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厨子一想起这个胖瘦的问题,心里那叫一个ฐ恨啊!每年正月里,他带着几个孩子去给孩子的爷爷、外公外婆拜年,两家老人不约而同地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抱住孩子,用眼睛幽怨地瞪着他和他婆娘,嘴里还不断地念叨着:“我可怜的小孙儿外孙孙哟,跟着你们爹娘受苦了!”
“心里难受!”巧巧ู沉着脸回答道。
“大哥,再教我写两ä个字吧!”巧巧也捡了一根树枝,跑到虎子身边蹲下,脆声说道,她每天都要跟虎子学几个ฐ字,然后再教给小燕。
“去啊,吃完了就去!”小燕悠闲地说道。
赵杏花听了这话,才舒了一口气,立马板起脸了来,恨恨地骂道:“合计着你刚才是在故意耍着我玩呢!非要我担心、着急了,你就高兴了!明明一句话就能ม说明白的事,你故意掰做两次来说!”
小峰和小山接过虎子手里的镰刀,三兄弟挎着菜篮子,飞快地跑了。
那名留着山羊胡子的男子见了普通农妇打扮的赵杏花和几个孩子立马施了一礼,和气地问道:“请问这是曾大树曾大厨子的家吗?”那两名女子闻声也转过了身来,这二人年纪相仿,都是三十多岁的样子,皮肤很白,衣裳精致的那位容貌端庄秀丽,眉目如画,头上的钗子和饰品都很是精致好看,另一位的容貌和装扮都很是普通,但比起乌山村的妇女来,又要好上一些。那两ä名女子朝赵杏花他们微笑着,向门口走来。
小山看看小燕,又瞅瞅巧巧,最后只能化失望为ฦ力量,死命地吃饭。
正月二十八,曾大树一早就挑着大蒸笼赶去王有信的大哥家准备去了。曾大树只是去做厨子,成亲的酒席并没有请曾大树一家人,毕竟不是直接的亲戚,也符合这里的风俗,这样做的好处就在于既不会让主ว家在酒席上多加破费,也不会让客人为了送礼而发愁。
“净瞎说!你昨天就光顾ุ着看菜了,哪里还有空看我啊?”小峰不屑地说道。
“要是我明天没起来,爹你要记得叫我们。”虎子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