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呀,人家刁哥哥说的是后面的排水洞!”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麻痹的,老子发达了!”
两人埋头拼命的推,让她们兴奋的是,烧香石动了,在力量持续的作用下,烧香石被缓缓推开,直到足有五十公分宽。
“癫你麻痹,出事了!”
刁尚天正准备冲出去,黄雪梅却连忙把铁门反锁,并掀开了床垫,露出了支撑床垫横着的木方。
刁尚天皱了皱眉,龟儿子,老子给你一根竹杆,你还真不客气想爬到天上去,副镇长有好大?
“刁娃ใ子,不不。。现在是刁村长,快快快,大伙都到齐了!”
“靠,我还以为金子亮把你怎么了呢!害我白担心。”
“黄姐,看来今天咱们的事情又多了!”
“好,老子不让你背,但是这口恶气必须出。”
“刁娃ใ子,老子看你今天是吃错药了吧!你老老实实的挖干田à多好,居然和老子抢村长,真不知道你拿什么跟我竞争。比身材,你没老子高大;比身家,尼特吗穷得叮当响,老子有躺着收钱的事业、你却在挖泥巴๒;比为ฦ村民做过什么?老子帮一大群村里的爷们快活得像神仙,你却什么也没有做。
刚刚转身准备回去,却见赵予萱阴着个脸,一把就揪住了他的耳朵。
“刁尚天,你个ฐ混蛋,我什么เ时候爬上你的床铺了?”
“哎哟,我的书计大人,我的耳朵都快掉了,有事好好说嘛!”
“好好说,刁尚天,我今天才知道,你居然那么坏;胆子要放得大,裤子要脱得下,这样的话你都说得出,你忘了你的身份,是要把全村人带成流氓吗?我劝他们不要去,你却还买了那么多衣服资助他们,你这是要害死他们吗?”
“书计,赵书计,我真的受不了!隔得那么เ远,你是怎么เ听到的啊!”刁尚天痛得眼泪花直打转,只好揽了一下书计的小蛮腰,总算是松手了。
“笨蛋,刚才我用你的手机拨通了我的电话,在一旁้把什么都听得清清楚楚!老实交待,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书计,我哪敢有什么事瞒着你,我那样做,不过是缓兵之计!你应该知道,凤尾村对婆娘的热爱,已经远超生命,你那ว样粗暴的去阻止他们,那是要出大事情的!”
“这么说来,你让他们装暴发户,还在床上耗两天,是争取两天之内找到เ证据?以小代价揭开那些可能是骗婚的面具?”说到床上耗两天,赵予萱的身子都微微一颤,脸蛋爬上一抹红晕。
“赵书计,你真的是太英明了!”刁尚天捂着耳朵,一个马屁狠狠的拍了过去。
“不错,这件事你干得漂亮!”赵予萱刚夸完,却见刁尚天的脖子上出现了一个深深的,才结疤的牙印,又伸出了她的玉指揪在了刁尚天的耳朵上。
可怜的刁尚天,还以女神要帮他摘掉额头上的杂草呢!
吃痛的同时,他的双手总算是救驾得急,抓住了赵予萱的柔荑:“书记,干什么,你这翻脸也翻得太快了!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好你个刁尚天,昨天一大早就出去了,今天这个时候才精神不振的赶回来,正是没干,脖子上带着那么深的一个ฐ牙印,和那个妖精出去鬼混了?”赵予萱说完之后,才觉得自己有点莫名其妙,好像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有好到要她管的地步呀!这是怎么เ了,她不敢再想下去;但事情到了这一步,她又不能立即中止,要不然这算什么。
孔舒雅,你个小娘们儿害死我了!刁尚天苦笑不得,这下他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书计,这里面有误会,三天,给我三天时间,我给你解释清楚,行吗,求求你了,我耳朵真的快要掉下来了!”
刁尚天不用劲,自己的耳朵受不了,但要是手上用的劲过大,又怕赵予萱被捏伤,这力道不好把握。
赵予萱松开了手,要是再纠缠下去,刁尚天认为她这么敏感,说不定会误以为在吃醋!
但是她奇怪的发现,只想一想起昨晚刁尚天彻夜未归,今天回来脖子上留下的牙印,心里就不痛快。
心里不舒服,那就发泄,可怜的谭天棒,成了今天的冤大头:“刁尚天,我想了又想,咱们凤尾村不能存在谭天棒那只害群之马。”
“我也想啊,那家伙除了做皮肉生意,还卖起了那个成人用药!让床棍们钱财两空却又不能拔,形成了极其不良的风气。”
“以前没有人管吗?”
“镇里的派出所在这几年已经请他去坐了十多次,但是都苦于没有证据,不得不放人!”
赵予萱露出了一脸的恶心:“我明白,野凤岭的地理位置特殊,上去的路应该很少,又全都是老主顾,只要叫几个人盯着,根本就不可能被抓现形。”
“那混蛋做得很绝,把村里的老头子都带坏了!”
“别说了,恶心!”赵予萱满脸嫌弃,意味深长的望着刁尚天:“老实交待,你是不是也去过?”
刁尚天懵逼了:“尊贵的公主殿下,我是很纯洁滴!”
“你那么纯洁,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久在河边走,岂能ม不湿脚?”赵予萱本想又拿他脖子上的牙印说事的,不过想了想,忍了下来,刁尚天既然不说出原因,或许真的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