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正在奋力地往顶峰攀,江水满这一撤身,把她从云端摔在了地上。
江水满把赔礼道歉的话说了个遍,就差给柳叶跪下了。这女人是水做的吧?怎么不用挤眼睛,就能有那ว么多泪水跑出来呢?是你扑上来抱着我又啃又咬的,我也没得手啊,咋跟被强了一样啊?是要老子一头撞死还是怎么的,好歹说个话啊?
“小满,你跟女人做过吗?”柳叶直勾勾地盯着江水满,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这一下又狠又脆ะ生,腮帮子火辣辣的疼让他清醒了些。畜生,自己怎么能像畜生一样!江水满强忍着冲动,急急忙忙地把柳叶抱起来,费劲地把她扛到肩上。
江水满来不及细想,就跟离弦的箭一样冲向了河边。
江水满想蹿起来拔腿就跑。之ใ所以没跑,是因为ฦ他腿肚子已经哆嗦转筋了。他死闭着双眼,头扎在草丛里,双手都抠到泥里去了。他在心里不停地念叨:我还是童子身,我还是童子身,我阳气重,她伤不了我……她看不见我……
因为事发突然,村里人并不知道江水满不去上学的真正原因,都以为这孩子是因为父母双亡,家道中落才失学的,对他又惋惜又同情,还从没有人像杨月这样瞧不起他过。虽然没看到杨月说话的表情,但是江水满用脚趾头都想得到这个胖姑娘也斜着眼睛目中无人的样子。
灯泡子射出暧昧的黄光,洒在姑娘们的身上,细细的水流涓๑涓而下,汇聚在神秘的三角地带,顺着毛毛的尖端流到เ光洁的大腿上。
“不给,我给我爸妈吃去。”江水满才不答应呢。
她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胸前那朵饱满的花蕾迎向江水满的手,有力的摩挲让花蕊迅速挺翘起来,硬硬地抵上江水满的手心。王翠翠一瞬间夹紧ู了双腿,心里有个ฐ声音在狂喊着:“摸我呀,再摸摸我吧,我受不了了,什么外甥侄子,管你是谁,你是个男人就行!”
就算是他江水满偷看了又怎么เ样?又不是没让男人看过身子,装什么贞洁烈妇!要不是她小题大做,他能卷铺盖回家吗?他爸妈能精神恍惚地出车祸ຖ吗?他想杀林苗苗的心都有了。他甚至勾画出了自己拿着尖刀在林苗苗身上比划的嘲。是先划花她那张漂亮的脸呢,还是应该用她双、乳间深深的沟来磨刀呢?要不先用刀抵着她,把她扒光了狠狠地干,爽够了再一刀一刀削?
他可一点都不累็,只要不是一个人干活,他就有各种各样的办法偷懒。何大壮吭哧吭哧地拖着鱼筐往岸上爬,他也装作使出了吃奶的劲儿,龇牙咧嘴地往上推。整个下午,他只是为了展示ิ他健美的肌肉,才费了点力气。
可是柳叶是个正常的年轻女人,下面受伤了并不等于没需要。在何大壮夜不归宿的日子,她也偷偷拗断过黄瓜茄子,可那总不是男人的真家伙啊。
娇小的柳叶最终还是撑过了痛苦的头一个ฐ月。她珍重地收起了那块落红点点污秽不堪的白布,卖力地扮演起人家媳妇的角色。那ว时何大壮除了在她身上耕耘时粗暴得吓人,其他时间还算疼她,那ว种想吞了她的狂热劲头让她有一种被自家男人需要的满足感。可是因为ฦ疼,柳叶从来没有主ว动想过这事,除了新婚夜浸ฤ润了身子,以后一直是干干涩涩的。何大壮自从摸对了门后更是熄了灯就直捣洞口,连亲吻都没有了。越干涩越疼,柳叶都觉得自己有点躲着这事了。可是到了第二个月,她来了平生唯一的一次。
好在并无大碍。江水满可不敢呆在水里了。平时他游手好闲惯了,要不是也想往这些女学生跟前凑合,他才不来帮忙呢。
又一筐鱼搭上来,照例要颠颠筐,控去多余的水分。唐雪莉和另一个女生杨月抓尊的两边,使劲地上下抖动。这一抖,唐雪莉胸前波涛汹涌ไ,何大壮一个没把持住,喊出了声:“颠啊,颠啊,使劲颠啊!”
毕竟村里就江家宅院空着,这好处落到เ孤儿寡妇身上比让这些村官们瓜分了强。大家都没意见,只有何大壮憋着火。
他骂骂咧咧地拉开院门,呼啦啦挤进来七八个人,好几道手电å光照在他脸上,晃得他睁不开眼,半天,他才看出来,为首的竟然是村支书何大壮。