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拿纸巾擦干净下身,一边胡思乱想,然后穿上裤ไ子,对镜子整理整理衣纱头发。
母亲盈盈一笑,不胜怜爱地抱起郝小天,蜻蜓点水地啄了他小嘴一口。
王诗芸抿嘴一笑,咬着郝江化耳朵说:“她那点小心思,我清楚很。无非是嫉妒你在我房间,冷落了她。砸门生气都在演戏,目的是,引起你的关注。你要是去惹她,可就中招了,非得缠紧ู你不放。”
“晚安——”岳母挥挥手。
“最后,我要说,请大家高举手中酒杯,一起向童副部长致敬,向郝镇长致敬,向我们美好的明天致敬!下面,我向大家介绍一下:我身旁้这对如花似玉的金童玉女,男才女貌,是我的长子和长媳,俩人均在北京工作,请各位朋友多多关照ั!”
“让我看看你的小白兔,长大点了么?”我揉揉妻子饱满胸ถ脯,分散她注意力。
只见房间红烛通明,中ณ央摆放着一张席梦思大床。白色帷帐内,八九个ฐ身材高挑的窈窕美女,戴副面具,蹶着丰满浑圆的白皙屁股,并排跪在一起,等待身后男人临幸。
“不用那么麻烦,我和颖颖去就是了…”还以为ฦ什么大事,我摸摸胸口,一颗石头落下来。
如此一来,声音响亮多了,还能ม听到女人娇媚的呻吟。细细一听,却不像母亲的声音,反倒有点像徐琳的声音。
“京哥,好久ื没见,你还好吗?”一照面,岑筱薇在人群里认出我,主动过来招呼。
我润润喉咙,指指睾丸下面,命令道:“舔下去,把老子屁眼舔干净!”
“琳姐,这里有我和郝大哥,你有事去忙吧,”岑青菁说。“聚餐的事,晚上再说。”
“是真的,萱诗姐…”岑青菁撒娇。“与郝大哥相识以来,潜移默化中,我发现自己้已经一点一滴爱上了他。”
“为啥子容后?”我不高兴。
夫人娇哼一声,扭了扭屁股,淫靡的桃源口流出一股晶莹的骚水。不愧是“极品娘”,水就是多,被这样轻轻玩弄一下就流出来了。
“奶子和屁股,”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夫人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我怜爱地为她擦去眼角泪水,俩人久久对视,情投意合。
我懒得多听何坤的话,把两张百元钞ๆ票一扬,迈开大步,潇洒地走出社区。来到街头,我拦了辆计程车。司机问去哪,我脱口问他,哪里最好玩。
我笑笑,摸了摸脑袋,“跪搓衣板之前,先让我看一下你的奶子…”边说边动手脱夫人的浴巾。
匕首坏破我的衣纱,顷刻,血液喷涌而出。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不顾手臂巨เ大的疼痛,飞腿一脚踢开矮妇人。然后抓住另外俩个妇女的脖ๆ子,一手拎着一个,把她们像小鸡一样扔在了门外。我狰狞恐怖的模样,早吓破了这三个ฐ恶妇的胆,她们连滚带爬站起身,鬼叫着落荒而逃。
在恩人家门口等会儿,夫人抱着我儿子,从电梯里出来了。
母亲心想,这只老狐貍,趁他没注意,突然俯下身去咬香蕉。哪只狐貍就是狐貍,反应比她更灵敏。
“女孩…”
郝小天乖巧地搬来一张小凳子,塞到母亲屁股下,让她坐。
郝叔打个ฐ冷颤,饮了口热茶,起身走进盥洗室。郝叔进入盥洗室没多久,就传来哗哗哗的流水声,想必已经在淋浴了。过了一会儿,母亲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男性内衣裤,然后径直进入盥洗室,在里面待了四五分钟方แ出来。
【第二章】
【第一百六十五章】
其实,自打妻子换了语气,心疼起我,说来奇怪,刚才蛋蛋上的巨大痛疼,便消เ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是妻子小手地温柔抚摸,以及从头皮升起的丝丝快感。
不过,我哪能ม就此轻易舍弃妻子温柔如水的贴心伺候,故意装成痛不欲生样子,博取妻子的同情和怜悯,拖延她温柔如水的服务时间。
“怎么样,还疼么,老公?”妻子关切地询问。
我心里面贼笑不已,倍儿劲地点头说:“疼,疼死了…经你手抚摸之ใ后,疼痛有所缓减,不过,还是依旧ງ疼。这样吧,老婆,我听说口水可以止疼消炎,你用小嘴裹一下我可怜的蛋蛋吧。”
妻子闻言,信以为ฦ真,竟然俯身张开小嘴,便含入一颗蛋蛋,津津有味舔起来。看她万分认真的傻样,我一时忍俊不禁,捧腹大笑。
“哼,净骗人,臭老公——”妻子情知上当,猛地一把推开我,跳下床。“罚你今晚一人睡,我去陪妈妈咯。你一个人要乖乖呆在家里,不许胡思乱ກ想,心生邪念。明晚回到北京家里,娘子一定好好补偿你,倾尽所有本事伺候你。啵——”说完,抛个飞吻,娇滴滴向门跑去。
我急忙起身,要去抓住妻子,刚ธ来喊道:“…”话还未开口,她已经回眸一笑,对我挥挥手,小偷似的溜出了门。“你给我回来,老婆,我今晚需要你…”我顿时像丧气的皮球,耷拉下脑แ袋,蔫菜了。
“我靠,有了老妈,就不要老公,什么เ人啊——”我躺回床上,愤愤不平地想。同时情不自禁伸手握住东家,缓缓撸动起来。一会儿,快感便如潮水般紧紧ู裹住我,收不住手脚๐。
“不行,要留แ到เ明天晚上射,不能浪费!”
