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德福啊……”高歌同志满心怅然道,“我的好兄弟呀……你这是打算,拿你家叔爷,当兔爷儿养嘛?”
也不论是茅屋寒窑,亦或者豪宅华庭,在你感到身心疲惫的时候,想起家的存在,哪怕是孤身漂泊在外的游子,也会有着一份浓浓的归宿感……
重点是,自己的‘瑶鼻儿’再次被撞了,而且这一回被撞得尤为ฦ惨烈。
根据宪法民法以及老年人权益保障法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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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会儿,老太太单薄的身子抖得跟甩葱舞似的……
难不成,胡萝卜成精了?!
“……”
“胡萝卜……没事儿吧?”话刚一出口,高歌心中当即悔恨难当。
于情于理,这会儿好像应该关切地问上一句,母亲大人,您没事儿吧?
啪!
果然,后悔药是没地儿可买的……
“你这小白眼儿狼!”老太太怒不可遏着,训道,“你都不关心老娘的死活,只盯着胡萝卜做啥?!”
高歌一脸无辜地揉弄着自己的小胳膊,甚是委屈道:“好吧好吧……胡萝卜又怎么เ招您吓您了?”
啪!
小胳膊上又是重重一掌!
“这么多年的书都念狗肚子里去了嘛?你瞅瞅,这是胡萝卜嘛?!”
高歌突然好恨自己,咋就没能早点儿修炼出一身铜皮铁骨呢?
铜皮铁ກ骨修炼不成的话,天生一条麒麟臂也是好的嘛ใ……
儿子即便被打了,也不敢冲老娘瞪眼,只好斗起自己的一双小眼睛,狠狠地瞪向那ว颗……胡萝卜?
只是这胡萝卜一说,甚为ฦ诡异,轻易不好下定论呀……
弄不好,说不准的话,可是要挨打的呀……
左右权衡了好半晌之ใ后,高歌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问向老太太:“那您以为……此乃何物?”
啪!
这一巴掌多冤呀……
您就算声称此乃高丽参,咱也认了,可您任性打人……
高歌满心沉冤,却不得昭雪……
“小滑头,不学好!”老太太厉声训道,“看清楚喽!这是老娘去年年底亲手种下的党参!”
“哎呀……”高歌当即一脸的诧异跟讶异,“怪不得瞅着眼熟呢……原来是咱家一直种着的,党参呀……”
啪!
这一巴掌,很是莫名其妙……
“干嘛ใ呀,您这是……”高歌真心给跪了。
这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你家党参能长成胡萝卜样儿啊?”老太太给出的解释,似乎蛮不讲理嘛……
“那ว这到底是谁家的党参呀?”高歌彻底懵比了,“谁家这么缺德,到咱家小菜园儿里,捣这乱ກ……”
噼里啪啦!
“……”
敢在自家小菜园儿里捣乱的,只能是自家老娘。
只可惜,高歌一时间口不择言,最后这一顿化骨绵掌,似乎一点儿不冤哪……
“你又往菜园子里撒尿了?”见着四下一片水渍,老太太面色不悦道。
“不可能!”高歌当即大呼委屈,“我都好多年没干这事儿了!”
“那这水渍又是打哪儿来的?”老太太追问道。
“昨晚跟德福还有德尚,在院子里吃东西了……”高歌似乎想儿什么เ,“饭后好像洗了手,洗手水我就随手泼进了菜园儿里……”
“往菜园子里泼水,就不必挨打了吧?”随后,高歌赶紧ู小心问了一句。
啪!
“干嘛ใ呀,您这是……”
“无他!恼羞成怒尔!”
“……”
“唉……”蹲着身子,呆在那ว一畦党参边儿上,老太太是一阵阵的长吁短叹,满心不解,“老娘我浇了一年的水,也没见着哪颗党参能长出个萝卜样儿,你只往园子里泼了一回水,它就往疯里长……”
老太太的这番话,高歌似乎应该理解成……
这不科学呀……
当然,高歌本身也是如此认为的。
“会不会是……当时播种的时候,您把种子给弄混了……”说这话的时候,高歌是瑟缩着身子,抱着两条小胳膊,站在安全距离外,小心翼翼地跟老太太解释的。
“唉……”老太太仍旧是一声声的叹息,“老娘我当初在乡里卫生院生你的时候,当时那ว么乱,孩子都没抱错,这会儿还能把种子给认错了?”
嘶……
高歌心下暗暗抽了口冷气……
老太太,这话可不好说呀……
按您抽打我的力度跟频率,孩儿很是怀疑,您当初ม确实抱错了娃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