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的,不要装傻。”
三月,春回大地,汉水河边飘起了一只只狭长的乌篷船。每天清晨,只要一打开窗户就能听见采菱女的歌声,摇着船桨,荡起清澈的水花。
上尉站起来,扯下腰带就开始抽打,拳打脚踢。不过片刻,女人就奄奄一息了。喝酒的继续,斟茶的继续,仿佛都已经习惯。
“谢琛,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离开?”她曲着膝盖,朝天空看了一眼。
他伏在她身上驰骋,汗液一滴一滴溅到她身上,顺着她两瓣双峰之ใ间的凹陷处缓缓滑下。薛宁仿佛要燃烧起来了,身体不断ษ地收缩、绞住他,她皱紧ู眉,“好痛,了善,我好痛……”
于是,他越来越乐衷于做这样的事情了。
舞会一直到晚上九点才结束,他们坐在青石板台阶上看星星。了善陪着她数,一颗一颗,每次她数出来的数目总是被他少一颗。这么来个四五次,薛宁就有些不开心了,“了善,怎么你每次数出来的数目都比我多呢?”
甬道里的褶皱一瞬间被拉平,挤压着撑开,小腹顿ู时鼓胀起来。疼痛、一种深入骨髓的痛,不停留在表面。他停在那里不动,她的额头也渐渐渗出了汗珠,脸色苍白如纸。薛宁狠狠地瞪他,指甲â带着恨意刮过他的后背,舒张、刮拉着扒出几道血痕。
她很瘦,却并不像某些女孩那ว样呈现一种干柴状,身体纤细而圆润,比例美好。两条腿一弓一放,并拢着,细白的根部却露出淡褐ຈ色稀疏的毛。
但是,当她醒过来时,梦里的一切都是泡影。耳边是嘈杂的人声,救护车“滴滴滴滴”地响着,她死死拉着了善的手,怎么也不愿分开。他们被抬上了相邻的担架,然后,她看到เ了善惨白的脸,还有身上干涸的血迹。
黑暗里,感官就更加鲜ຒ明了。薛宁摸了摸他的手,又转身摸了摸他的脸,终于冁然而笑,“真的是你。了善,我还以为以后都看不到你了。”
薛宁被自己้这个ฐ比喻雷到了。
谢琛怔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没关系,明天我给你送白玫瑰吧。我也觉得你已经这么艳光四射了,该配点清雅点的花。”
她的嘴唇比火焰还要灼热,比花朵还要柔软,只是细细碎碎地贴着他的肌肤,断ษ断续续地分离,他的情绪就也来越高涨了。他下面很容易就抬了头,被她撩拨地热血沸腾。终于,她终于吻到那儿了,脸颊隔着裤子缓缓贴在裤子上,像只猫咪一样蹭着。她越是蹭,他就越是难受。
了善出了难耐的呻--ๅ-吟声,张开手臂抱紧了她。
了善犹豫了很久ื,逼迫自己้回了房间。他睡在榻上,裹着被子,还是觉得冷。秋天的山间,气温已经降地很低,薄薄的棉被根本不能御寒。他在想,她怎么会来这里?她干嘛还来这里?又觉得无聊了,想耍耍他吗?
“你给我站住!”温瑜喊住了她,“薛宁,你已๐经不小了,怎么还是这样不驯服?我对你不够好吗,为什么处处和我作对?”
她终于明白了。
软软的,很有弹性,软地不可思议。
了善的目光浅浅淡淡落在地上,面色踌躇。薛宁不高兴了,“你不愿意?”
在三宝节这样的大日子,居然生了这样的事情,岸边的人都看呆了。
假期是漫长的,薛宁向来不会苛待自己้,怎么舒服怎么เ过。自从那天被她狠狠揍了以后,娜塔瓦沙就乖了,见到เ她基本是大老远躲着的。薛宁暗暗得意,却也有些寂寞。也许她有点变态,没人和她较劲,她反而孤单寂寞起来。
“小贱--人,杂种!你敢这么对我?你和你那个ฐ贱--货妈妈一样,除了整天勾引男人就没别的事情干!”想到เ了善的事情,娜塔瓦沙自然就想起了温瑜,这个死皮赖脸嫁给她爸爸的后母!温瑜抢了她爸爸,薛宁却抢了她心仪的男人!
