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兄弟们,我又忍不住了:“嗯,王远晴,你看球啊?”
不错不错,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我们把东西放在桌面上占座的,你们没看见吗!?”贞子大问。
如何宣泄,那当然是向女人啰。
有一部分员工是集团跟某些政府机关单位合作后,那些机关单位介绍过来,而集团却又不能拒绝只能接收的员工。
在接待大堂,打电话给了老梅,又打给了老营,老营也是在上面某个房里睡着,他让我们先回去上班。
没过几天,老营又拉着我们出去,说戴总请吃饭,让我们一定要去。
妈的,爱一个人,就是犯贱,可明知道是犯贱,还是义แ无反顾的往前冲,用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心想我上次和她出点小纠葛,这死心眼的小姑娘该不会记得一辈子吧。
我去招人,大都以貌取人,在条件差不多的情况下,我们会优先选择外貌较好的。不要说大学生,就是招普工也是这么一个ฐ道理。
我急忙站起来:“淫主管,坐这坐这。”
“你是用头脑打球,第四节进的那ว个球,很精彩。可惜我手下的两个主力没来,下次吧,下次一定干赢你们!”
“什么时候醒的?”
“你……”我不知该怎样表达自己้此时懊丧的心情。
王远晴始终没有屈服于这种压力,她想走,但被一帮喝得正兴奋的男人按在座位上根本动弹不得,那种无奈和尴尬,我想,不是一般女孩子能够承受的,但她却自始至终不吐一句不中ณ听的话,大部分的时间她就只是说:“请不要开玩笑了!”
王远晴很快回信息:另外两个是谁?
伟哥指着王大宝健壮的臀部ຖ对老梅说:“老梅,你把你管儿插进这个优乐่美给我们看看?”
厂里非常重视此事,也把我们招了过去调查,那时我和老梅还担心连累็到เ我们自身,没想到เ调查完了后,厂里直接就把瘦子那伙人全开除了。
我除了给家里打钱还钱,给自己买了点生活必需品,又请了袁璐璐出去吃了一顿大餐。
我正要还口,老梅拉住我示意别骂,有些人我们惹不起。
才刚开始对峙的时候,有人上报了车间领导。
原因无他,对方虽然身材瘦小,但胜在人数众多,瘦子的身后,五六个在仓库里拿东西的听到我们吵架的声音,都操家伙过来了。
不打还好,打过去了之后,我心里更不爽了。
“这些话,第一次说,而且是最后一次说,而且只会对你一个人。”老梅信誓旦旦ຆ的看着晶晶。
从在大学里开始,我就已经知道,像我这样没有家庭背景只有一胸澎湃激情和力气的穷小子,如果不去奋斗,那这一切,都只能是空想。这个ฐ社会很残酷,有钱大过天,像我这样的穷人,连谈一个恋爱,都让人家看得如此卑微。
“我是你谁啊!”她脸红了,如番茄般透红。
我们一看,笑屎了。
次日早ຉ晨,我听到伟哥大叫一声:“我日!”
我躺在床上,无力的看着这逼人钻进了床底。
“好啊。”
这里的ktv不像市里的夜店,没有灯光闪烁的舞池,没有大厅,只有包厢,包厢也便宜,还有供情侣的迷你包厢,迷你包厢里的那张小沙发只可容纳三人坐,不过价格便宜,倒也吸引不少成双成对寻求暧昧刺激客人。
“对。”
“你要与别人共享蛋糕,还是要独食大便!?”
林耀咬咬牙,像是心里做了啥决定似的。
林耀也不急,表情愉快的看着我,双手抱胸ถ,巨大的胸。
她猛一瞪我。
挂了电话后,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和老梅拿了一人一瓶白酒喝了起来。
我只能又狂奔了回来,从窗口爬过去。
汹涌澎湃的肉欲已经完全支配了我的思惟,我呼呼地喘着粗气,浑身燥热,坐立不安,仁义道德此刻对我来说已经一钱不值了,几个月没碰女色所积压下来的性欲如燎原烈火,一发不可收拾,非得立即发泄不可。
我点了一支烟,坐在她旁边。
晚上八点了,吃饭的人不少,很多都是几个工厂里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