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葛抬头望着明月,聆听山风,陡然生出无限情怀。
“不怕,师兄会保护你的……”揽过软软,青逸柔柔地抚着软软的头,好像在安抚一只可怜的小动物,“师兄绝不会让你死的,哪怕用师兄的一辈子。”紧紧搂住软软,青逸在她耳边起誓。
“你干嘛打大师兄啦!”软软抬手挡住绿葛的扇子,把青逸的头护在自己前,岂料一触到软软柔软的部,青逸更觉燥热,差点涌出鼻血来。
“死丫ฑ头,你知道自己害我们废了多少工夫么?”用手指戳了一下白软软的额头,其实绿葛自己也不知道,不知不觉之间他对软软的态度也多了一份宠溺。
可是若是附身,她为何又不能动又不能说话,只能乖๔乖呆在女子的身体里呢?
“唔……”绿葛不说话,皱着眉头抠着下巴。“青墨啊,你给我背背踯躅草的『药』。”
“师、师傅……我、小子并不想走,有一事相求……”符承君握着手中温润的美玉,定下心神,并不起身,仍是直直跪着。
“对了,昨天我来的时候,那个拿剑指着我的人……是谁啊?”念及此,符承君才发现他还不知道那ว样的神仙人物是谁。
“据说已然大好了,只是还在昏睡没有醒来,不知道是不是师傅给她喝多了踯躅草。”青元朝符承君解释道:“踯躅草是我们这的一种草『药』,熬的汁水喝了会有嗜睡昏『迷』的功效。”
“青引,把你大师兄弄走,碍事。”绿葛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心中虽然还有愤懑,看到青逸那摇摇欲坠的样子,也叹息摇头。
不待绿葛吩咐,青引和青墨就七手八脚地把青逸从软软身边硬拉了下来。
青逸心中一动,眼中ณ波光大盛,千种情思万般爱意涌ไ上心头。像是下定了决心,青逸默默噙了一口水,低低把脸凑近软软,柔柔地把唇印在软软的唇瓣上,慢慢将一口水度在软软嘴里。
“我身无长物,并没有什么好东西可做抵押,这块玉是我娘捡我时一并拾得的,且放在你们这里,我去去就回。”说完,迈开长腿,一阵风般跑开。
“不是的,我真的不是要逃走……我母亲还生病呢,我要急着把『药』送给她。”符承君回过神来,连连摆手,一动弹,那侧在喉边的利剑划破了皮肤,留แ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一旁青墨早抱着十几种丹ล『药』,一听吩咐,立马将几粒黑沉沉的丹『药』放入绿葛掌心。
“大师兄?”软软尝试地歪着头叫了一声。
青逸又盯了符承君一回,似是要把他盯出一个洞来,方才慢慢收回眼神,疼惜得把软软搂在怀里,迈开沉稳的步子。径直把软软送到เ房里,轻轻放在床上。
软软早已๐无力回答,她用自己的一切力来抵挡呼吸带来的疼痛,如果不这样,怕是来不及到归元派她早就死透了。
“哼,臭臭的哪里软?”绿葛从鼻子里喷出气,故意恶语相向。
“这有何难?你收我当徒儿不就好了?”歪着头,小白乖巧地搂着绿葛的胳膊,巧笑倩兮简直让人不忍拒绝。
不知道是觉得欺负一只兔子,胜之ใ不武;还是觉得妖不和自己斗法就显不出自己的英武,绿葛明显颓丧了下去,摆出一脸“不好玩了”的表情,讪讪地把小白抛回青逸怀里。
绿葛不再说话,青逸也不言语,两人相对饮酒,直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