了善起了身,对她行了个合十字礼ึ,“小施主,非礼勿言。”
娜塔瓦沙脸色铁青,“你这是什么意思?”
叶瑄的房间朝南,采光很好,夜晚却特别ี安静。从落地窗里望出去,外面黑魆魆一片,别墅周围的森林里一片安静。
雨声渐渐小了,她的声音更加清晰。
对岸的一座船厅掌了灯,两串大红灯笼徐徐升起,杏黄的坠子在细雨里飘曳,灯光打在暗沉的地板上照出一片湿漉漉的水光。宋翩翩一抬眼,就看见船岸上远远立着的人。一直以来,她看见那个人的时候他都是被一大帮人簇拥着的,这一次,他身边居然只有一个随从帮他打伞。
宋翩翩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脸色,温声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说,过去的已๐经过去了。已经五年了,你不是你,他也不再是他了,就算他对你还有那么几分留恋,你们也不可能的。不说身份的差距,你觉得你们还能像从前一样吗?”
薛宁站起来,认真地看着她,“你住哪儿,我们送你回去。”
宋翩翩已经傻了。
他抬头微笑的样子太深刻,哪怕仰视着他,都有种高人一等的意味。谢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脸色比平时还要冷。
他不笑的时候,却有种肃杀的味道。
叶瑄轻轻嗤了声,修长的手指慢慢插--进薛宁的头中,顺着丝缓缓滑下,“干嘛ใ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供你吃供你穿,还让你上学。所以,你应该感激我,知道吗?谢琛,做人要感恩。”
“感恩你有意无意的羞辱吗?这样就能让你开心,让你舒服?我只能说你心里变态,没药可救了。”
“那你为什么不走呢?因为你舍不得,舍不得啊。”叶瑄抿唇一笑,微微扬起眉,叹息一样说,“你看上我的女人了是不是?你是不是也喜欢她,也以为自己้会有机会?是不是觉得很痛苦,想得到又没有办法,嗯?”
谢琛一言不。
叶瑄笑道,“你真可悲。”
“可悲的是你。”谢琛凉凉地看着他,俯身和他近距离对视,他们之间只有一尺的距离,近地可以看到彼此眼睛里压抑的怒火和憎恨。不管是什么เ样的性格,至少他们现在都很讨厌对方,不是一般的讨厌。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恨之入骨,应该不止是薛宁的原因吧?如果你只是不喜欢我和她在一起,只要把我赶走就好了。如果仅此而已,你又何必一次次地和我过不去?”
“我就是讨厌,你这张脸,你的声音,你的思想……你所有的一切都让我觉得恶心。”叶瑄说完以后,他似乎有些累了,拧了一下眉头。
“难为你了。”谢琛冷笑。
叶瑄抱着薛宁离开了秋千椅,和他擦着肩膀错过。临走的时候,他还说了句,“奉劝你少打她的注意,不然的话,我可能连施舍的心情都没了。”
他一步一步走出这个院子,心里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快慰。
春季过后,到เ了夏季,大街上的人都纷纷穿上了清凉的衣服。小镇的河塘里,莲花一朵一朵盛开,在清波绿水里荡漾。
午后,薛宁在葡萄架下荡秋千,叶瑄坐在对面的白色藤椅里,喝着杯茶,翻看着一本财经杂志。薛宁荡来荡去,乌黑的头飘起来,雪白的裙摆下露出双白嫩的长腿。
“叶瑄。”她喊他。
“嗯?你说。”他合上杂志,喝了口茶。
薛宁笑道,“今天是什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