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也没什么好做的,她这两天脑子里全是药膳,干脆做一个拔丝香蕉好了。
“他自己把太子之位让出来的?”束九不信,谁会那么傻,太子之位谁不想要?
束九瞬间就悟了,这雅兰作为ฦ谢君欢的贴身侍女,肯定也是他的女人吧,怪不得如此仇视她。
宋宁拿眼瞥了瞥廊外抱刀站着的长青,低声道:“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飒踏的声音,随着树干一阵猛摇,束九只觉得马车一抖。
束修只盯着长青,就是这个人把他们一家抓来的,却又并未为难他们,究竟是为何呢?
这可心疼死老国公夫人了,也顾不上下人在场,对着辰国公一顿大骂:“你这当爹的怎这样狠心,这是想要了元儿的命啊。可怜他母亲走得早,你还要打死他,就为了个平民女子以及那ว些无稽之谈,你怎么对得起李家的列祖列宗啊!”
“那你想如何?”长青听不下去了。
“是吗?”他空出一根手指抚上她的脸,笑得有几分古怪,“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色中饿鬼。”
乖๔乖,他居然差点杀了他们家爷的希望,脑袋搬家都没法弥补他的过错啊。
熊熊大火立刻烧了起来,火焰灼亮几乎照ั亮了半边天。
门一打开便瞧见几个高壮的男人,束修多了几分小心:“请问几位有什么事?”
“哎呀那爷您还等什么,赶紧把人弄进府去呀!”长青激动不已。
“娘到底怎么了?”束修也急得不行。
十七岁的束修在外稳重端方แ,也只有在自小一起长大的妹妹面前才会做这种小儿态。
“这能吃吗?”
“反正我说能吃就是能吃,绝对不会毒死的,相信我!”她决定不解释,直接抱着菜就跑。
“你可不要死啊,要知道我做这些事可辛苦了。”她擦得极其认真,一根一根手指地清理,动作十分轻柔。
“阿九!”大步奔跑过来的正是束九那ว位未婚夫君宋宁。
陆娇心想可不是嫁不出去吗?一偏头却发觉不对,这门怎么เ是木头做的,还有桌子凳子,以及身下躺着的床,太不对劲儿了。而且那个人刚ธ才喊什么,束家阿九,这是谁?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头晕都去了大半。
“对啊,你可别小瞧了,我特意打听过,这里有一家算命特别ี准,那是真正的天机神算!”王小艾扯着人往里走,一边叨叨,“你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ฦ你妈考虑,别真给剩到เ老。”
“妹妹可不要乱说,都是没影儿的事。”严琳琅不好意思地笑,“何况现在人不是在陈妹妹那里吗。”
所有人看向陈锦如。
“锦如妹妹花容月貌,可别被小人钻了空子。得好好敲打敲打那贱民。”
“是啊,要知道有些人为了荣华富贵,可什么都干得出来。”
陈锦如被她们说怕了,吓得一愣一愣的。
辰国公府内院,哀嚎一声胜过一声。
“啊,要死了,别打了,别ี打了爹!”李贾元跪在祖宗牌位前,被辰国公狠抽鞭子,嚎得跟杀猪一样,“祖母,祖母,救命啊,孙儿冤枉!”
收到เ消息的老国公夫人脚๐步蹒跚冲了进去,要扑过去护孙子,却被辰国公的左右手拉住了。
“娘,这事你别管。”辰国公也是心疼得很,可他不得不做啊,“我今天要是不收拾他,明儿就是陛下收拾他了,到时候他那颗脑袋能不能ม保住都不知道。”
“你个不孝子,抢女人你也得看看是谁啊,谢君欢你也敢惹,你是不是嫌命长啊你!”辰国公边打边骂,恨铁不成钢๐,“你要什么爹亏了你,你就不能收收心,有点出息!”
“爹,我没做过,儿子没有啊,儿子冤枉!”李贾元见祖母也保不住自己,哭得更伤心,“我没烧他房子,没打他,有人陷害儿子!”
“你听听,你听听!”老国公夫人大哭。
辰国公停手,不敢相信:“你真没有?”
“没有。”李贾元瑟缩着,“我是想干来着,可还没下手呢。”
辰国公抹了把泪,鞭子又打了下去:“没有动手也不成,有念头也不成,就是你有这个念头才让人钻了空子。我今天打你就是要你记住,以后离谢君欢远着点儿,别去惹他!”
李贾元被打的是皮开肉绽,最后被小厮抬回房去的。
然而辰国公那ว番话他是一句没听进去,他只知道这一切都是拜谢君欢所赐,此仇不报非君子!
那个姓束的他也一定要得到!
束九再次去将军府,陈锦如总算是乖乖坐在厨房里,听她说话了。
陈锦如一边喝茶,一边盯着忙碌的束九。
看得仔细才发现她眉眼十分精致,而且她煮菜很认真,一抬手一蹙眉似乎都带着难掩的风情。
陈锦如越看越觉得惊心,再联系国公府和世子府为她大打出手的事,她更是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