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喝酒很奇怪是吗?”他的刘海随着他的话语有些晃动,我无法想想在这一片浓密的毛后面究竟是怎样一张脸。
只是——
不过他没时间,我正好落得个清闲,也没人无事生非跑来将我当小丑看表演。我摸摸脖子上的脑袋,过了这一个多月诡异叵测的生活,居然还健康安在,也算是奇迹一场。
“如果皇上是怕臣妾哪天说漏了嘴的话,大可不必如此杞人忧天!”我再接再厉,“假传圣旨,是欺君大罪,要灭满门的。皇上怕受牵连,臣妾也怕没命啊,怎么可能将这件事情说出来呢?再说了,先皇临终是说过要立皇上为嗣,臣妾亲耳听到的,跟谁说,都是那样!”
“那皇上打算怎么处置臣妾?”
“皇上驾到เ!”就在惠青和他家主子拉拉扯扯的时候,我等待已久ื的人终于到来了。
依然是大红的丝袍,像是他的标志,长长的刘海和满脸的络腮胡让他看上去格外没精神。这让我想起我在现代圈子里看到的画家或者熬夜赶稿子的编剧ຕ作家,在忙碌的那段时间里,他们的形象也会变得和他有些接近。
“来人,将这两个反贼先押回去,等父皇的丧礼ึ办完之后再行审理!”雁无痕优雅地挥挥手,只几秒间,便剥夺了冯皇后和雁无棱送丧的权利。
听说他红粉知己้遍天下,就长成这样?
“是,皇后娘娘!”我恭恭敬敬地行礼ึ,然后起身,一字一顿清晰地道:“皇上说,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此话乃是圣人之言,当不会错,朕若立嗣,当立八皇子无痕!”
“母后,这个妖女狐媚惑主ว在先,妖言惑众在后,儿臣以为,不用跟她多费唇舌了,应以她的鲜血,祭父皇在天之灵!”秦王终于还是沉不住气了。
“你不服,是不是?”冯皇后看着我,若有所思,似乎另有打算。
果然——
“如果说本王是来杀人灭口的,你信吗?”他直言不讳。
我演过的历史剧也算不少,却死活想不起来有这样一个朝代。
“你是……刺客吗?”
“哦……呵呵……”有两个ฐ宫女扶着一个头花白的老头走了出来,看他黄袍加身,一定就是我要见的那个皇上了。
“哦,不,我只是觉得殿下手上这只杯子好看!”我端起酒杯,清呷一口。
一股辛辣的感觉直冲鼻梁……
“咳咳……咳咳……”刚才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倒是被酒呛到来,“这什么เ酒啊……咳咳……这么呛人!”
我之前做干爹酒窖里喝他私藏的好酒,可不是这个味道。
“这个酒杯天底下只有这么一个,可惜了……”雁无俦没有回答我都话,只是盯着自己手上的酒杯看。
“可惜什么?”我抹干眼泪问。
“如果还有一个,或者可以送你一个!”
呃——
这么大方?
有度,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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