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你在外面就好。”清岑回答道。她当然不会傻到把研紫叫进来,孤男ç寡女共处一室本来就说不清了,更何况她现在连衣服都没穿,要传出去倒霉的只会是她。
在赤那走到离浴盆一米远的时候,见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往前走,清岑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子王殿下请留步。”
谁是生来就强不可摧的?只是当没有人再能保护你的时候,你就不得不自己้站起来了。
“让要你相信,还真不容易。”清岑从他手里出来,伸手摸了摸灼疼的脖子,半是嘲讽半是感叹的说道。
那ว个男人,一定会竭尽全力打压他,就算打不死,也要压得他几年内无法抬头。
清岑不语,目光清淡却透着无所畏惧。对于她来说,只要找了前进的目标,她就可以排除万难的前进,不再惧怕任何东西。
从今以后,不会再让你们受一点委屈。
“就这么不想看到我?恩?”他低头问道。
容成昱无端烦躁,这四天来,她的身影就像鬼魅一样缠着他,无论他做什么、哪怕是和别的女人亲热的时候,脑子里也是她的影子,这种如影随形让他格外焦躁。
他的突然出现,把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研紫ใ三人急忙下跪行礼。清岑心中也是一紧,虽然也不是怕他,但是一看到เ他她就会想起那夜撕心裂肺的疼痛,心中就会忍不住微微颤。
清岑接着道,语气依然清冷。“那ว个柳媚个性嚣张急躁,没什么心机,又不懂得分析局势,很容易被有心人利用。她故意来挑衅我,大概也是被某些不想自己้出头的人故意唆使的,目的就是想看看我有没有争宠之心,会不会独霸王爷。如果我今天不好好处理,只怕今后,我们在府里的日子就难过了。”
柳媚脸色极其难看的挤出一个笑容,先前的嚣张气焰已经被清岑吓没了,哪还敢再和她打擂台?
清岑抽出手帕,慢条斯理的擦干净溅到手心的茶水,淡淡道:“柳媚,我希望你记住,在这个ฐ王府里,除了王爷,我才是主子。”
研紫吓了一跳,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反应。
红衣女子咬牙,眼睛怨愤的看着清岑,以她的身份和相貌,什么เ时候受过这种忽视?
那是藏在她心里一个小秘密,只要想起,就会觉得安心。
“惹不惹麻烦倒是其次,最重要的,不可以再让自己受罪了。”清岑抬起手,柔软的手指轻轻抚过研紫脸上青紫的巴掌印,心疼的说道。
她的声音很淡,并没有王嬷嬷想象中的抗拒,甚至可说完全没有情绪:“嬷嬷也是听命行事,不要让她难做了,研紫,把药端给我。”
研紫拧了热毛巾给清岑擦脸,华芸在一旁拈着香膏往炉上点,不多时,房间里便飘了淡淡的香味。到底是穷人家的孩子,自小就要学会了自立,学起东西来很容易上手。
清岑笑了笑,想起研紫往日的精灵古怪,放心不少。
研紫ใ点点头,心疼的看了她一眼,眼圈又红了:“你和王爷到底生了什么เ事?怎会弄得如此狼狈?您知不知道研紫进来的时候,看到你满头是血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有多害怕……”
大红的喜房里唯一一块白色的布料,委委屈屈的在喜床上缩成一团,一边小角垂在床沿上。
“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