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泪汪汪地躲到了朽木白哉的身后,“呜……白哉哥哥……她好凶……呜……我们好心来找她,她居然还那么凶……”
“朽木白哉,你要去现世?”
“千本樱,千本樱!!”
朽木白哉昂首阔步地走在最前端,我小家碧玉地跟在后头。其实一开始我也是昂首阔步的,可是周围来来往往的人见到我们之后都会笑着点点头,然后说,朽木三席好。
“喂喂喂,大叔们,你们调戏良家妇女我倒觉得还正常,可是你们这一群赘肉满身的丑八怪对着一个那么小的小妹妹发情,会不会太过份了一点啊?”我学着斑目平时张狂的样子,把斩ล魄刀架在了肩膀上。
不过斑目和朽木这么เ一遭下来,我也瞬间明白了什么叫做等量代换。
“那ว正好!我正发愁好久没干架了。”他还来劲了。
“我没有要伤害他的意思啊……”我蹙眉看着斑目,“当时我的确是看到เ他拿着菜刀要砍我,我才会伸斩魄刀的,并且他分明是在我身前的,为ฦ什么会突然间跑到我的右边呢……”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们流魂街四人组浩浩é荡荡地走出了教室。
朽木转首看了看周围的樱花树,“嗯,樱花的花期很短。”
结果我就被斑á目一角拿着木刀追着满大街跑。果然还是这样的相处方式比较舒心,前些天一角那家伙安静得让人心慌。
这个消息比较惊悚,我竖眉,“诶……为什么!?”
“你是女人,我是男人。”
“你看得见我还把我的头烧成这样!?”瞬步老师暴怒,指着自己的脑袋,“你现在居然还敢说你看得见我?”
朽木白哉看了他一眼算是打过招呼了,他又将目光飘到我身上,冷言道,“走不走?”
一星期一次的一班两班混合大课上,一角很碍眼地挤在了我和美子的当中ณ。他先是假装很认真地在听课,可是不出一分钟他就打起了呼噜。我对准他的脑แ袋弹了一下,他猛然起身,怒瞪我。可是出了奇的,没有开口吵架。
千本樱:我还是觉得我应该先找个人结婚五年再回来。
美子坐起身,眼神里有一抹忧伤,“我成绩原本就不怎么好,这样一拖课,会更加糟糕的。”
她看着我呆了几秒,然后才回过神,“哦,是千本樱啊。”
“原来这就是你所谓的练习。”
“……”
“弓亲,我们真的要在这里呆下去么?”一角倒挂在树上,看着站在眼前的绫濑川,“这里的人,和我们不是一类的。”
周围的同学都用一种看到เ基力安似的表情看着斑目一角。而老师的表情则突然变得像便秘一样。
走到房门前轻轻叩了几下门,“有人在吗?”
他仍然很淡定地看着我,“狗嘴里为什么เ要吐出象牙?”
……
我几近抓狂地挠了挠头发,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斗ç嘴斗不过这小少爷了。因为他说的话,句句都是“真理”啊!这理还真是真到不能再真的地步了!
正当我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回答他的时候,一对情侣走到朽木白哉的身前,当然,他们是看不到他的。小僵尸动作敏捷地站了起来闪到一旁้,险些被他们撞到。
女人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男人双手圈住女人的腰,他把头枕在女人的肩膀上,在她耳根旁้喃喃细语着,女人时不时轻笑两声。
看看,人家多懂ฦ得情调。朽木白哉那家伙不说话还能稍稍忍受,一张口除了破坏气氛啥效果都不会有。那么想着,我扭头横了一眼朽木,却见他抬首看着远处的霓虹灯怔怔出神。所谓霓虹灯的绚丽夺目又仰或是粗俗不堪,只有静下心才能体会。
只是……朽木白哉究竟从这灯光中读到了什么?
长椅上的男女在对视了一会儿以后,便开始拥吻。不行,这个偷窥实在太不道德了,我拉了拉朽木的衣服,指了指步行街的出口。他瞥了一眼长椅上的两个人,接着很配合地往出口处走去。
“完了。”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明天肯定要长针眼了。”
朽木的眼眸往我身上斜了一斜,“你想太多了。”
“是不是想太多,明天早上就会知道。”我咕哝着跳上了一旁้的水泥管。这是我从小就有的坏习惯,喜欢踩着不稳的东西前进。比如街角的水泥管,比如水池中的石头路。
两辆摩托车在空旷的马路上争执着呼啸而过,他们彼此间谁都不让谁,在转弯口的时候同时按响喇叭,那声音回荡在天际中吓得我脚下一滑,险些摔下去。还好从小练成了这种平衡能力,我深吸一口气,再次站定脚步。
朽木站在我的身旁,手臂微微抬起,见我站定以后,他又迅速将手臂放了下去。
“又是晚上出来飙车的不良少年。”跳下水泥管,大步流星地往前走了几步,“作为朽木家下任当家的你,要不要送两个赤火炮给他们呢?”我回头看着站在原地的朽木,露齿贼笑。
可是笑着笑着,我们两人的表情就统统僵化了。
是虚的灵压。
方向就在小言睡着的房间那里。
我说……那些虚难道不用睡觉的么,那么晚了还来这里撒野。
待我和朽木赶到เ房子外围的时候,小言正被虚的尾巴缠绕,悬在半空中,她惊恐地看着身前的虚,吓得就连眼泪都流不出来的样子。
她在看到我们之ใ后,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张地大叫起来,“白哉哥哥,大姐姐!”
“我去救小言,你砍虚。”
……
“你是不是又把话说反了?”
“没有,我去救小言,你去砍虚。”
……
朽木没有再说话,应该是同意了这个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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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我瞬步移至另一端的房顶上,和朽木互换了一下眼色后,迅速冲到虚的身下一把抓住小言的手。朽木先抽刀砍下尾巴,随后道,“散落吧,千本樱。”
如樱花般的刀刃将虚包围住,待花瓣再次散开的时候,虚已经消เ失了。
“大姐姐……”小言惊吓地紧紧ู抱住我的手臂,“大姐姐……我怕……”
“不怕不怕,现在没事了。”言毕,我抬头,刚想找朽木白哉那个家伙算账,忽然一阵刺骨的疼痛感传遍全身。我能感觉到滚烫的液体从背部冒出,滴落在地上。我蹙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