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狂热地撩拨她的小舌头,不停搅弄着她湿湿软软的口腔。
大抵是从鬼门关绕了一圈,自那以后赵宁熙就温和些,也不再动不动说什么“去死”这样的话。
赵宁熙顿时没了表情。事实证明,靳北然每次都能讽刺๐到她心坎上。
——被宠坏的大小姐,听不得一句说。
天哪,她喘不过气。
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又低又浑,挟带着浓厚的情欲。
他把她往自己这边拖,她偏偏用力扒着床单,大床瞬间就凌乱ກ不堪,为接下来狂乱的性爱谱写了前奏。
他抬手握住她小巧的脚,徐徐揉着她纤细的足踝,伤口还有点残余的渗血,黏在他指尖。
整个氛围变得异常紧绷,一触即发。
倘若真像言情里那ว样,他是她的仇家、敌人,把她禁锢在身边只是玩弄报复,那ว纯粹只有恨,她只消เ往死里厌恶他——反倒简单。
不想正面回答这个暧昧的问题,她只说,“反正……我会回去。”≯
旁边俩人用鄙夷的眼神剜她,“都不知道你怎么进的检察院,要真是赵光贤的女儿,恐怕连政审都不过关吧?”
从事检察已有十年以上的丰富经验,他手里查办的大案重案无数,哪一个ฐ罪犯是心甘情愿蹲牢子?都要跟他叫屈叫冤,他早就麻木,甚至一听这个ฐ就会冷脸。但因为是她,他没有。
“——啊!”她尖叫,眼睛微红,湿气弥漫。
但又有什么用?赵宁熙已经全听到เ了。
操弄1【首发一日两更,晚上还有一更】
她被搞坏过,大一那ว年暑假,因为ฦ小穴一直红肿得不到恢复,人发烧了还并发炎症。那时她还不满二十岁,又初经人事,这对她来说仿佛艾滋一样肮脏ู,何止难以启齿,简直绝望愤怒。她疯狂地闹,疯狂地逃,包括离家出走。
她跟靳北然现在这种状态,都是走过那些弯路才慢慢磨来的,一开始谁能把尺度掌握的那ว么เ完美?如果能ม,那也不是爱情了,是谋略。
爱情就是一种莫名的、不受控制甚至随时可能失控的狂热,就是一种很自私的要完全占有对方,甚至怎么占有都不够的偏执——它本身就没有多高尚。
靳阿姨马上要过六十岁生日,宁熙想趁靳北然出差期间回趟家祝寿。她已经很久ื没回本宅,但佣人跟保安都认得她,还跟她鞠躬打招呼。
她发自内心地愉悦,脸上自然而然就带了笑,是的,她还是喜欢这里,有十一年的感情。要是,一直像以前那样多好,要是没有那一晚,没被他撕碎衣服,这里的一切就还是她的。
花园的藤椅还在,以前她老喜欢坐在上面黏着他,发育期的少女酥胸,扁扁地压在他的背上,不经意地时时摩擦。
现在回想起来,她觉得自己真的太傻,低估了自己身体的诱惑力,又高估了一个男人的忍耐力。她被护的太好,没见过很多与性有关的污秽。当时,她总是洗完澡下面只穿一条小内裤就往他房里跑,或者在他的大床上打滚,睡衣都蹭上去,露出一大截细细的腰,甚至,非要把嫩嫩的脚塞到เ他手里,让他给自己้剪指甲。
靳北然这种冷峻疏离的男人,一旦真的跟他亲近后,很容易上瘾,会产生一种“只有我一个人被他宠”的满足感甚至优越感,而这两感会催发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