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讨论你和其他几位作者的讨论会上,我曾作了一次本没想发言的发言。我明明知道可能会有人误解,可是“说实话的冲动”总是按捺不住。固然有因为本不准备说而致使说得不清楚的缘故,也有一般人难以理解的原因。在会后,好像就有人说我是在提倡大家都去“参禅”而我不过试图提醒人是不是可以用另外一种观照生活和观照生命的方式而已。如果我面对的是一群宗教徒,我就会请他们试一试用辩证唯物卞义和唯物主义来观照生活和生命了。
这主要是因为,恰巧在接到他的信的同时,我正在看他发表在《当代》一九九○年第四期上的一部中篇——《离婚》。在被“新操”和“魔幻”的小说搞得昏头昏脑的时候,读他的小说未尝不是吸一口新鲜的空气。不过我得先赶紧声明,我并不反对“新操”和“魔幻”要不,我也不会被它们搞得昏头昏脑。我只是说一种质朴的、传统的、“土气”的、直白的小说,永远是读者和的需要。小说有各式各样的写法,今后还会创造出更多的写法。但是像南台这样的小说,总是小说最基本的式样。
这本集子中的文章还告诉我们,像中ณ卫铁合金厂厂长林晓方这类乡镇企业的领导,正由于他们是“泥腿子”出身,刚刚告别土地,所以他们似乎天生地就具有勤与俭的特性。同时,由于认识到自己的弱点,对文化知识的提高更有着很强烈的紧迫感。这种品质,我想不仅会激励一般的工厂干部,也会使长期坐办公室的机关干部受到เ振奋。
唯其如此,所以我觉得查舜这部既属于他,属于他那个民族,又属于中ณ华这个大民族的长篇小说是难能可贵的了。
不管是科学也好,神话也罢,我们都可以看到相同的两点:第一,人成为人的过程是在树林里进行的;第二,在人成为人,长了智慧之后,人就走出了树林。
俞连斯登又说,年的名单上,有许多是多次被提名的人。事实上,要做到公正是很困难的(说到这里,他带着歉意的表情)。因为不管“五人委员会”也好,十八院士也好,他们不能读绝大部分推荐作品的原著,只能靠译成瑞典、英、法文的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