟灵,过来”。
钟灵自然自然而然的上前准备听话。
秦安歌趴到了窗沿上,扫观了一眼四下左右,见没有外人,便附在钟็灵的耳朵旁,问道:“我让你找的人找着了吗?”
“人是找着了,但是那人现在在荆楚了。”钟灵小声回话道。
“那,我让你找的那本古籍,现在有音讯吗?”
“没有,主子您非要找到เ那玩意干嘛?之前在南安王宫都快把整个南安王宫翻遍了。”钟灵有几分抱怨的嘟็囔道。
秦安歌十分尴尬的“嘿嘿……”一笑。
关于这个,秦安歌自然是没有办法对钟灵解释。
因为就连秦安歌她自己้也不知道找出来究竟有何用,反正先找出来再说。万一有用呢?
翌日一早,温阳洒地,清风徐徐吹来。
云姝院寝房内,烟霞色的软烟罗帐正随风清摇。
隔间用的宝石珠帘随风摇曳,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响。
朗月正在为秦安歌梳妆,轻理云髻,点缀云烟绢罗镶珠珠花、云锦彩缎,余发自然垂下。
这时,清风前来福身禀报道:“主ว子,王府里的蓁儿小主前来请安”。
秦安歌心思着:她不是应该在我嫁进王府里的第二天就该来请安的吗?现在才来?
然而想归想,嘴上还是说道:“请她进来吧!再把毓秀叫过来”。
“是。”清风得令退下。
朗月也即退到了一旁,在秦安歌身侧后静侍。
秦安歌仍旧坐在梳妆台前的金丝楠木凳上,看着镜中自己身后的情况,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
蓁儿入内后,即对着秦安歌恭恭敬敬的行礼请安。
秦安歌本来打算故意怠慢蓁儿,给蓁儿一个下马威的。但是当秦安歌从镜中ณ看到那个,身上毫无精气神、一脸病倦容的蓁儿后。就立马转过身子来了。上下仔细的打量了蓁儿一眼,只见这蓁儿,年纪虽轻,美人模样轮廓仍在,但脸色苍白,毫无半点血色,像是生了一场大病尚未病愈,硬撑着见人一样。
秦安歌瞬间就将那准备给人立下马威的心思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忙让朗月扶蓁儿起来。自己则换了个位置,坐到了茶榻上。
毓秀刚进门,一见主子对这位七王爷侍妾,这种态度。立马明白,忙叫清风去抬椅子过来,自己则亲自去给这位侍妾端了一杯好茶过来。
蓁儿被秦安歌这般厚待,心下震惊。忙言道:“娘娘,使不得,妾身不过是一个ฐ下等贱妾,怎敢劳您厚待”。
秦安歌没有接这话,因为在秦安歌眼里哪有那么เ多尊卑贵贱。只是,这里的人不会这么เ想。
秦安歌只好转而关心的询问道:“你身子怎么เ了?脸色怎么这么เ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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