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他怎么เ可能会让她跟其他男人单独相处。
汤瑶睡意很轻,被他这么เ一碰便立即睁开了眼。
“别生气了,你不再的这些日子,我一直都有洁身自好……真的,不信你去问张副官……”他竭力解释,努力将曾经那个好男人的深情形象呈现出来。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阎少琨在心底想着,踩着军靴一点点朝她靠近。
不是不敢相见,是没有重逢的必要。
阎少琨浑浑噩噩地从医院出来,春日的阳光刺痛了他的眼。
他抚着床上的枕头,冰凉如窗外的冷月,可他依旧紧紧拥在怀中ณ。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盈的脚๐步声,一道靓丽清瘦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深夜,是最让人情绪多变和敏感的时刻,这话一点儿都没错。
眼泪爬满了汤瑶整张脸,她轻声抽泣着,耳边却响起了贺寒略带焦急的叫喊声。
贺寒自小跟爷爷居住山中,鲜少过问城中ณ战事,自他经手的病人更是少之又少。
若不是念在这个女人给自己生过孩子的份上,阎少琨也不会替她考虑这些。
“在我眼里,大帅活着比什么เ都重要。”张副官语气不变,丝毫没有因为大帅夫人的死去而悲痛。
“小的也只是听命行事,不敢不从啊……”死囚急忙解释,“毕竟我们从牢里活着出来就已经是重生,怎么还会铤而走险不知死活呢……”
“你,她还在不在……”阎少琨指着汤瑶坠崖的地方,命令苏清清前去。
“去哪?”她嘴里还是浓郁๗的血腥味。
“你不信我?”汤瑶直直看着阎少琨,有些喘不过气。
可汤瑶已经不想把自己的生命终结在北帅府了。
“姐姐,难道我和大帅孩子的命,还比不上一个丫鬟重要吗?”苏清清哭啼啼地缩在阎少琨怀中,她的肚子已๐经大得连衣服都塞不下了。
“我不要去医院……我不要去……”烧得两眼发花的汤瑶执拗开口,她声音模糊不清,但意识还是很清醒的。
他想确认,她眼底的心碎只是自己้看到的错觉。
可这是他第一次让别ี的女人怀孕。
“怎么流鼻血了?”阎少琨的语气带着一丝慌张,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汤瑶眼底的光微微晃动着,小心轻柔地将锦盒打开。
“没有了。”他知道自己决不能再对汤瑶大吼大叫。
“那现在换我来问你了。”汤瑶漠然看着他,“为什么要开那一枪?”
汤瑶挪了挪身子,有些吃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汤瑶早猜到他会否认,继续说道:“那死囚跟我是一伙人,怎么会朝自己主子开枪呢?”
“我现在回答你的问题,我摔下悬崖昏迷了七天七夜,在床上瘫了一个ฐ月才能下床走路,是他无微不至照顾我,但请不要把所有男人都想得那么เ龌龊,更何况我还是个苟延残喘的女人,没有姿色,更没力气让他享受。”
阎少琨神情微滞,声音又弱了几分:“我……只是想听你亲口告诉我,这样才舒坦些。”
“那天是我冲动了,没有深究便说那ว种话,要不是那两个人死了,我一定会揪出他们的幕后主使者!”阎少琨脸色带着一丝愧意。
阎少琨脸上的表情僵住,蓦地紧紧抓住了汤瑶的手。
她知道人在冲动之ใ下的某些做法是不受大脑控制的,不管阎少琨是不是为了其他女人而来伤害自己,汤瑶都不在乎,她想听的,也是他的一个亲口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