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满含期待的表情,今日已经拒绝了三四次了,实在不好意思再说不,便点了点头。
我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可是偏偏眼皮就像是被黏住似得,怎么也睁不开。恍惚间听见有一个男声在轻声的叫我的名字:“安平,安平……”
好几次在吃饭的时候反胃被如歌瞧见,如歌一脸紧张忙说要请大夫来看看。我知他在意,我心内也是疑虑,莫不是有了?
如歌今日原本穿着的一身白衣已被他的鲜血染红,我说道:“我带了伤药来,过会就给你上药。”
我把头靠在如歌的肩上不满的说道:“白鹤观路途甚远,若父亲带着你去祈福,少不得几天才能回来呢。”
二哥的离家让母亲的焦虑一天比一天严重,她有时望向我的眼神无端的让我感到เ害怕,母亲是不是要像对待二哥那样对待我,把我嫁给一个在她眼里看来是配得上我的女人,一个从来就不认识的女人。
我一阵口干舌燥,放开如歌的身体,看着他嫣红的朱唇便一口覆了上去。
我心内虽也担心,但脸上却不能露出半分焦躁:“瞧你,吓成这样,我父亲又不吃人的。”
陆澜回了卧室之后,还是不肯上床休息,一定要先把府里的管家以及各房管事的叫过来,交代完事情才肯休息,把我气的我在旁干瞪眼。
陆澜见是如歌过来了,脸上便有些不自然的松开了我的手,我了然:“如今你刚ธ醒来,我吩咐厨房替你熬了稀粥,等你喝完这碗药我便让他们端上来。”
“如歌,没事了,我来了!”我边给如歌松绑一边说道。如歌一松绑便紧张的握着我的肩膀,上下检查我的身体:“你没事吧?刚才吓死我了!”
如歌骑艺不精必定被落在后面,虽有隐卫保护,可毕竟马上目标更大,再之暗卫们又受到埋伏,混乱ກ中极容易被俘。
我对他淡淡一笑,说道:“陆主君准备好了吗?”
我忙问道:“如歌,你怎么了?”
来到隔壁厢房,果然看见一个身披黑袍的男子正背对着我,我轻唤道:“主君?”
说完也不去看陆澜那瞬间惊异的表情,只是起身把陆澜卧室的房门打开,我的暗卫甲乙丙丁正瞪大眼睛一脸好奇的看着我,我对他们做了五指并拢的动作,她们几个马上会意,站在一旁不语。
暗卫甲闻言便退了下去。说实话,我真没想到这陆澜办事效率那么高,这么快就有消息了,我还以为有的等了。
我不禁感到เ一阵尴尬,本来男子的本名就不是外人可以随便叫的,这陆澜倒是不避嫌的想让我叫他本名。
我奇道:“都怎么传?”
我轻挑车帘,看了一下现在的情形,目测对方差不多有五十多人,而且个个蒙面,身手不反,训练有素的阵型和剑法根本不像是一般山贼该有的。
我道:“他催你催的紧,那你也不必上青楼去借种啊,就算怀上了,你爹不会高兴,你府里的那两位还不吵翻了天。”
花墨玉愣了,迟疑的问道:“贺兰小姐……你是不是生墨玉的气了?”
如歌低着头说道:“不敢。”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扑进他的怀里,说道:“这位公子如此玉树临风,让本小姐我香一个。”
看得出来,花家的确是根基雄厚,整个花府富丽堂皇,处处可见精致,连来来往往伺候的下人们都是一个个眉清目秀,举止大方。
“咳,我这种小百姓怎么能和当今圣上比呢!”花如云呵呵一笑,对我说的话虽不以为然,但终究是说到她心坎里去了。
贺兰安平
想到这我更是跃跃欲试,便使了个颜色给清田,清田马上会意,掏出了两把碎银递给伙计甲和伙计乙。
我也支起身来,用手捧着他的脸急忙问道:“怎么样?摔着没有?”
“咳咳……”贺兰安平不适的咳了起来,一只手胡乱的拽着自己身上那件黏着皮肤的衣服。
等在房里吃完清田给他准备的早饭,如歌在
他低头用唇慢慢摩挲着主人脖子上那一块敏感的地方,乖巧ู的像是一只狗狗在讨主人的喜欢,那么卑微,那么小心翼翼。
我走过去,在清田新换的一盆干净的水里洗脸洗手。
你,还说昨晚上睡得好,眼底都有乌青了。”
在把如歌送到他的房间后,我回到เ书房,刚ธ坐下翻开前几日没看的账目,天琦便走了进来。
我指着如歌对王裁缝说道:“这是我房内的人,你替我帮他
我顿ู时感觉心里一股怒气,快步走到如歌身边,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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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上肯定不可能ม有那么เ快的转变。
我轻抚他的背:“我又没怪你,瞧你,怎么吓得背后衣裳都湿了?”
果然,阿丑闻言,吓得马上跪下,额头狠狠的磕在地板上:“求主人放过言七,他还小……还小……才13岁啊!”阿丑的声音都颤抖着。
“小姐不觉得,奴不配这个名字吗?”阿丑,哦不,如歌有些黯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