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
“我知道,这便是你说的时机到来之日。”汐颜一面故作若无其事地摆弄着面前的花草,一面低声回应他。
他……有一种想要了解她每一种表情所代表含义的感觉。
“这些当然是要做出来才会有的,你以为是变戏法凭空就能出来的么?!”
汐颜沉敛了眉,却是忽而微微笑了起来,盈盈的眼波却透着犀利ำ的目光看着他:“叶城主为ฦ何要对我说这些?”
想起这个,她便又不爽起来。
他忽然有些耐不住了。
“你做什么打晕我?!”她才一张口,却觉得声音哑的根本不像是自己出来的。
是的,连感情都没有的人,又怎么เ可能ม懂得开玩笑?
开膛破肚……?!
但见他挥手一扬,广袖之下一根透明的丝线自指尖飞掠而出,准确地缠绕在了她的手腕之上。
谁想夙烬月竟是冷冷淡淡的一口回绝:“不必。”
“他封印刚解,力量尚未完全恢复,此刻必往幽都而去。”
姬云音看着他,微眯起了凤眸,似笑非笑:“三百年前,千夜族出了一名染上污名的皇后,如今,又出了一名胆敢谋害朕的郡主,你千夜族当真是与我皇族命中相克啊!你说朕,是不是应该废了你千夜一族呢?”
“蛊虫会钻进他的脑袋,将他的脑子吃空,他会变成白痴,但不会死。”
而夙烬月站在血堆中间,月牙色的衣袍一滴血也未曾溅到,手中更是洁净的不染半分红。
“好强的结界。”他轻轻说着,表情依旧如常。
而身体却因为ฦ被裹着,无法平衡而歪歪欲倒。
不仅仅是因为那种不将她当人看一直口口声声唤她“血粮”的关系,更多的,是来自一种心底的本能反感。
用欧巴桑来称呼,再适合不过!
这人没有感情,做的事却总是叫人捉摸不透。
姬云音给她的只是身体上的折磨,这厮不仅是身体,更连精神上也把她给折磨的半死!
“我有分寸,死不了。”夙烬月看着她的脸,淡声说着。
夙烬月伏在她肩头,原本只是吸吮着她的血,但吸入的血越多,便越难以自拔。
他那样的语气,就好像一个无知的孩子在探索新鲜的事物一般。
“你洗不洗?”他把擦过手的帕子弃若敝履,然后一脸面无表情的问了她一句。
衣摆处那一朵鲜红的鸢尾花也随之舞动起伏,宛如火焰一般不停跳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