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儿,恭喜你,这样下去,飞升之日指日可待。”
老流氓脾气暴躁,脸一下就红了:“夺舍?老子他妈不稀罕唐沐尘这身体!睁开眼现自己从猛汉变成娘炮才是最大的噩梦!”
“墨非夷,你可看到刚刚那东西?”唐越问道。
墨非夷心中ณ一动,抱着酒走了过去,伸手摸了摸唐越毛茸茸的脑袋:“这白日里睡了,晚上又要睡不着了。”
“你吃什么เ我便吃什么เ。”墨非夷眼睛也不眨道。
唐越勉强爬了起来,脚๐刚踩到地整个人便往地上摔去。
“您好,我的年龄是两百一十三岁,相对于你们人类不算年轻了。在同类中也算正当壮年。”弱鸡的腹肌君突然出现在唐越身后,弱弱地辩解道。
“庄雪周,你又何必装傻?”那人冷笑道。
以真气护住死人的躯体,这本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墨非夷偏偏做了。
一只手放到了他的面前,因为身体突然变小,那手对唐越来说犹如五指山。唐越看着那只手,有些不知所措,直到เ那手指在他尾巴上打了几个圈,唐越才知情知趣地缠绕了上去。
唐越心中默念了一声‘我是大英雄’之后,然后挡在了庄雪周身前,一边从自己้怀中取出一张金色的符箓,唐越大喝一声‘起’,那符箓便如同有生命般,往前飞去。
“我居然忘了……”墨非夷没有回答姬晏舍的问题,伸出手抚在了自己胸口处,皱眉道,“我这里好难受,难道是魔婴不稳?”
庄雪周连忙回过神来,转过头便看见了说话者正是自己的师叔—逢昀道长,斟ต酌了片刻๑,便道:“这是唐越,师叔您不在主峰所以没见过,他是师父的贴身弟子。”
“只有女子才以纱巾裹面,若是男子,定然十分奇怪。”姬晏舍淡淡道。
夜深人静,这白日里受的气晚上总会找些东西来泄。
“非儿,你在做什么?”唐傲也冲到了前面,大喝道,“这位是凌云城墨家的墨先生,还不快放下剑!”
唐越看着那些各色各样的人,大多都是修真者,有那ว飘飘若仙的,也有那粗鲁野蛮的。
这一日天气晴朗,唐越一早上的好心情都被唐芷西打破了。在这府中呆着也十分无聊,唐越披上了外袍便往外走去。
唐越挪着屁股往后退了几下。
“……”卧槽,自恋是种病啊,得治。
“林子怡的事情,你们是不是故意骗我的,其实林子怡是喜欢我的。”唐越斩钉截铁道。
一大块大馅饼摆在面前,不吃是傻逼,再说自己比这元腾老头聪明,不论美色,自己้也是可以拿回九鼎神炉的。唐越思索片刻便点了点头。
“元腾老祖让我们来追寻修魔者的踪迹,又何必将无辜之人牵扯其中?”蓝衣道者说完,捏起一个决,转身欲离去。
唐越看着那黑漆漆的眼睛,缓缓地陷入其中。
还要把弄花还给庄雪周的,现在可不能丢了,还好走的也不远。
墨非夷手执青丝,源源不断的修力渡到那剑上,剑身冒着一层绿光,渐渐扩大,青丝连着羽扇一起抖动起来。
“你生了唐沐尘,却从来没有把他当做儿子过,不然怎么会让他成为炉鼎?唐家难道已经如此不济了吗?竟然要唐掌门将自己的亲生骨肉送给别人修炼用?”唐越冷笑道。
“你这里有血迹。”庄雪周的拇指按着那ว血迹擦了擦。
人群渐渐散去,唐越混在人群中溜走,到了所居院子门口突然现有些不对,卧槽,为什么没有甩掉庄雪周?
看着上好丝绸织成的衣服以为沾了许多鼻涕变成一块一块的时候,唐越忍着一口气,涨红了脸,这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唐芷西忍着怒气将唐越扔进了房里,临走时还狠狠瞪了他几眼。
侍女连忙点头。
庄雪周离开后,唐越脑补了许多,难道是元腾老祖在考验自己?
“唐兄!”庄雪周忍不住出声道。
唐越双目凄惨地看着庄雪周:“这往事说多了都是泪,如今我已经是无家可归,难道庄兄忍心将我丢弃在这陌生之地吗?”
妈蛋,他貌似碰上屠城了,这该如何是好?到底是谁丧心病狂,这般狠毒?
这世间上的事都是由无数巧合造成的,比如唐越恰好瘸了一条腿,比如村长家虽然简陋但是还是修了一个ฐ院门、院门恰好又修了一个ฐ门槛ນ,又比如唐越恰好心花怒放,没注意到这门槛。
他双眼血红地盯着外面的身影,紧紧咬着牙才抑制住自己冲上去的冲动。
过了许久,李庆先移开目光,叹了一口气道:“也罢!这无缘之事,也是我强求。艳艳没有这福分,我待会儿便与她说清楚。”
唐越整个人愣在那里,手还摆着刚ธ刚的姿势,太极拳讲究慢,但是一动不动就有些滑稽了。
“当然,我只有一个ฐ要求,就是非夷成为我李某的女婿。他与你最亲近,若是你同意了,这事情便好办了许多。”
这不是差点要了他命的小家伙吗?余袅袅那妖女的小宠物吗?
“娘亲,昨天我闭目沉息,腹中内丹已๐经变成了蓝色,李大夫说我已经入了练气第二层。”墨非夷欣喜道。
在李小柱的帮助下,终于将墨非夷搬到了床上。
装你妹!爷这么霸气,装可怜有人信吗?唐越脑海中突然闪过一抹亮光,不如自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以自己三寸不烂之ใ舌将他给办了?
唐越便盯着那张脸呆,那本来紧闭着的双目突然睁开,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紧ู紧盯着唐越看了许久,然后看了看自己被埋在泥土中的身体,脸上尽是疑ທ惑,茫然道,“娘亲,您为ฦ何要将夷儿种在地上?”
唐越将手中的绿叶捏成了碎叶,努力控制着尾指不翘起,面无表情地看了那姑娘一眼,就差拍着自己下半身了,“可是不巧,我比你姐姐多生了一样东西,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原来如此。”李庆沉思道,“若是有机会,我便提点他几分。我已经找到寒冰泉所在了,等下便带你们过去,他身上的毒越早解越好。”
对了,唐沐尘是炉鼎,唐越脑海中只余‘呵呵’二字。
李艳艳母亲早逝,父女相依为命,家中有三间茅草屋,比李小柱家宽敞许多。
心头血在同心水中ณ交融,便是灵魂的誓言,除非绝了情爱,否则不可分离。
亲爱的宿主大人,恭喜您完成了‘男主ว想要与您成亲’的愿望。
听到这个声音,唐越脸上的笑渐渐有些僵硬了。
寂静之夜,洞房花烛,只余那让人面红娇็喘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