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厮磨间,他低低的呢喃——
闭上眼睛的时候,沈千寻忽的又笑了起来,真不错,至少这样靠在他的怀里比骑马强太多了。
“不管过去我把太子殿下放在哪里,但是现在我这里真的是不能再放了,如今我已是二皇子的侍妾,就算二皇子不介意戴上一顶绿帽子,我也不想被人骂做水性杨花不是?想来太子殿下大人大量定然也不会给我计较这些的。”说完,沈千寻施ๅ施然的站了起来,“如果太子殿下没别的事情了,那我先告辞了。”
“可是这么长的时间我依然没有说过喜欢你,不是吗?十年都没有喜欢过,你凭什么以为我现在就会答应?”睫毛微眨,沈千寻淡声说道。
“夫人”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下人的声音。
牙齿轻轻地啃咬着下唇,沈千寻依然不解,那天晚上她那个鬼样子出现在他面前,都能ม被他爱上?鬼才信。
一个秀女,一个侍妾,天壤之别ี的身份。
虽然很神奇,不过那ว张脸还真是丑。
“如果你不想被我点穴的话就最好乖乖的闭嘴,反正用不了几天你就是我的人了,又不是第一次,矫情什么?”将头埋在她的颈间,楚衍小声的嘟哝了一句。
看他没说话,沈千寻便在一旁的软榻上坐了下来。当人家的爹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这些就留แ给他烦心吧,想到เ这里,她缓缓地合上了眸子。
“我娘?”只觉得天雷滚滚而来,沈千寻又一次被雷的外焦里嫩。
即使拳打脚踢用尽了十八般武艺,沈千寻还是悲催的现,男ç人和女人之间的差距真的一个是天上一个是地下。这一刻๑,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如来佛手中的孙猴子,无论她怎么เ折腾都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几日的同床共枕他是男人的事实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虽然他已经极力的克制,但是有些东西是骗不了人的。否则,她不会午夜梦回时总觉得有根棍子顶着自己。
她又不是他妈,不用事事都来向她禀报。
站在那ว里,沈千寻一下子愣住了,拔腿就想跑,可当那一眼淡淡的扫过来时,仿若身上被施了定身术,她生生的又把抬起的腿放了下去。
或许吧!
说这话的时候,沈千寻当真是豪气千丈,快的洗漱过后,她扯过一旁的衣袍就穿了起来。
他们有他们的家国梦想,满腔抱负,而她,只是想安安稳稳的过完一生罢了。
沈千寻赞许的点了点头,转身,施施然的在软榻上坐了下来,可是还没等屁股坐稳,人又被拎了起来。
就像是被踩住尾巴的猫,沈千寻登时跳了起来,可是她忘了这是马车,那棚顶的高度压根不够她施展轻功,所以,她跳的结果就是头重重的撞上了顶上。
沈千寻一脸不解的问道,一身红衣妖娆的男子在皎洁的月光中ณ长身玉立,举手投足间的风华雍容华贵,那张十足妖孽的脸让人只看一眼便忍不住沉沦其中,让人不由得在心里想象,如果能ม得这样的男子庇护一生该是何等的幸福。
“站住”
就在这时,一道轻柔如风的嗓音在一旁响了起来,随后,莹白如玉的手伸到了她的面前。
一把拍开他的手,沈千寻结结巴巴的说道,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成什么样子,臭男人,欺负她上瘾吗?
“嗯?”
“嗯?”
“想通了?”
“二皇子如今正在府中ณ喝茶,老爷吩咐让小姐快一点,别ี让二皇子久等。”钟叔的声音又一次传了过来。
“不干嘛,问问不行吗?”
再次醒来,屋内烛火如豆,偶有一朵灯花暴起,整个ฐ屋子在短暂的明亮过后重回昏暗。
“是吗?那ว千寻倒该好好感谢一下大夫人的大恩大德了。”
“该死的,我倒要看看是……”
就在这时,沈千寻将书丢â到了一旁,斜睨了一眼窗外随即淡然出声,“下次藏得时候麻烦你有点技术含量行吗?”
“不用找了,那ว个丫头估计现在还睡得正香呢。”
“易求无价宝,难求有情郎。妹妹的福气到底是比我好的。”说这话的时候,沈碧瑶的眸子微微的垂落下来,拢在袖子里的手更加用力的握在一起,直到掌心传来尖锐的疼痛,她才抬起头,脸上重新า挂上了那抹无懈可击的笑。
“呵呵,是吗?不过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罢了。”沈千寻毫不在意的说道。
以后的事情谁又能说得准呢,走一步看一步吧。
其实直到เ现在她都没有弄明白事情怎么เ就到了这一步,她嫁给楚衍真的只是想摆脱秀女入宫的命运吗?她不知道。
“妹妹如今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自然想什么都是好的,我亲手准备了一点酒菜,就当是做姐姐的给你陪个不是吧,不管怎么说,我们终归是血亲,就算是打断了骨头也是连着筋的。”说完,沈碧瑶转头看向门口,“侍琴,将食盒拿进来。”
“姐姐客气了,千寻阁也有自己的小厨房,姐姐来这里怎么好意思让姐姐辛劳。”沈千寻的脸上依旧是那抹淡然的表情。
“都是自家姐妹何必客气”将菜摆好后,沈碧瑶起身给她倒了一杯酒,“明天我不方便出去,就在这里敬妹妹一杯吧。祝妹妹和二皇子白头偕老,永结同心。”说完,她直接仰头先将酒喝了下去。
默默地看了她一眼,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不过沈千寻还是把酒喝了下去。一杯酒下肚,登时整个人似乎都变得暖洋洋的。
“来,姐姐再敬你一杯,这杯酒愿我们姐妹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说完,沈碧瑶又喝了下去。
看了她一眼,沈千寻也是一饮而尽。
“这第三杯……”
那一晚,她们一杯接一杯的喝着,一直喝到亥时,沈碧瑶终于喝趴了,然后被侍女送了回去。
晃了晃晕乎乎的脑แ袋,沈千寻站了起来,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床边走去,只觉得身体内异常的燥热,下意识的,她将衣衫一件一件的褪去,直到เ全身上下只剩ທ下一件肚兜和亵裤,可是那热度非但没有降下来,反而有越烧越旺的架势。
出事了。这是她脑海ร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