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咧…”她吐了吐舌头,接着说:
『拜托别再擦吧台了。』
『自由?宽容?』
她温柔地催促着。
第三个礼拜来临时,已经到เ了11月,台北的夜晚开始变冷。
她又看了看我:“你是第一次喝爱尔兰咖啡吧?”
咖啡刚ธ好切齐上面的金线,然后再浮上一层厚厚的鲜奶油。
在等待服务生拿menu来的时间里,我稍微打量了一下这家店的摆设。
会染上咖啡瘾,是因为念书时同研究室的学弟总会顺ิ便煮一杯给我。
“空姐走后,酒保也开始让客人点爱尔兰咖啡,所以在都柏林机场喝到爱尔兰咖啡的人,会认为爱尔兰咖啡是鸡尾酒。而在旧ງ金山咖啡馆喝到它的人,当然会觉得爱尔兰咖啡是咖啡。”
“因此爱尔兰咖啡既是鸡尾酒,又是咖啡,本身就是一种美丽的错误。”
“好了,故事讲完啰。该为ฦ你煮杯爱尔兰咖啡了。”
『别ี偷偷地帮我加眼泪喔。』
“哼。就算加了你也喝不出来。”
『搞不好我喝得出来喔。因为ฦ你的眼泪大概是甜的吧。』
“你上礼ึ拜让我白等,我还没跟你算帐呢。”
『你别ี自责了。我已经原谅你了。』
“你…”她指着我:“不跟你说话了。”
她白了我一眼,便专心地煮爱尔兰咖啡。
这次能待在"yeats"๙比较短,爱尔兰咖啡刚喝完,也是该坐车的时候。
『你今天的坚持是什么呢?』
“你是第一位知道爱尔兰咖啡适合什么样心情的客人,所以我坚持请客。”
『心情?』
“刚刚ธ说过了呀,爱尔兰咖啡,适合思念发酵时的心情。”
『很好。其实我也很怕你找不到เ坚持的理由。』
“下星期别再生病了。”
『你放心。即使在医院打点滴,我也会抱着点滴赶来的。』
“傻瓜,别乱说话。把外套先穿上,再出去坐车吧。”
日子愈来愈冷,南北的气候差异也愈来愈大。
常常台南晴朗而微凉,台北却是又湿又寒冷。
有一次台北下雨,她还撑着伞在巷口的凤凰树下等我。
又说错了,是菩提树。
『其它客人怎么เ办?』
“被我打发走了。”
『你这么狠?』
“呵呵…我开玩笑的。这时候客人非常少。”
“请问要点茶或咖啡?”
『咖啡。』
“请问您要哪种咖啡?”
『爱尔兰咖啡。』
这种对白一直没变,我们似乎尽量维持住老板与客人间的单纯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