我想起妻子的话,心头一哆嗦,冒死爬起身,冲到卫生间。然后拿起花洒对准东家,用冷水一阵猛浇,直到它趴下去,软绵绵没了力气。
“嘘——差点射了,真他妈够悬。”我擦擦额头冷汗,找来干毛巾,抹掉东家上的水珠。“与其一个人孤苦伶仃地睡,不如去我妈房间转转,说不定有意外收获。兴许能逮着我妈跟那个郑姓领导的奸情,以便验证自己推测。”
当然,我只是嘴巴๒上这么一说,为自己的夜猫子生活,找一个听上去还算靠谱的理由。如果你信以为真,那就大错特错。可是,冥冥之中似乎早已注定,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阴差阳错,还真让我给撞见了。
不过,撞见母亲和郑姓领导奸情之后,我才明白,自己之前所推测的东西,只有三样东西正确无误。第一样东西,就是郑姓领导一直贪恋母亲美色,朝思暮想,要不择手段一亲芳泽。第二样东西,郑姓领导上我母亲,郝江化完全知情。换言之,郝江化拿母亲的美色,跟郑姓领导做了笔权色交易的游戏。第三样东西,为了郝江化的青云仕途和他俩的幸福家庭,母亲心甘情愿做出牺牲,并无任何怨言。
当我亲眼见到เ母亲,在郑姓领导那一身肥肉堆砌的胯下,婉转承欢时。我明白,除了尽力配合和讨好,母亲没有任何快感。郑姓领导不是郝江化,他根本满足不了母亲。面对他,尽管母亲笑脸相迎,和和气气,温柔如水。可我知道,那都是客套,是虚情假意,是一个贤惠妻子为了丈夫作出的无畏牺牲。不得不说一下,我今晚所见郑姓领导和母亲的奸情,这是他俩第一次发生关系。所以说,如果刘鑫伟是继郝江化之后,第二个上过母亲的男人。那么,郑姓领导则是继刘鑫伟之后,第三个上过母亲的男子。
当然,我没亲眼目睹母亲被刘鑫伟上,只是从一起亲眼所见事情中ณ推测,母亲极有可能ม被刘ถ鑫伟上过了。这个ฐ可能ม性,高达百分之九十五,以至于我才一叶障目,看不到เ其它问题。
后来,又是可笑的后来,我才明白,那ว天晚上,刘ถ鑫伟根本酩酊大醉,不省人事。把话再说白一点,徐琳夫妇到达郝家沟那天晚上,郝江化早设好圈套,在刘鑫伟的酒里下了迷药。换言之,我还以为郝江化和刘ถ鑫伟俩人玩换妻游戏。殊不知,郝江化把徐琳偷了,刘鑫伟原来一直蒙在鼓里,成了名副其实的冤大头。
我向来不以最坏念头去揣测他人心意,总相信世界ศ存在最后一片美好,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连犯错误。这是我的悲哀,也是世界留แ给善良人的悲哀。
【第一百六十六章】
我转到母亲房间前,门虚掩着,不用看,就知道里面什么เ情况。老远便听到เ时不时传出的女人嬉笑尖叫声,“哗哗哗”的洗牌声,以及男ç人爆粗口。站在门口一瞧,只见一屋子男ç女,两ä桌麻将,还在斗气冲牛地酣战。
女人一桌麻将,四个脚分别是:母亲、徐琳、王诗芸、岑筱薇。男ç人一桌字牌,三个脚分别ี是:郝江化、刘鑫伟、郑姓领ๆ导。吴彤坐在母亲身旁,漂漂亮亮,花枝招展,一副乖巧女儿模样。何晓月领着两ä个保姆,负责照看婴儿,端茶倒水,送点心和水果。
“京京,你来了呀——”母亲眼尖,我甫一出现门口,就被她瞧个ฐ正着。“亲家母和颖颖呢,她俩可好,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吃宵夜。”
我抽动一下嘴角,闷闷不乐地说:“妈,她俩先睡了。”然后不顾他人搭理,径直走到母亲身旁,看她手里的牌。
“京哥——”吴彤怯生生唤我,粉脸含羞。“吃杏花酥吧,厨房刚做好送来,味道既香又甜。”
我咧嘴笑笑,从吴彤手里接过一块香气四溢的杏花酥,放在嘴里慢慢嚼着。“嗯,味道真心不错——”我竖起大拇指,点头称赞。
“多吃一点吧,儿子,”母亲转头一笑。“还有这个油麻饼,妈妈知道,你肯定喜欢吃。”
我一手搭母亲肩膀,挨紧ู她靠椅子边缘坐下来,接着拿起桌子上的油麻饼,津津有味吃起来。
“很好吃吧,儿子,妈妈没说错吧,”母亲打出一张牌,笑眯眯地说。
“嗯、嗯、嗯——简直是绝世美味,”我连连点头,狼吞虎咽。“妈,是你做得么,不然哪能ม如此好吃,堪比瑶池仙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