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劲风闪向一边,刘春猛然回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这人只有眼睛,没有鼻子和嘴巴,一张脸寒冷得如一块坚冰。
这下刘春无语了,是啊,又没有车非秀的照片,又没有身份证明,你凭什么说人家是冒充的?
舞娘笑道:“多谢刘公子,舞娘不进去了,你好好歇息。”说完不等刘春回答,就展开轻功飞走了。
刘ถ春反而笑了,“我不是淫贼,我是都衙捕快刘春,今晚就是奉都衙老爷之命,特意来捉拿你的,听说你已经害了很多少年了,怎么样?跟我回都衙一趟,招供吧。”
英妮恨他一眼,“你才是淫贼。”
众捕快都面面相觑,面露难色,边用叹道:“唉,等着挨板子喽。”
原来这肖成不是穿越过来的,他就是土生土长的红粉之都的古人,他的名字和相貌都跟同学肖成一模一样,又跟自己้的爹娘一样,是肖成的前世吧。
刘春突然心里一动,他拿出来欣赏宝贝时,也一定是趁夜深人静,无人察觉,这时的欣赏应该是如痴如醉,只有坐在床上,或是躺在床上,拿在手里把玩抚摸,那才过瘾。
刘春大大松了口气,他猛地一使劲,将那车非秀扯了出来!
来到เ醉香楼ä,迎客的小二长声唱道:“两位公子------楼上请------”
用毛笔一点也不方แ便,但英妮还是细心地把所有受害者的被盗情况全部记录了下来,以备以后需要时查阅。
刘ถ春说:“许公子,你是尹老爷的学生吧?”
他问那ว丫环,“是不是这个人?像吗?”
“嗯,我虽然没学过破案,但在电视里也看过,你说得对,先问问衙里的其他捕快吧。”刘春深表赞同。
“我想到了!英妮,是不是可以这样解释,我们是穿越过来的,跟他们隔着上千年的时光,对他们来说,我们就像一个幻影,那些厉害的武器宝剑就起不了作用了。”刘春高兴地说,“如果这个解释是真的话,那我们在红粉之都就无敌了。”
“是!”丫环匆匆地转身走了。
老爷的脸已涨成了紫ใ色,他使劲往前一送,宝剑还是纹丝不动。英妮又惊叫着朝前跑去!老爷展开轻功飞身追上英妮,又是一剑刺去,同样是刺๐不进去,怪了!难道这妖女已练成了护体**โ?百刃不侵?他的额头上粒粒的汗珠冒了出来。
青龙派?我爹是刘飞龙,都有一个龙字,难道会有什么联系吗?刘ถ春暗自思忖。
极品乖乖๔:我认识你,算不算乱笑?
刘春笑道:“你就做春秋大梦吧。”
“日**โ尽花含烟,月明欲素愁不眠。赵瑟初停凤凰柱,蜀琴欲奏鸳鸯弦。此曲有意无人传,愿随春风寄燕然……”
刘春点点头,昂说道:“前面带路!”
“嗯?丽ษ春楼?金枝?”刘春不解地问。
荔儿撒娇道:“少爷睡哪里,荔儿就睡哪里。”
一张宽大的长方金桌上,摆满了各种菜肴,糕点和奇珍异果,桌子的正中央放着一只烤好的小乳猪。
周围的丫环们和福星也忍不住跟着掉泪。
这时一个家僮模样的清秀少年挤了进来,他对着刘春看了又看,突然放声大哭起来,他拉住刘春的手臂,一边哭一边说:“少爷,你终于被放出来了……没想到那妖女这么เ狠毒,把你折磨成了这个样子,你那ว件鸳鸯戏水的袍子呢?那可是夫人亲手为少爷缝制的啊!”
“好的,妈妈,我知道了,不撒手,对,不撒手!”刘春高兴地说。
丫ฑ环这才笑道,“那奴婢回去了。”说着就提起灯笼款款地走了。
哎呀,这英妮真会吹牛!我们哪有什么夜视眼的功夫嘛?
等那丫环走远了,四周一片漆黑,刘ถ春笑道:“有夜视眼的,你能看清楚我的嘴巴吗?”
英妮咯咯笑了起来,“当然能,我看到เ了你嘴里的一颗蛀牙,还有一只小虫子在牙齿上爬。”
“恶心,我从不长蛀牙的,可能ม你有蛀牙吧,让我瞧瞧。”刘春说着就要伸手去捧她的脸。
英妮赶紧逃开,“讨厌!”
刘春正要再开两句玩笑,突然听到了一阵狂风的呼啸声,要下雨了吗?不对!那狂风从外面瞬间席卷而来!气势汹涌,如排山倒海!
刘春慌忙小声说:“快躲起来!”
英妮也觉得那狂风的怪异,她慌不择路地一头钻进了鸡圈里,把鸡们吓得一阵一阵乱扑腾。
刘春躲进一丛花丛里的暗影里,瞪大眼睛,观察这怪异的风,只见风中仿佛裹着一团黑影,黑影飞进了院子,突然散开来,原来是两个交织在一起恶斗的人影。
两条人影你来我往,也就带动狂风东偏西倒,只感觉到เ剑的寒气,却听不到刀剑的碰撞之ใ声。
斗了好一阵,也难分胜负,只见一条黑影停了下来,厉声道:“把鸡交出来!爷爷饶你不死!”他的声音很浑浊难辨,不像是嘴在说话,倒像是腹部出的腹语。
另一个黑影长声笑道:“阴阳老怪!爷爷带你来到这里,就是想把鸡交给你啊!你看,那鸡圈里不是么?”
车非秀?是车非秀的声音,刘春敢确定此人就是车非秀无疑。
“小兔崽子!爷爷岂是随便骗得了的!这些鸡里根本就没有那十只鸡!快说!你藏在哪里去了?不然,休怪爷爷将你车非府烧个精光!将你车非府内的女人,不管老少全部淫光!”那个浑浊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冒了出来,让刘春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老妖怪!看招!”车非秀气得快要炸了,他突然出手直点那阴阳老怪的太阳*โ*。
但那阴阳老怪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大吼一声,挥起那柄短剑直刺车非秀的喉咙,这下一旦ຆ双方中了实招,那将是两ä败俱伤,只在这一瞬间,他们突然感觉到เ了一股强大的气浪袭来!
这股气浪将他们从中分了开来,等看清楚气浪的来源时,俩人俱是一惊!
原来是一位捕爷窜了出来!只见他握着腰刀,潇洒地站在了他们中间,这人究竟练了什么功夫?这么厉害!上次要偷袭他,也没成功,这次又被他坏了好事。阴阳老怪戴着人皮面具的脸,看似面无表情,实则内心已是惊恐万分!
“好你个车非秀!不老老实实地呆在大牢里,又跑出来犯案!快说!你偷的那十只鸡究竟藏在哪里?”刘春大声说道。
车非秀叫苦不迭,怎么又遇到เ了这个捕爷?这位捕爷难缠,还是溜之大吉为妙。
他假意笑道:“捕爷也想要那十只鸡,车非拱手相让就是。”
阴阳老怪一听,这捕爷还要来插一脚,他正要阻止,只听车非秀继续说道:“不过,我有个条件。”
刘ถ春急忙问道:“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