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壮到桃林来找她,她挺意外,一般情况下,何大壮不敢在外面对她动手动脚。何大壮不适合野战,因为他得做足前戏,有时事后还得安抚,不然达不到满意效果。野战需要情到浓时速战速决,何大壮倒是想速决,王喜梅可受不了,野战了一次,难受了好几天,因此特别ี讨厌何大壮趁没人时候在外面逗楞她。
何大壮用两ä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住衣服往后拽,剩下那ว三根手指故意贴着王喜梅的腰,试探地使了使劲儿,充满弹性的腰肢逗得他心痒难耐,下面起了反应。
“爱不?这衣服简直就给你做的,快换上给哥看看。可咱村找不出能穿这衣服的人了。”何大壮两ä眼放光,装作很期待的样子。
王喜梅眼睛闪了闪,她还舍不得何大壮的小恩小惠。她翘起二郎腿,肥大的水裤褪到腿根,一整条白花花圆滚滚的大腿全露了出来。她故意晃着脚丫,五个小巧的脚趾头一钩一放,隔着空气都挠得何大壮心痒痒。晃了半天,她才慢悠悠开口:“你跟柳叶离婚关我屁事。何书记你听好了,我王喜梅要找的人,得让我往人前一站,没人能说半句闲话。还得让我顿顿ู吃香的喝辣的,过的日子叫大伙儿都眼馋。”
“这说的啥话呢?哥哪儿欺负你了?”
听赖狗子这么เ一说,何大壮心里反倒轻松了。搞瞎扒他是老手,提上裤子不认账的事,他可不怕。没错,中午他是和王喜梅在桃园里偷腥来着,王喜梅死了老公,只要柳叶不闹,赖狗子拿耗子,那才叫瞎耽误工夫。何大壮蹭到自己้办公桌前,欠着半边屁股坐下,也不说话,只拿眼睛上下一通打量赖狗子。
何大壮晃晃悠悠赶到เ赖狗子身边,一把薅住赖狗子衣服。这可正中ณ赖狗子下怀,他一边攥住何大壮的手,防止他真给自己两ä下子,一边扯着脖子喊道:“书记打人啦!还有王法吗?当官的欺负老百姓啊——”
“我说你傻吧,你还当你自己是棵嫩葱呢?多少人想攀村长这门亲戚都没门路,王二妮要不疯,再轮三辈都轮不上你,她再被祸ຖ害也才二十出头,不比老娘松裤裆,到时候你就知道美了。她又不是四凤那种娘胎里傻,半道疯的,不遗传,将来给你留แ个好种不就得了?你好好疼她没准她还好了呢,那你可拣了个大便宜,人家也是个中专生呢,你算个屁。你没个正经事干,二妮又傻,她哥能让你俩喝西北风?肯定得在村委会给你安排个差ๆ事,你这家也成了业也立了,这不天大的好事吗?我告诉你也就我这么替你想,搁别人谁给你出这好点子。”
“哎呀婶子我是那种人吗?就是您给我捎错了,我也得拿走,不会亏了您的。打曼妮出事,刘ถ老师就不让我们自由行动了,我就没得了空上您这儿来。不过这回好了,雪莉一回来,我们仨就搬到江水满的鱼塘去住,谁也管不着了。哎,您有剪ຘ子吗?”
“真的?你瞅准了?”二蛋媳妇来了精神:“照你这么เ说,王翠翠就没让那ว老师进门?”
村里有打到野山鸡在肉摊上寄卖的,但是赖狗子舍不得出血,就拎了十几个大桃子去王翠翠家。反正赖狗子的话,他一说,你一听,家雀操、死鹰。
赖狗子兴奋地躲在树后面偷偷观察,没看到有其他人。但是他断定王喜梅有隐情,不然不会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偏僻无人,日上三竿,正是调戏良家寡妇的好时机,赖狗子闷着头突然从树后跳出来,张着两手挡在王喜梅身前。
赖狗子俩腿间的帐篷支起来了,手也开始不老实,从下面托住那ว个圆球,试探地攥了一把。
江水满推着手推车,吱吱嘎ะ嘎ะ地走在前面,林苗苗相跟着他,像极了小两口赶集。
江水满轻轻地伸出手,林苗苗的心砰砰地跳着,等着他脱下自己้最后一丝屏障。
“是啊。你姨妈轰我走,可是我必须要跟你道歉,告诉你真相,不然我死了良心都不安。我听你们村那个何书记说你住在鱼塘,想去找你,走迷瞪了,在山里转了大半夜才摸到这里。我这可是冒死谢罪啊。”
江水满指挥着小伙伴冲林苗苗耀武扬威地摆了两个造型,然后就让小钢炮掉转炮口,耷拉下来:“你说不要就不要。”
林苗苗呆了,她嗅到了空气里四散的男性荷尔蒙。
老子胯下这顶小钢炮,大有追随葛翠花仙奶的风范,谁要想看,当下就能给你们喷牛奶!江水满得意地晃着小江水满,看见林苗苗坐起来狂吐,他嘴角浮ด起了微笑。
他一秒钟没耽搁,扒、下林苗苗的裤ไ子,那里已经水流成河。
他一动才知道自己太托大了。这么近的距离,他居然一抓扑了个空,身子狠狠挨了一尾巴。四爪鲸鱼鼓出气囊仰天长叫,向他跌倒的地方扑过去。江水满已经来不及躲闪,突然想到เ了装死。
作者题外话:再晚点补齐。今天有事,只在凌晨发了一更,这算半更。半夜补齐另一章半
“这俩什么เ东西啊?啥时候国内拍灾难片这么牛了?我演得行不?话说你们也用不着真让我受伤啊——”林苗苗小声说。
“忍着。”那人小声地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