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狐狸假托王命,号召邻近所有诸侯国进攻我国,幸好目前跟着他的只有齐、鲁二国,我们也不是没法可想呀!以前宋、鲁、卫、陈、蔡五国一起攻打郑国,和我们有过同盟,而今鲁国贪利,陈国与郑和好,都投向了郑,只有卫、蔡不服从他们,正好我国可以请求他们的帮助。现在老狐狸亲自在这里参战,一定把郑国的主ว力都开来了,郑国都必然空虚。主公马上使人以重贿结好卫国,向卫国告急,再让卫国联合蔡国,我们和卫、蔡三**队来个出其不意,偷袭郑国都,郑老狐狸闻知必然率军回去救郑,郑兵撤走了,齐、鲁军队还会留下来攻打我国吗?”
郑庄公听说齐侯也和宋公订了约,心里有些不自在,这齐侯怎么像变色龙似的呢?以前和郑国立盟,现在又去和宋国和好。庄公就问祭足:“齐国可是大国,现在他又和宋国同穿一条裤子了,我们郑国怎么เ对付得了宋国呀?”
庄公有点儿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说:“卿从什么เ地方看出来的?”
但周桓王听不进黑肩的劝告,老是想着自己的父亲在郑国做过人质,郑伯不久前纵容手下人盗割周朝的稻麦这些事情。也不大相信郑伯受了王恩就能由一个捣蛋鬼变成一个大忠臣,桓王想到这里就嘟囔了一句:“给他恩惠有用吗?只怕是狗改不了吃屎!”
“卿有什么办法让他们不疑心我们呢?”
不一日,探马回报庄公:州ะ吁和石厚已在陈国被诛杀,卫国立了新君卫宣公。
还有什么好说的啊?临死了还自讨没趣。
石?捋了捋花白的长须,笑了笑,就把州ะ吁和石厚怎么请他入朝,他正好如钓鱼一般,是怎么让石厚和州吁去陈国求助,后又怎么写血书传给陈国大夫子?的,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至于陈侯是怎么逮了州吁和逆子石厚的,就不用细说了,那是送上门的肉,还不好宰割吗?
石厚先到了太庙,一眼便看见太庙大门前,树了一块白底黑字的牌匾,上面赫然写着:“做臣子不忠,做儿子不孝的人,不许入庙!”石厚心里哆嗦了下,想:我的妈呀,州ะ吁弑君,我不听父言,也犯了大罪,这不忠不孝的恶名我们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就站住,不敢往前走了,问子?:“庙门前放的这个牌子是什么意思呢?”
州吁又心急火燎地传来石厚说:“卿的家父重病,如何是好?”
庄公仍然笑着说“不,我们就是要让他们打胜仗。鲁公子?是接受了卫的重贿,非鲁君的意愿;陈、蔡和我们郑国并没有仇恨,他们都不会倾力相助卫兵。只有宋国猜忌公子冯在郑国,才是真心实意要帮卫国的。那么我们就把公子冯调到长葛去驻守,宋兵必然要开往长葛,这样五国盟军就分心了,各顾自已。”
石厚不慌不忙地说:“当今在异姓的诸侯国里,只有宋国封的是公爵,为老大。在同姓诸侯国里,只有鲁国国君可称为周王的叔父,为ฦ尊。主公要攻打郑国的话,那就派遣使臣去宋国和鲁国,请求他们出兵相助,我们再联合陈、蔡两国的兵马,这样就有五个国的兵力了,还愁战胜不了一个卫国吗?齐国也不一定帮他们呀。”
石厚跑到公子州吁的住宅,公子州吁如鱼得水一般,饭一同吃,觉一起睡,不知是否在搞同性恋。石厚就像进了天堂,想都没想过回家去。
齐僖公笑着说:“我有个ฐ爱女,年纪虽说只有十四、五岁,可很有才智,长得也如花似玉。要是不嫌弃的话,我愿意爱女来年做你的儿媳妇,订下这门亲事,结百年之好!”
郑庄公见周王并没有使人责备郑兵,就打算入朝向周王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